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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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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壮阳补汤

 

不对,他并非如此不稳重之人,为何今日体内躁热异常,似有千军万马要奔腾而出?

难道……那碗汤有问题。

他一把推开蒋淑宜,目光似利剑刺过去,微眯质问:“那碗汤里你放了什么?当真是牛骨汤?”

似乎因为猝不及防被推了一把,女子堪堪站稳脚,咬着唇低头,“不是牛骨汤。”

果然……

徐清樵神色猛地一沉,语气凶厉:“你给我下药?”

“牛骨没有买到。”蒋淑宜扳着手指头如数家珍,“有皮牛尾,黄精、枸杞,覆盆子、芡实、龙眼肉……我是偷听来的配方,那个婶婶悄悄告诉另外一个婶婶,他家男人喝了这个汤,壮得跟头牛一样。”

徐清樵并未因她的解释而轻易相信。

可回味过来她炖了什么东西以后,忍不住愣了半晌,黑着脸发问:“你……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汤?”

小娘子被问到,终于意识到不对,“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汤有问题?”

那双眸子盈满水光,涤尘般的干净,想哭不敢哭的模样,被春光浸染出娇艳。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徐清樵面部肌肉僵硬,背过身,回避这个问题:“没什么,以后不许炖这种汤。”

他打算放过她,对方却穷追不舍。

“为什么?徐贡生熟读诗书,定然见多识广,这汤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不爱喝汤,请你离开。”

这间屋子没有门,他直接递出食盒。

“好吧。”小娘子垂头丧气,磨磨蹭蹭挪移过来,接过食盒往外。

看着她慢腾腾走出去的背影,他冷漠着脸,然而她脚步一顿,快速折身抓在他的袖摆。

这小娘子怎么这么爱抓他的袖摆?

他没什么耐心地盯着她,无声询问。

小娘子瞳孔一缩,声音都在颤抖:“你听见了吗?他、他说要弄死她。”

谁?

谁弄死谁?

哦……窗外的野鸳鸯……

徐清樵被折磨得拳头坚硬,咬牙一字一顿:“你、走,我、救、人!”

“可是……”

“没有可是,即刻离开!”他斩钉截铁。

待室内少了个人,徐清樵的理智终于回归。

一向沉静的他提起一本书,推起窗户看也不看地扔出去,外面响起一声“哎哟”。

“滚——”

两个人连喊几声“快走”,春池归于平静。

片刻后。

枝叶交错的林间,银翘带着帏帽,将一锭银子放进一对夫妻手里。

“有劳二位了。”

那汉子眉开眼笑,这可比他种庄稼来钱快得多。

“下次还有这种好事再叫我跟我婆娘。”

打发走这对野鸳鸯后,蒋淑宜才从树后出来。

银翘掀开帏帽,一张脸通红,期期艾艾问:“姑、姑娘今天可成事了?”

想起今日,窗外无论如何颠鸾倒凤,男人皆隐忍不发的模样,蒋淑宜缓缓摇头:“倒没想到他还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给他下药?”

“不可!”蒋淑宜厉声否决。

她本就是受了被人下药之苦,怎能将己所不欲施加他人?

叹她一生的悲剧,正是肇始于“下药”二字。

那日,府中宾客盈门。

众目睽睽下,她被撞破和宁国公共处一榻,衣衫不整。

拜继母所赐,她好好的嫡女不做,做了宁国公的妾室。

宁国公和继母也属实可恨。

宁国公贪图美色,继母就将她药晕送上床榻。

宁国公软弱怕事,继母就让她背负一个主动勾引的骂名,遭千夫所指。

这样的事,她断断不可对徐清樵做。

否则,她和此生最厌恶的人还有什么区别?

银翘身为奴婢,最是忠心护主,不过一时情急想岔了。

而她作为她的主子,负有加以约束之责,遂道:“银翘,你知道你家姑娘我为何会沦落为外室,便懂得此等手段有多害人。

之前是我低估他了,原以为世间男子都同宁国公一般,借子并非难事。而今得知他是清正君子,那便只有令他喜欢上我方才能成事,旁的只会生厌。你可晓得?”

银翘受教:“奴婢晓得了。可……可如何才能让他喜欢上姑娘?”

蒋淑宜陷入思索。

男子找女子,总不可能是选个夫子回去日日教导,也不是找个老妈子耳提面命。

无外乎喜欢女子的美貌、神秘、知趣……

如今她能确定徐清樵并不讨厌她,就只差和他亲近的机会。

那厢,送走蒋淑宜后。

徐清樵握着书卷却看不进去。

他捂着额,脑海里反复浮现女子娇态横生的模样。

一引颈,一低头,一掠鬓,一扶腰,一转眼,一莞尔……

一室灼热的馨香提醒他,方才心境微恙。

独自平静了许久,直到夜色渐浓,他的心绪逐渐冷静下来。

今日种种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想起晨时蒋淑宜避雨,投来那一双朦胧打量的眼神,他直觉抓住了什么,可又仿佛什么也没抓住。

***

翌日,东方既白。

一个樵夫头戴斗笠,肩上担两捆柴,沿着后山下来。

交柯错叶的小陌,蒋淑宜靠着树席地而坐,一手按在脚踝四处张望,眼尖瞧着这道身影。

“大哥留步。”

戴斗笠的身影站在原地。

她不再忍着,虚弱喊话:“大哥,我的脚崴了,你可否帮帮我?”

据银翘打探到的消息,张阿牛尚在长身体,徐清樵每隔三日就要趁着天不亮去砍柴。

蒋淑宜计上心头,故意等在这必经之路,当然,为了不被识破,崴脚也是真的。

男人斗笠下露出好看的弧度,顺着脖颈看下去,衣襟松松垮垮。

袖子微微挽在肘弯,小臂粗壮有力。

看不出徐清樵清瘦修长的身子下面,肌肉竟这么结实。

他的大掌一把摘下斗笠,蒋淑宜瞳孔放大,随即欢喜一笑:“徐贡生,竟然是你,我们真是有缘呢。快,快扶我一下。”

徐清樵又恢复清冷内敛的模样,像个与她不熟的陌生人,也不接话,只默默放下担子,屈膝蹲在蒋淑宜身前。

凑近了,她才看见男人下颌的汗水,正沿着喉结蜿蜒。

男子的呼吸轻微可闻。

而他看她的目光,连带着也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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