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砚帮她脱掉礼服,不以为意地一颗一颗解下自己的扣子:“这里是主卧,我怎么不能进来?”
主卧?他的房间?程十鸢从地上捡起礼服准备穿回去。
“你还挺舍不得,怎么,裴泽野给你的很珍贵是不是?”
“是。”程十鸢一再拔他的逆鳞。
沈清砚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我还是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说着,将她按在床上。
程十鸢忙用被子盖住自己:“下流!给我衣服,我要穿衣服。”
沈清砚并没有做什么,他从衣帽间里抽出件他的衬衫给她:“睡衣明天送来,今晚你先将就穿这个。”
程十鸢没得挑,现在只要是块布就行。
她接过去,沈清砚却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她愤愤地只能在被子里套上了他的衬衫。
被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有些慌乱,扣子系串了。
沈清砚说了声“笨”,坐到床边扯开被角,耐心地帮她一粒一粒扣好。
宽大的白衬衫将她衬得越发娇弱,惹人怜爱,沈清砚近距离地看着她,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脸颊。
程十鸢既害怕又嫌弃,忙躺下用被子牢牢盖住自己。
沈清砚没打算动她。她在裴家已经被他折腾了一次,给了她和裴泽野一记警告,这就够了。
他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进去之前还不忘提醒一句:
“你要是敢跑到别的房间,咱们今晚就别睡了。”
“进去吧你,别管我!”程十鸢头皮发麻,不耐烦地回答他。
没一会儿罗妈便敲门来送牛奶,她客气地接住道谢。
她太累了,喝下牛奶就睡了。
罗妈看着她清丽的小脸儿,想着她家少爷以前经历的种种不幸,终于有一个女孩子能走进他的心陪伴他了。
罗妈感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暗自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女孩子满意、彻底愿意留在这里才行!
沈清砚出来时,静谧的房间,窗外的海风,天边的圆月,他的小女人早已睡着了。
他看着床上的程十鸢,他的东西必须是他的,就算她是老爷子阵营的人,以后她也必须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时时刻刻认清她是他女人的身份。
说是关也好、说是保护也好,她以后必须跟他住在一起,他会牢牢看着她,绝不让今天那件事发生。
第二天一早,一楼客厅堆满了各式女装、化妆品等女性用品。
程十鸢下楼的动作一滞,撇撇嘴,还真是高效,不过她不会用的。
罗妈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于是准备了好几种早餐供她挑选。
盛情难却,一大早她就享受到美食,撑得不行。
等沈清砚送她到学校后,给她定了门禁才放她下车:
“以后下课会有司机来接你,如果有事耽误了打电话给我。超过六点司机和我要是都找不到你,你要么祈祷自己别再见到我,要么就自求多福吧。”
程十鸢心一沉,她还想从今天起在学校躲一阵子呢。
她愤愤道:“你就知道威胁我,我说了不想跟你……”
“老郑,开车,送她回海天一色。”
“哎不不不!我知道了!”程十鸢急忙应下。
沈清砚扳过她的头在她唇上一吻:“晚上我等你回家。”
家……这个字攸地触动程十鸢的心,她鼻子发酸。她六岁那年就成了孤儿,她再也没有家了。那栋别墅,会是她的家吗?
她百感交集地下车进学校,手机来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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