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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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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替换猜想

 

“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

冷飕飕的风从半开的大门灌进来,上官蘋就在这里半梦半醒的等着唐负,这房空荡荡的让她有点害怕。

不知不觉,她便睡着了。

唐负回来时放轻了脚步,没有惊醒这只休憩的小兔,而是抱臂倚着门框欣赏了她一会。

没有他的帮忙,她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甚至被推至登台献舞,他觉得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上官蘋做不到的。

他缓缓走近,然后俯下身来,手支在椅把上,与上官蘋熟睡的面容近在咫尺。他算得上是上官蘋半个兄长,之前他与她是打打闹闹度过的,而如今……

他的发丝都渐渐落在她的雪颈,瘙痒感让上官蘋转醒,一睁眼对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把上官蘋吓了一跳,一把将他推开了。

唐负顺着力向后退,上官蘋不满的声音传来:“唐负,你想暗杀我吗?”

唐负笑声清亮,“如果我想杀你,你活的过五岁吗?”

上官蘋娇哼一声,坐正了身子。唐负沉了沉心绪,平静道:“你那日的猜想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上官蘋来了精神,给唐负倒了杯茶,请他上座。

唐负坐稳之后,眸子转向她,“我拿着画像在南北关口都问了问,倒是有士兵对她有印象,说那天她夹带的金银财宝太多,零零散散掉了一路,有人提醒她只顾蒙着脸捡,一句话也不说。”

上官蘋问道:“那日是?”

“九月初七。”

这就对了。按周序所说九月初七是在古井发现尸体的日子,可尸体还到处乱跑呢,综合今日季尧带来那名男子所说的,她姐姐突然回来一定有隐情。

唐负稍稍抬起下颌线,风吹起他耳边碎发,不羁道:“死人还能出城,这城史干什么吃的。”

上官蘋觉得似乎有一条线在牵引着她,自言自语道:“赵小姬……最后一位客人……时间……替死。”

如果第二具尸身是赵小姬的话,是不是能证明凶杀自始至终想杀的就是赵小姬呢?

唐负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堪堪将她的神思唤回来,“别想了,明日去城衙。”

是的,两路兵是时候要会合了。青阳城中乱象丛生,上官蘋觉得那位城史大人也算不得什么好官。

遇到困难睡大觉。

上官蘋秉承着爹爹的教导,书上说过慧易夭,她还是省着点用比较好。

次日午时。

“咚咚咚。”

隔壁大婶来敲门,她睡眼惺忪的起身迎客。

唐负引大婶入内,大婶一路观望一路走,特意望了望他住的侧厅,见上官蘋来眼神更是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上官蘋,苦口婆心地:“小两口闹矛盾了?”

上官蘋尚且懵懵的,声音也朦胧:“嗯?”

唐负摸了摸她的头,似乎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昨夜我归家晚了,怕吵醒娘子。”

大婶咯咯笑起来,一副她都理解的神色,差点忘了她的来意了,赶忙把新烙好的饼从篮子里拿了出来,“给你们两的。”

上官蘋接过,滚烫的触感让她一下子松开了手,好在唐负眼疾手快稳稳接住,转身去寻盛放的盘子了。

上官蘋不好意思地冲大婶笑笑,“多谢婶子记挂我们夫妻俩,哪日天暖我陪婶子四处逛逛如何?”

大婶拍了拍她的手背,善解人意地:“你们还是多过过二人小日子,若无事婶子就先走了。”

上官蘋蓦地想起了什么,搀着大婶手臂,笑吟吟道:“婶子,赵小姬原先住的是哪间房啊?”

大婶敛起笑意,“怎么总提那个死人呀,也不怕遭了晦气。就住你家后面第二排正对着那家,我可告诉你没事别往那去,连官府都嫌不干净,搁置在那里了。”

上官蘋乖巧的点了点头,送她出了门,刚转身就看到唐负整装待发,“干嘛?”

他脚踏一双金丝祥云长靴,身着绛红回字纹绣着丝鹭的锦袍,墨发高高束起,碎发也被玄色额带别好,利落潇洒,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而上官蘋乱糟糟的,正打着哈欠。

“我等你,去换身衣服。”

原是他知道上官蘋一定会去那里看看。上官蘋不说,他也能感知到,于是她点点头,回屋换了身衣裙。

雾气微茫,引一点曦光来催。街上无人,显得冷清极了,本就初春倒寒,如今是更加冻人了。

上官蘋披着两件大氅,唐负走在她的左侧,为他抵挡住寒风的侵入。

“你不冷吗?”她两目澄明流波,声清。

唐负对上她的双眸,耸了耸肩,“南境苦寒,军人上阵凭的是铁骨热血,自然要耐冷一些。”

“你杀过很多人?”上官蘋偏头看他。

“嗯,很多。”唐负回道。

上官蘋轻轻哦了一声,便安静走路了。不一会唐负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害怕我?”

上官蘋莞尔一笑,“当然不怕,你杀的人是整个大雍的敌人,只是我想你其实也不过十八岁,已经披战袍上战场,浴血杀敌,在这个年纪尚京的少爷小姐还能够安稳过着挥金如土的日子,你们却要在生死一线里过活了。”

上官蘋拍了拍他的肩膀,眉眼弯弯,“以后谁要说你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我第一个不同意,明明从来没享受过少爷待遇,还要被冠上这样的骂名。”

上官蘋眼看着唐负耳垂攀红,渐渐地蔓延及整个耳廓,连带着脖颈都染上淡淡的绯色,太奇怪了。

唐负把上官蘋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纳入耳中,或许习惯了在寒冷中生存的人,会对那一点温暖格外的眷恋,又或许从未有任何一个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春天。

少女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弯成月牙,声音清甜,偏要捧着一束星火,闯过重重障碍,冲破层层黑暗,来照亮你。

“唐负,你脸都给冻红了!”

上官蘋见他失神,素指在他眼前晃了又晃,提高了声调。

“不是冻的。”唐负虚握住她纤柔的手指,放了下去。

“难不成是你脸红了?”

……

“上官蘋,不许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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