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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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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因果报应

 

次日,周漾在头晕脑胀的状态下醒来。

熟悉的装修布置,窗帘拉开半边,光线明媚,太阳依旧升起。

他拎起旁边一条不属于自己的内裤。

男的。

不待他多想,浴室门打开,倪帅从里面出来,浴巾裹着半身,没说什么夺过他手里的内裤穿上。

“怎么是你?”

昨晚散场后,朱行之扛着他从酒店出来,两个人都醉得不轻,只好打电话找人,来接他的是褚如风,醒来却变成了倪帅。

“那小子有约,半夜把老子叫来人就跑了。”

至于有什么约,周漾从他的骂骂咧咧地碎碎念中可窥一二。

“阿漾,你去看看她吧。”

“嗯?”

思维是迟钝的,周漾没反应过来。

倪帅叹息,直白地挑明:“我说洛暮。”

“你去看看她吧,自从下葬后你一次都没去看过她。”

静谧的清晨,空气里像蒙着层雾气,倪帅点燃一根烟,背对他在柔软的地毯坐下。

周漾两手枕头,望着洁白的房顶,沉默着,想装作没听见。

“别以为你不去看她,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周漾蠕动嘴唇,正欲反驳,他先出声:“她已经死了。”

几乎同时,一只玻璃水杯砸落在地,没喝完的水在地上流动,像皮肤被划破后淌下的血。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有两个人给他灌输这五个字。

“不说这个。”

周漾翻身下床要去洗漱,“我要上班了,你可以走了。”

倪帅也恼火了,站起来挡住他去路,“她坟头的草快有她头发长了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就你还不愿意接受现实!”

最后一句,倪帅是吼出来的。

他像被抽空力气跌坐回床上,忙不迭掏出根烟点燃,续命一样连抽了好几口。

“你让我缓缓。”

他如是说,面朝向窗外的蓝天白云,目光是空洞的。

“都说人死后会给牵挂他的生者托梦,我明明每天睡前都会想她一遍,但却从来没有梦见过她,所以我从不认为她已经死了……”

这是洛暮自己告诉他的。

她是个多愁善感的女生,背几句唐诗宋词都能满腹愁绪,而他不爱学习,最烦的就是语文,大白话不教偏要弄一堆没用的古文,当着她的面明着就吐槽了。

她当时恰好在默写苏轼那首悼念亡妻的《江城子》,笔下不停,头也不抬地回他:“如果一个人只能在梦里见到,说明她就是真的离开了。”

如果说,这九年里周漾还有什么奢望,大概就是梦见她一次,好叫他死心,可偏偏她从未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他只好相信她并没有离开。

“只有再也见不到的人,才会出现在梦里。”

倪帅觉得可笑,手摸了把脸却是泪水。

“妈的,老子不管你了,你爱咋咋的。”

管不了,不管了。

倪帅走了。

周漾缓过酒劲儿后起床洗漱,带昵昵去楼下溜了一圈,给它准备好一天的口粮才出门上班。

到了检察院,在他的强烈自荐下老头子上司把徐鹤月的案子分给了他,他随即就打电话联系了负责该案的警察约好时间。

于公于私,他都必须亲自审问。

他把车停在拘留所外的空地上,大厅里坐着个熟悉的身影,他脚下一顿,正要悄无声息地走开,对方抬起头来看到了他。

“学长。”

是徐佑宁。

周漾微微颔首,态度冷淡,显然不欲多言。

他走上前,步子虚浮,已不见初时的朝气,无助地站在他面前:“我妈妈她,真的害死了表姐吗?”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你妈妈。”

配合这句话,他扯动嘴角,挑起个讥讽的弧度,实际并无什么笑意。

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那么……她可能会被判多重的刑罚吗?”

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亲身母亲和没什么血缘关系的表姐,对徐佑宁来说,毫无疑问前者更让他牵挂。

“身为律师,我想你自己清楚。”

周漾言罢上楼,径自去往审讯室。

对于答案,他们心中都有底,于他周漾来说,要做的也是竭尽全力让罪魁祸首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穿上这身检察官制服,庆幸自己能为她做点什么,而不是像当年一样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旁听,愤怒悲伤却无能为力。

所谓命运轮回,皆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

审讯室里,跟他搭档的同事已经提前到达。

徐鹤月在他们对面坐下,表现得很不屑:“怎么又是你?”

“端正态度,坦白从宽。”

其中一个警察呵斥,她高昂起脖子嗤笑了声,“行,你们问吧。”

“你作案的目的是什么?”

周漾打开手中的录音笔,眉头紧蹙。

干检察官很重要的一堂课就是表情管理,可面对此人,他的情感无法冷静。

徐鹤月没立刻回话,她一直盯着周漾打量,别有深意地笑了:“原来是你……”

她就说,李姝颜怎么莫名其妙让个小子把自己闺女带走。

原来是当初在葬礼上闹事的那个男孩子。

她笑得越发得意:“我可能,发现了些什么。”

周漾敲了敲桌面,些许不耐:“回答问题。”

她摆摆手,状似惋惜地感叹:“时间过得真快,我猜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现在是我在问你。”

“哦。”

回到最初的问题,她装出费神的样子思考,浅描淡写地答:“也没什么,就是看不惯啊。”

什么鬼理由,警察插话提醒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徐鹤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即使成为阶下囚了也一样,她傲慢地冷哼:“不信就别来问我,去问她李姝颜。”

周漾跟警察示意个眼神,继续问话:“那为什么要对她的女儿下手?”

“报复一个人当然要从她最珍贵的东西下手啊,她是不是以为把孩子扔到乡下老家自生自灭就没人知道她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周漾问过洛暮,不是她妈妈的意思,是她自己执意要回青阳的。

“那洛城呢,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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