“容大人,我给您赔罪,求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我的错……”纵使有些语无伦次,归朝欢仍是竭尽所能的朝着门外的容楚俯身赔罪,膝上已被瓷片划得血红一片,被打断还没有好的双腿现在是如何刺骨的痛,旁人已无法想象。
看着面前曾经不可一世的相府公子如此卑微的在哀求自己,容楚心里那个结虽然不可能解开,但也觉得爽快了很多。只是有一个问题仍是让他有些不满,“叫驸马爷。”
从始至终,无论被怎样对待,归朝欢唯一不肯妥协的就是唤他为驸马,即使是现在。
“行了。”在这个问题这两个人能纠结上很久,凤箫芜不耐烦的打断了话题的继续,“罪也赔了,他也是这副样子了,你们两个都不许再闹下去。”
“公主,听说这昌国的皇子也要前往宣国,”见妻子不耐烦了,容楚很识时务的将话题引向了正事上,“好像是冲着宣国的成誉公主去的。”
“皇子?昌国的哪个皇子?乐瀛?他竟然是冲着易青绾那个女人去的?”一说到宣国的成誉公主,凤箫芜顿时来了精神,神情很是不屑,“易青绾尚未出阁就敢那样张狂,霸着师衍不说,现在怎么又跟昌国的皇子扯上关系了?倒是可惜了师衍,执迷不悟。”
凤箫芜当年就是因为对宣国师家的小将军师衍一见惊鸿,所以才回了国就找了个将军嫁了,这也算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如今从她嘴里再次听到师衍这个名字,容楚的脸色也是有些不太好。但这位公主殿下才管不了他的心情好坏,继续说着,“对了,说起这个,咱们凤家最近是不是又多了一个皇子啊。”,皇子那两个字被她刻意的加重了说出来,更显不屑。
“您说的那位小皇子今年也年方十一了。”容楚当然知道她说的皇子是谁。诏国皇帝风流成性,后宫三千不说,在民间也是四处留情,而且还意外的与身份低贱的民间女子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孩子也算是正宗的皇家血脉,名字也是箫字辈的,唤作凤箫吟。只是父亲已经有了很多儿子,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无所谓,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出身便决定了他永远不可能被人重视,甚至都没能被接回宫中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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