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一岁了?”对于这一点,凤箫芜倒是没想到。事实上,有这个弟弟存在的事情,在整个皇室都没几个人知道,她能知晓这个事实也是偶然,自不会多加关心。“不过也罢,十一岁又怎样,他这辈子又不可能有出头之日。”
这么久以来,纵观整个凤家,她都始终认为能与自己争抢的只有太子凤箫铭,其他人,她从未放在眼里,又何况这个无人知晓的年幼的弟弟。
“他排行十几来着?”父亲的子女着实是很多,凤箫芜自言自语着,“十五?十六?”
“师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在走出客栈的时候,谢画央好奇的问道,“那个女人真的是公主?”
“可能是吧。”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南曲为两人撑起了伞。“我也是在从前偶然知道有这样三个人,觉得很像罢了,也许认错了也说不定。”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之前去过诏国吗?”少女的好奇心一向很旺盛,何况是涉及到自己意中人过往生活的事情。
“我之前是在诏国呆过一阵子,有一些事情都是在那个时候无意间通过一个人知道的。”
“谁?”
“凤箫吟。”
“凤箫吟?”谢画央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更是好奇的问道,“凤箫吟是谁。”
“凤箫吟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南曲任她边说边扯着他的手,两人在雨中慢慢走着,“他是诏国的人,我之所以知道刚刚那三个人的身份,就是从他那里听到的。”
“他是诏国的皇子吗?”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意思,虽然有些天真但绝不是不谙世事,谢画央知道能了解这些皇家事情的人绝不会是平凡的普通人。“师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是,”回忆起那个小自己五岁有余,亦有亦徒的少年,南曲也不由叹气,“只不过没人知道他,连他自己的兄弟姐妹也很少有知晓他这个弟弟存在的。而且他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我也从不那样唤他。”
这个时候的谢画央还不知道身世的悲惨能带给一个少年怎样的改变,更是无法体会到那种痛苦,只是懵懂又好奇的继续问着,“那应该叫什么?”
十三岁的少女永远不会知道,接下来她会听到南曲回答给她的一个名字,而十年后的自己再听到这个名字时,已是又一段传奇又一番爱恨纠葛的开始,甚至超越了掩盖了她这十年间的一切,为她的一生划上一道最深刻的烙印,成为她的最终结局。即使那已是后话。
南曲回答的是,“十七。因为他是他们家中第十七个孩子,在他的父亲为他取名之前,他的母亲一直唤他为十七。若是加上他母亲的姓氏,便是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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