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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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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嘶,轻点

 

蒋淑宜没来由有些害怕,就像被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盯上,逼得她身子发软。

一丝痛楚传来。

男人一手握住绣鞋的鞋面,一手握在她的脚踝,脚踝处的手掌又大又烫。

“嘶,轻、轻点……”她轻声细语地喊,娇里娇气。

那张脸明明稍显稚嫩,透着一股洁净,绯红的眼尾却沾染几分花的娇媚。

徐清樵昨夜并未睡好,夜里燥热,还做了梦。

方才走得疾,还以为听错了,梦里她叫的声音还要娇弱些。

如今正主在面前,他免不得有些心虚,话也少一些。

检查完,他松开手。

蒋淑宜惴惴不安问:“徐贡生,我的脚可是折了?”

“有些红肿,还能走吗?”

蒋淑宜莞尔:“应该可以。”

她扶着树站起来,刚使上一点力,脚踝钻心的疼,又滑坐了回去。

徐清樵见她那小脸都疼得白上几分,蹙眉沉吟片刻,背过身去。

“上来。”

蒋淑宜合该说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话才是,又怕自己当真推拒一次,他便放弃了。

于是故作迟疑,低声道:“多谢。”

男人肩膀宽阔,趴在上面像趴在铁板上,并不舒服。

他的双手扶在蒋淑宜的小腿肚子,步子稳健。

还细心地不让树枝刮到她,显得游刃有余。

蒋淑宜的双臂柔柔环在他的脖前,下颌放在他的肩膀,能看见他绷紧的侧脸,有一种坚毅。

他是个好人。

明明她与他交情并不多,他也愿意由着她总是去劳烦他。

借衣服是如此,今日背她下山也是如此。

聪慧、俊美、挺拔,性子冷淡,做事认真……

她忽然在心里想,要是被他这样的人宠爱,会是什么样的?

算计他,终归是她对不住他。

银翘曾问过:“姑娘,你骗徐贡生你是闺阁姑娘,万一他发现你骗他怎么办?”

蒋淑宜当初以闺阁姑娘的身份同他交流,只是觉得那样的她才是平等的,那样的她才会有可能收获他的青眼。

呵,外室。

仅仅这两个字,就把她的身心订在耻辱柱上,让她不能抬头。

埋下心里那一丝愧疚,她凑在徐清樵的耳边说话。

“徐贡生,你可救下那姐姐了?”

徐清樵一本正经回她:“唔,救下了。”张口就来。

“那坏人可送衙门了?”

“嗯,送了。”

“那真是太好了,佛说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姐姐会感激你的。”

徐清樵沉默,只怕谈不上感激。

絮叨的话音萦绕耳边,背后的柔软在脑海里勾勒得清晰,他在心里默念背书,以此转移注意力。

少女呵气如兰,热气喷在耳垂,阵阵发痒。

滚瓜烂熟的内容也背得磕磕巴巴起来。

随着少女谈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也顿住了脚。

脑中空白一片,只剩虚妄——

方才,少女柔软唇瓣擦过耳垂,他被烫了一下。

林中寂静,他只能听见心跳如擂。

随后是她大梦初醒般道:“对不住。”

声音细小如蚊,仿佛怕被人听见,扭扭捏捏。

他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抬步继续往前,书里的内容却是一句也背不下去了。

蒋淑宜抿了抿唇,为自己大胆的行径感到心跳加速。

暗暗观察他没有什么变化的脸色,又实在让人泄气。

她都这样了。

当真是个油盐不进的。

忽而狂风大作,枝条随风摆动,雨滴骤落。

春雨说来就来。

冰凉的雨水落在发顶、脸上,徐清樵背着蒋淑宜找了一处山洞暂避。

他蹲下身子,把人放在石壁边靠着,瓢泼的雨接踵而至。

雨下得突然,蒋淑宜一颗心沉静,细细打量起山洞地势。

哎。

今日若是得手,恐怕后背得吃点苦头。

碎玉般的雨水溅在脸上,她手撑地面,准备坐得里面些,不成想,摸到一片滑溜冰冷的触感。

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洞里,滑滑腻腻的东西还能是什么?

那一霎,她脑海里仿若一道闪电劈裂天空,头皮发麻。

徐清樵见着方才还一脸平静的少女,突然尖叫出声,以最快的速度窜起身,不管不顾扑进他的怀里。

头顶的珠钗簪花一股脑扎在他胸膛。

他闷哼一声,被撞得退后半步。

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叫他哭笑不得。

胸前的衣襟也被染湿,细听她哭喊着“蛇”、“有蛇”之类。

那柔弱弱的啼哭,就像水面一圈圈的柔波,撞上他这座杨柳堤岸。

低下头,少女也仰起脸,发丝凌乱,妆容混乱,哪里还存留着那点苦心孤诣的打扮。

她嘴角往下压着,微微撅着唇,一双眼既清透又殷红。

她的嗓音僵硬,带着哭腔:“徐贡生,是不是蛇?”

闻言,徐清樵朝角落看去,那里哪里有什么蛇,不过是一只青蛙。

感受到紧紧依赖着他的娇小身躯,他敛下眼皮,语调平静:“是蛇。”

少女惊呼一声又钻进怀里,蹬着脚着急,抱得更紧了,险些把他勒得喘不过气。

他拦过她的肩膀,一下下顺起纤背,“别怕, 它睡着了。”

少女放软了几分身子,瓮声瓮气:“真的睡着了?”

徐清樵嘴角浮现一抹笑意,软言哄着:“嗯,睡着了,你别看就是。”

“可是我的手刚刚摸到它了。”

“哪只手?”

少女缓缓举起左手,“这只。”

徐清樵瞧着根根如葱的纤细手指,抓着手腕,让她的手心擦在他腰侧的衣服上。

“擦干净就没有了。”

蒋淑宜当下一点勾引人的心思都没有。

想到自己摸到了蛇,半条魂都要吓飞了。

手心擦在粗砺布衣上,有些火辣,可那滑腻触感总算是被慢慢擦走。

后背上,男人温柔地抚顺,渐渐让她心安。

其实她也不想表现得这样惊惶,把前几日好不容易塑造的好形象损失殆尽。

只是小时候对蛇的阴影太过强烈。

一次,继母所生的弟弟捉弄她,叫下人抓来一筐小蛇铺满她床。

掀开帷帐以后,她吓得尖叫,嗓子都叫破了,养了许久才能说话。

那段时间,她反反复复生起病来,又是高烧又是风寒,实则都是惊吓过度。

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弟弟并未被苛责,爹爹也鲜少来看她。

府里人都说,弟弟年幼,她这个当姐姐的要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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