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季宴林说以后要在舒渺的身边安插保镖。
舒渺说不需要,这样有点太过惹眼。
季宴林害怕今天的事情会再一次发生。
毕竟他不是24小时都和舒渺在一起。
“如果你不同意,我只能让校方安排你在家办公。”
舒渺闻言,只好妥协。
她知道季宴林是禹城大学最大的金主爸爸,换句话说她就等同于在给季宴林打工。
“二哥,你刚刚说季氏旗下白血病儿童基金会,我想……你能不能帮一下陈静的孩子?”
季宴林侧目看着舒渺,几秒之后,他沉声开口:“舒渺,我没那么善良,这你是知道的。”
刚刚陈静用刀抵在舒渺脖子的时候,他的心快要提到嗓子眼。
这会儿又让他帮助陈静的孩子,他季宴林真的没这么伟大。
舒渺跟季宴林乞求道:“孩子是无辜的,二哥就当是为了我……”
季宴林在心里默默叹气,她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舒家的人欺负。
可他又不忍心拒绝舒渺,他只能答应舒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陈静最后被警方定罪为绑架和故意伤害被绑架人,被判入狱。
但在入狱前陈静知道了季氏白血病儿童基金会无偿给她儿子提供治疗,她也算是没有白做这么多事情。
梁非与李湘蓉结了婚之后一直郁郁寡欢。
他觉得这辈子在结婚的那一刻起就走到了尽头。
而且闹了这么一出,梁非也不好意思面对舒渺。
与其说难以面对,还不如说他每每看到舒渺就会心痛。
他只是想要追求自己的喜欢的人,怎么就这么难。
不久之后,梁非便丢了辞职信。
整个院系的学生和老师替梁非践行。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欠佳所致,梁非没喝几口就醉了。
舒渺全程都没怎么说话。
梁非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期间,不知道是哪位老师开玩笑说,以为梁非和舒渺会走到一起。
舒渺听闻也只是笑笑。
梁非内心却由无限感慨。
到最后散场的时候,梁非叫住舒渺。
舒渺停住脚步,“什么事,梁老师?”
她说话永远是这样温柔,梁非不禁想起李湘蓉,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梁非叹息着,“舒老师,今日一别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还能再相见了。”
他辞职回乡做高中老师,禹城离梁非的老家有些距离。
梁非怕以后很难再回到禹城,所以才想要跟舒渺郑重地做个道别。
“禹城随时欢迎你回来,还有,祝你新婚快乐。”舒渺诚心地祝福道。
“上次的事情,我替李湘蓉给你道歉……”
“不用道歉了,事情都过去了。”
两人话刚落音,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舒渺的面前。
里面的人摇下车窗,是季宴林来接她了。
“上车。”
舒渺怕季宴林又生气,快速地切断了与梁非的对话。
最后,只是非常客套地说了祝福语。
梁非苦笑了两下,没再没说什么。
他看着舒渺上车之后,也独自落寞地离开了。
上车之后,舒渺特别怕季宴林像上次那样生气。
她不敢说话,静静地与他并排坐着。
“怎么不说话?”季宴林幽幽地开口道。
舒渺说:“我刚没和他聊什么,你别生气。”
季宴林听到这话有些糊里糊涂的,他嗓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把我想得这么小气?”
“是有点。”
舒渺今晚喝了点酒,胆子都变大了,她毫不避讳地说:“不仅小气,还特别难哄。”
季宴林笑开来,“你跟别的男人说话还不准我生气?”
舒渺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的谁……”
季宴林捏了捏舒渺腰间的软肉,声线极其暧昧地咬在舒渺的耳边说:“不是我的谁,又跟我做那事?”
舒渺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她把脸埋进车上的抱枕里,像只鸵鸟一样。
季宴林见她这样,止不住笑了起来。
他单手把舒渺捞到自己的腿上来。
舒渺没稳住自己的身体,重心不稳的她直接扑到了季宴林的怀里。
男人的体温瞬间上升。
尽管已经有了无数次的亲密接触,可他还是难以克制住自己。
舒渺看到他那锐利的眼眸里一点点的染上情欲。
不过是几秒钟的对视而已,季宴林已然失控……
炙热的大手一寸寸地摩挲着舒渺的肌肤,从外到内地攻占着她的内心。
“二哥,不要在这车里。”
毕竟前面还有司机在。
司机也是特别的醒目,他缓缓升起挡隔板,装作看不见这一切。
季宴林说:“现在可以了?”
“不可以!”舒渺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处。
“等下回家可别哭。”
回了家之后,季宴林果然发了疯。
他将舒渺按在沙发上,胡乱地亲吻着她。
舒渺却央求季宴林回房间,说在沙发上特别没有安全感。
毕竟平山别墅不止他俩,还有李妈。
等下若是被李妈看见,她以后还怎么在这边住。
可季宴林哪里会如她的愿。
男人勾唇笑了一下,他摘掉腕间的佛珠,然后他开始虔诚地吻着舒渺的锁骨处,从上至下。
开始只是浅浅的啄吻着舒渺,然后是朝着更深的方向探索。
到了中间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他哑声低哄着舒渺道:“乖乖,就在这里好不好?”
许是舒渺今晚的配合度让季宴林满意,所以他并未很粗暴地对待她。
反而是很温柔的,温柔得不像是他。
舒渺也在这场情爱中渐渐地迷失自己,到后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回应着男人。
季宴林在迭起的快意中问舒渺,“说,你是我的谁?”
“我……我是你的渺渺……”
“说错,重新说。”
男人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回答错误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舒渺快被高涨的浪潮冲昏头脑,她的大脑根本无法运作。
只是下意识地回道:“我是你的女人……”
“还有?”
“是你的乖乖……”
季宴林后来又在浴室里逼着舒渺喊了几声老公,直到天边泛白男人才满意地结束。
翌日。
季宴林没有如往日那样早起。
而是跟舒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男人从后面拥着舒渺,他轻声问她:“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舒渺听到声音,喃喃着,“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季宴林拍了拍舒渺的屁股,“起床,吃完早午饭我们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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