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套房内,香气醉人。
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坐在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上,柔软的臀部不住地晃动,企图勾起男人的兴致。
鲜艳的指甲沿着光滑的胸膛一路往上,她正欲献上一吻,沈清砚却突然双手向后撑着床,躲开她的香唇,眸中一点情欲都没有。
“沈总?”她娇喃。
沈清砚没有感觉,为了进一步印证,他干脆扯动她的胳膊,让她趴到床上!
女人柔媚一笑,扭着诱人的胴体尽情邀请着他。
能睡到寰宇集团的总裁,她怕是今后能在北州交际圈横着走了,若是能被他包养,她下半辈子就不愁了!
沈清砚立在床边,定定看了几秒,只觉得——
脏。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身上沾染的香水味让他不适。
出来后,他穿着浴袍坐在窗边抽烟,修长如玉的手指夹着香烟,烟雾缭绕着他凌厉的侧脸,慵懒的,淡漠的,把在床上委屈等待的女人都看痴了。
“你走吧,钱会打到你卡里。”沈清砚想起她,声音漠然。
女人急忙下床跪在他脚边,求道:“沈总,我不要钱,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晚。”
“出去。”沈清砚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
女人听闻过他的为人,不敢多留,只能不甘地穿上裙子离开。
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香水味,沈清砚打开窗子散味。
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的头埋进那个女人衣服里,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
他顿感身体紧绷。
这算是弄巧成拙吗?他无奈地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喝酒放松一下。
可当他刚走出房门时,一道清瘦的身影从走廊口闪过。
他顿住,深邃的瞳孔闪着幽幽的精光。
那个女人,来酒店做什么?
他循着她大步追了上去。
程十鸢看着手机上的讯息,内心有些抗拒。
有钱人都扎堆儿住在这一层吗?
她不得已过来,医药费还有最后一天期限,韩默穷尽全部关系借了大半,还差两万。
不过这不是最棘手的,高利贷上门讨债,肖素梅一口咬定她跟他们韩家没有任何关系,连本带利全部由她还,还不让她告诉韩默。
她苦笑,她本来也没想告诉他。
她按了门铃,一个戴着卫衣帽子的高大男生开门,里面传来闹腾的游戏声。
男生不耐烦道:“你怎么才来啊?时间够吗?做不完我可不给钱。”
程十鸢背着双肩包径直进去:“抓紧时间。”
跟在她身后的沈清砚脸色很黑,有种即将被绿的愤怒。
她竟然来这里找别的男人?
他双眼眯起,整理着袖口走过去,腕上的手表不仅名贵,而且结实。
他站在门口耐着性子按了两下门铃。
“谁啊?有病啊……”里面男生暴躁地大吼着,摔了鼠标跑出来!
房门打开,沈清砚鹰目冷静犀利,面对将近一米九的男生,身高不分上下。
他皱眉,只听对面的男生惊呼道:“砚哥?”
沈清砚皱眉:“小野?”
裴泽野确实有被惊到,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座冰山了。
沈清砚从小性子深沉,很少有人敢跟他玩,他们裴家这一辈也就他大哥裴泽凌跟沈清砚关系还行。
沈清砚看着与程十鸢年纪相仿的裴泽野,面色更难看,直接抬手指指里面:
“让她出来。”
“谁啊?”裴泽野懵了。
“刚刚进去那个女人。你们在干什么?”
“啊?我们在做……”
沈清砚不想听了,干脆长腿一迈越进去。
他咬着牙,要是让他看到什么肮脏的画面,他就把那个女人直接扔到沈震面前,让他老人家好好看看他亲自挑选的好孙媳!
程十鸢在里面正对着笔记本电脑赶工,裴泽野电脑的巨大噪音让她只能戴上了耳塞。
突然肩膀被人大力扳过去,她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时整个身体都被那人提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剧烈挣扎,看清来人后,厮打着逃开他的桎梏!
沈清砚轻易而举地扯住她的胳膊,冷声问:
“你来这里干什么?找男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什么?程十鸢气极。
啪!房间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卧槽……”裴泽野惊地蹦起来。
学霸果然是学霸,学习学傻了,连沈清砚都敢打啊。
沈清砚的脸被打偏过去,他也不可置信,从没有人敢打他,就算他是沈家不得宠的长孙,但地位使然,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此刻他竟然在裴家那个臭小子面前挨打?
他目光阴鸷起来:“我看你是疯了。”
程十鸢重压之下就缺一个发泄口,她破罐子破摔地大吼:
“谁让你莫名其妙地污蔑我!我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有病!”
“跟我没关系?”沈清砚架着腰,怒火席卷全身。
她是他的女人,怎么跟他没关系?
沈大总裁内心里自觉宣示起主权。
在将程十鸢强硬地带出去时,沈清砚问裴泽野:“她来找你到底干什么?”
“我雇她写结课论文啊,一篇两万呢……”
“自己写!”沈清砚面露厉色。
“啊……为什么?砚哥,她得罪你了吗?”裴泽野打游戏的心情瞬间消散,看着沈清砚的背影若有所思。
程十鸢被推进2818号套房,屈辱的记忆跃然于眼前。
她转过身拼命要离开这里,却被沈清砚不发一言地箍着后脑勺带到浴室。
这里就是荒唐一夜情的开始!
“放开我!你这样我报警啦……救命!”她疯了一样想逃离,却被沈清砚拦腰抱到浴缸里,拿起浴头就冲着她喷水!
“啊……好凉……你神经病啊!”程十鸢惊叫着躲闪,柔软的头发被水浸湿粘在雪白的长颈上。
沈清砚一手按住她的身体、一手将她全身上上下下淋了个遍。
两人折腾得浴缸周围都是水,沈清砚身上也都湿了,白衬衫紧贴着皮肤,可以看见里面遒劲有力的肌肉。
程十鸢穿着一身白色棉麻裙,被淋透后贴合在身上,曼妙的曲线清晰柔美,隔着透明的衣料春光醉人。
沈清砚停止发泄后,浴室安静下来,只有女孩儿闷闷糯糯的抽泣声。
他喘着气解开领口,单膝跪在浴缸旁,看着坐在里面埋头哭泣的人,有些懊恼。
他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外界都说他性子骄矜,很难接触。可现在却像头暴怒的狮子般做着他也无法理解的事,确实失态了。
不过,教训是必须给的。
他扔了浴头,冲她警告道:“下次再让我碰见你来酒店这种敏感的地方,我不管你干什么,我绝对会把你扔到深山老林里一辈子都见不到人。”
他说得势在必行,程十鸢吓得往后缩去。
有钱人都有这些奇奇怪怪的虐人癖好吗?
“记住了吗?”
“……”她不想屈服于这种无理的要求,硬着头皮小声说,“我要赚钱,为什么不能来。”
“嗯?”男人的身体压下来。
程十鸢赶忙答应着:“知道了,你别过来!”
她像只受惊的小猫般,挠得沈清砚心痒痒的,眸色渐渐不纯起来。
他抱起她,又轻又软,衣裙凌乱,纤细白皙的脖子裸露着,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面上慌乱压抑,嘴角含着发丝,全然一副等着人欺负的模样。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程十鸢被他更紧地抱在怀里,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火热。
她真的被吓傻了,这人简直是个疯子、变态!
她被男人扔到床上,看着他压向自己,她紧张地缩到床头:“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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