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不亲自来接我,臭老公,人家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漂亮村花呢!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爱我爱到无法自拔!”
看着池清扭得妖娆的背影,小张重重拍了一把自己的脑门。
他疯了吧!
刚才竟然觉得这村花的声音好听,眼睛漂亮得像一颗闪耀的宝石!
幻觉!
池清一身青绿碎花衣裤土气十足地下了车。
望着华丽的景氏集团大门,她顶着一张芭比粉的唇:“哇哦,这就是我亲亲老公的公司啊!好大好高好多人……张张啊,我家景祀老公怎么不下来接我嘞?”
她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张西望,手里还牵着一头嗷嗷叫的老母猪:“我要第一时间把嫁妆小花送给景祀老公!”
三言两语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目瞪口呆不足以形容景氏众精英们的雷劈过一般的心情:
“这村姑说她老公是总裁?我们英明神武、貌若仙男的人间天菜景祀景总裁?开什么国际玩笑!”
“虽然但是……那个跟在村姑身后的男人就是总裁的专属司机小张啊!”
“我的天这不是真的!总裁的眼睛是不是有疾啊?”
景氏炸锅了!
员工们沸腾了!
小张跟着自家总裁上过刀山下过商海,无所畏惧所向披靡,偏偏拿这位淳朴彪悍的村霸一点办法没有,急得一脑袋冷汗:“你……池小姐,您先别说话了!”
总裁大人的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了!
话音未落,差点被那头小花拱了一个趔趄!
还挺护主!
“小张,怎么回事?”
一道冷冽的音色劈开吵嚷的人群,引起了池清的注意。
景祀的声音!
电话里听过的,一听就难以忘记。
男人目测一米九,一身黑色冷肃的高定西装,剪裁贴合他完美的黄金身材,宽肩蜂腰,腿长如松竹,从头到脚都写满了尊贵的气质。
那一身清冷的气息让人如同置身寒山雪峰之中,看一眼再也不敢冒犯。
至于那张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俊美脸蛋,诚如员工们所言。
人间天菜!
阅美无数的池清也不禁亮了眼睛,撒开老母猪小花就朝着景祀扑了过去:“老公,你好帅啊啊啊!”
土拨鼠尖叫.jpg
“!!!”
众人八卦热情前所未有地沸腾起来,捂着眼睛想看不敢看,内心疯狂尖叫。
这村姑好猛,竟敢吃总裁豆腐,肯定会死得很惨。
景祀看到一团花花绿绿的不明生物扑过来,俊脸冷漠的毫无波澜,一扬手就有两个保镖严肃的上前,一左一右困住了池清的胳膊,呵斥道:“老实点。”
见总裁对村姑态度冷漠,众人认定她就是个骗子!
池清小嘴一瘪撅个巴比红唇就嚷嚷开了:“我是你二十年前就定下的宝贝老婆啊,景祀老公,你怎么对人家这么冷淡?”
她娇纵又蛮横,还不忘冲着景祀抛媚眼:“你是不是嫌我土嫌我丑嫌我的嫁妆不够丰厚,所以不想娶我?呜呜呜,你真不想要我,那就给我爷爷打电话,一封休书把我和小花都送回乡下去吧。”
“……”景祀冷着脸打断她的表演,气息愈发冰冷,“赵谦,带她上去,还有,把猪先拉走……”
众人三观碎裂。
这位村姑真的是未来的总裁夫人?
十分钟后,总裁办。
“我答应了跟你结婚,就不会反悔。”景祀负手站在窗前,看都不看她一眼,“我不可能对你产生感情,但该给你的物质补偿不会少。”
这是他对爷爷和这份婚约最大的尊重。
等到时机成熟,再离婚就是。
婚姻于他,本就可有可无。
娶的是村姑还是母猪,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为了让老爷子安生一些。
“老公,你果然不喜欢人家……”
池清一脸难过,实则欣喜若狂。
虽然没能撤掉婚约,但景祀对她的第一印象肯定糟糕透了。
还有一个月能慢慢作妖,就不信景祀能忍到娶了她!
“别这么叫我!”景祀额角跳了跳,“我们还没结婚。”
“嗨!迟早的事儿,提前培养一下感……”
池清一脸花痴样去拉景祀的手,成功赢来男人冷冽警告的一瞥,“我还有事,先派人送你回去。”
指尖不经意间轻轻一触,景祀就飞速撤开,好似她是什么顶级病毒。
“不行!不许去!”池清突然紧盯着他的指尖,正氤氲冒着一团黑气,渐渐朝着景祀整个人蔓延。
寻常人看不到,却瞒不过她这双灵慧玄眸。
景祀若去了,必然有大难。
景祀蹙眉,不悦道:“你没资格对我的事指手画脚,让开!”
“不要不要……人家头一回进城,心里害怕得噗通噗通跳,要老公亲亲抱抱才能好。”
池清作妖将人拦下,嘟着唇吵吵:“我要你陪人家一起回家!”
景祀脸色一沉:“你——”
“你不听话,人家就去找景爷爷告状!听说爷爷有心脏病……”
池清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张画得花里胡哨的脸实在难以直视。
景祀黑着脸,撇开她阴沉道:“赵谦,备车回荔园。”
迈巴赫上的气氛相当诡异,唯有池清悠然自得。
她暗自掐指起卦,眉心微拧了一下。
卦象不太吉利啊。
池清无视了景祀的冷脸,凑上去发问:“老公,你最近有什么仇家吗?”
景祀蹙眉,见池清神神叨叨的样子更是喜欢不起来:“闭嘴!你太聒噪了。”
“嘤嘤……老公好凶啊。”
池清表面受伤,内心却不悦得要命。
狗男人这么不识好歹。
她被誉为百年难遇的玄门掌教,年仅十九岁便享誉全球!
别人来找她看一次事得好几万,今天她已经好心提醒他几次了,他却根本听不进去!
算了,随他自生自灭!
荔园环境清幽,室外生机盎然,室内却清冷寡淡,非常符合景祀一身肃杀教父的冷冽气质。
景祀独占三楼,把池清扔给佣人就不多管,一直到夜深都没下楼一步。
山不就我,我自就山去。
“老公?”池清穿着村味十足的大红睡衣打开主卧,一脸羞涩的看向大床上的男人,“一起睡吧,我一个人睡害怕的很。”
“出去!”景祀绷紧了牙关才没把人从窗外丢下去,“谁准你上来的?”
“夫妻本来就要睡一张床。”
池清才不怕他冷脸,最好是让他气到解除婚约。
她咧嘴笑着滚上他的床,作势要扑。
“池!清!”景祀一张俊脸黑成了锅底,望着在床上摊成大字形的女人,拳头紧了又松,动手碰她一下都不愿意,直接转身去睡沙发。
池清郁闷。
这都能忍得住?
“老公……”
说着,她的小手朝他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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