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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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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肆意尽兴一次

 

“哭泣”不像与池乔挂钩的行为方式。

她在人前总是笑着,很少落寞、难过,于是他时而忘记担忧,在许多孤立无援的时刻,在偌大、高楼林立的庆城,她是否会茫然、无助、悲伤。

可她哭了。

可她把他当做救命稻草,哽咽着说:“临洲哥哥,我好累啊。”

她说,她父母希望她读了大学后,嫁个好男人,能多帮衬点家里。

她说,她没有多高的学习天赋,高中三年,为了不落后,她一点不敢松怠。

唯一的消遣就是听歌,偶尔在草稿纸上写几句词,别的,真的不敢了。

她说,即使这样,为什么还有人说她傍上了金主大腿,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呢。

说完,她沉默了半晌,说,你不懂吧,你没尝过缺钱的滋味。

眼泪不是咸的吗?

他的心怎么好像泡在酸液里,一点点被侵蚀,被溶解。

沈临洲捧起她的脸。

池乔的瞳仁经泪水洗过,反而愈发迷蒙。

他温和地说:“人自打拥有名字起,就逐渐被赋予社会责任、家庭责任,到了旁人的口里,千腔百调,不尽相同。你以为我能脱离吗?声音都是向上扬的,楼层越高,噪音越多。我能忽视这些,不是因为我起点高,而是我只为我自己活。”

人生总要为自己活一场吧。

说是容易的,嘴巴一张一合,就能轻巧吐出这几个字,可实际呢?

她走得越远,越发现,腰上绑着一条弹力绳,再继续走,就会变得吃力。

这时,她看到的风景也就没那么美了。

然而,然而。

池乔看着他的眼,想遵循本心,肆意尽兴一次。

不要管会不会错过航班,不要管父母的殷殷期盼,不要管……

就今天,什么都不管。

她下定心,倾起上半身,在黑暗中摸索着,吻上他的唇角,手指轻柔地摩挲着他的后颈,似安抚即将暴走的兽。

实际上,他是没反应过来。

趁着这一两秒的功夫,她笨拙地探出小小的舌尖,勾勒他的唇缝,想钻入。

沈临洲猛然回过神,将她抛在床上。

尽失风度。

“池月桥。”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词严令色,“不要仗着喝醉胡作非为。”

但她却觉得,他分明是掩耳盗铃。

“临洲哥哥,你刚刚明明有感觉,不是吗?”

池乔撑起身子,“你想吗?和我。”

她过往的人生里,最叛逆的一次,大概是把考砸的试卷撕成拼合不了的碎片。

然而事后又后悔不迭,因为老师还要讲解。

最后她只能和同桌共用一份。

老师爱之切责之深,将她狠批一顿,生怕她就此颓丧。

那还是十三四岁时候的事了。

以她现在的年纪,怎么也无法称上“青春叛逆”了,早已成年的人再用这块遮羞布就不合适了。

沈临洲和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说这种话。

那就,当作是鬼迷心窍了吧。

静默几秒,他眼神幽沉,似与她无声地对峙、较量。

既然如此,得有个输赢之分才是。

池乔直视他,一瞬不瞬地,穷追不舍地问:“临洲哥哥,你教过我很多,可以教我这个吗?”

这番话的意思就是,她认为,他理应是会的。

她只知道,他在国内没有交过女朋友,现在也没有,但她不曾想,他没有过经验。

但沈临洲没解释。

他冷声说:“你就乖乖做你的三好学生,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想学。”

“可我不可能一辈子不碰呀。”

她的眼睛眨着,声音又轻又软,像烧融的麦芽糖,甜丝丝,又黏腻不已。

沈临洲像察觉到什么:“你有喜欢的男生了?”

她顿了一下,否认:“没有。”

这是出自潜意识的自我保护,不让他窥得一丝痕迹。

他后知后觉,自己反应有些过度。

上大学的女孩子,有谈恋爱的冲动不是正常么。

酒精像沸腾的水冒着水泡,冲得池乔的脑袋越发混沌,说话颠三倒四。

“我没做过,我想试试,我听她们说这个很解压,但我不认识什么男生……”

他听完气笑了,“所以你把我当鸭?”

“不是的,临洲哥哥。”她连连摇头,“这是相互的啊,你也会很快乐的。”

“你什么都不懂,怎么让我快乐?”

她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是你来就好了吗?”

沈临洲第一次对她感到无力,也更加清楚,她醉得不轻。

池乔下床,摇摇晃晃地,拽住他的手,“没关系啊,我可以学。”

她踮脚,动作青涩地再度去吻他,被他偏头躲开。

她愣了下,好生苦恼:“你嫌弃我喝了酒吗?你也喝了,可是我不介意。”

他钳住她的下巴,避免她再次凑上来,“桥桥,说不定等你明天酒醒了,你会恨我。”

“你情我愿,为什么要恨你?”

离得太近,彼此的气息都交织在一起。

温热而湿润的感觉,往心头漫。

她眼里似蕴着一泓深泉,吸引人向深处望。

沈临洲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松懈了,她乘隙而入,两臂攀着他的脖颈,唇贴住他的。

这回是严丝合缝的。

像只笨蛋扫地机器人,触壁了就自动调转方向。

池乔迷迷蒙蒙地看着他,突然憨笑一声,“你的嘴巴好软。”

这个年纪的女生,大多鲜妍美丽,男人们往往也看中这一点。

可她很少表现得这样活泼娇俏。

她不是温室里,悉心呵护,仔细灌溉生长的花,她应该是沙漠上,拼命扎根,攫取水与养分的百岁兰。

靠两片叶子活上百年千年。

像神迹。

然而,神明不会这样捧着他的脸,俯下头亲吻他。

她的吻是温柔的,细腻的,过于和缓得令人想用力撕咬她的唇。

沈临洲的确这么做了。

他终于不再负隅顽抗。

这样发泄一般的深吻,不知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折磨自己。

“桥桥,真的想尝试?痛哭了怎么办?”

沈临洲攥住她的腕子,明显在忍耐着什么,眼底幽深,倒映着她的影子。

像是个漩涡,要将她吸进去。

“我不会哄你。”

“嗯。”

应得干脆,心里却忐忑。

不是怕痛,她没那么娇气,而是怕这件事发生,他们的关系会畸形且不可逆转。

既然得不到他的心,好歹也要得到一次他的人。

她不亏。

——这么超脱的观念还是蒋晓晨灌输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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