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的眼睛是我忍着恶心，替她简单包扎的。
可我不敢去叫大夫。
在这个家用药，是犯忌讳的。
连我生病高烧那会儿，最多被喂两碗符水。
符水管不管用不知道，第三天再不爬起来，是要被冷水浇头的。
“婷婷，婷婷……”她接连唤我的名字。
“嗳，后妈，后妈……”我对她陡然生出两份同病相怜来。
她拉着我的袖子，语气近乎卑微，“我真的，是第一次……”
她边说边摇头，似乎十分想不通。
“为什么……为什么会没有血呢……”
我解答不了她的疑问，只是让她把她埋在了我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