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渺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干净的睡衣。
她有些奇怪,难道她昨天睡得那么死?
连季宴林给她换衣服她都不知道?
趁着季宴林还在熟睡,舒渺悄悄摸摸地下楼,她走去厨房准备做早饭。
李妈见她起来这么早,问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舒渺答道:“昨晚睡得太早了,所以……”
话还未说完,李妈露出一脸姨母笑,“我懂我懂,先生他还没起呢吧?”
舒渺一下子懂李妈在笑什么了,她一定是误解了自己刚刚说的话。
“李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哎呀,李妈是过来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李妈自说自话道:“看来今天要煲一点补身子的药汤给先生了。”
舒渺:“……”
季宴林也没有贪睡太久,他习惯性早起。
只是今天因为有舒渺在,他取消了晨跑。
他下楼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好在餐桌上。
有他喜欢的美式咖啡,也有舒渺喜欢喝的牛奶。
一黑一白。
正如他们两个人。
舒渺摘下围裙来,她笑意盈盈地说:“二哥,来吃早餐。”
季宴林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他落座在舒渺的对面,和昨天的位置一样。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尤其是昨天他给舒渺催眠了之后,总觉得舒渺这两天这么殷勤是别有目的。
而不是因为,喜欢上了他。
季宴林也不挑破,坦然接受她的好。
她若是要求他办事,总得要付出些什么来交换。
舒渺在吃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说话。
“二哥,舒欣的生日要到了,她想请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
季宴林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语气不咸不淡道:“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事?”
“嗯,她怕你不愿意出席,所以让我来跟你说。”
季宴林的眼线落在平板电脑上,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答应你。”
舒渺的声音如蚊蝇般那样小声,“我知道你不会答应,可我还是想试试。”
“我昨天跟你说过了,看你表现。”
说完,季宴林起身离开餐桌,完全不给舒渺再说话的机会。
舒渺在心里叹了口气,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要难哄。
舒欣为了这次的生日宴会下了血本。
她不仅从意大利订了手工缝制的高定礼服,还把整个舒家老宅布置得好像个城堡。
谢均见舒欣搞这么大阵仗,连连咂舌,“你为了季宴林还真是费尽心思。”
“那不然,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舒欣正在试穿着生日晚宴要穿的所有礼服,她选的全是露背露肩的款式。
谢均就在一旁看着,他突然在想,如果是舒渺穿上这样的衣服……
想到这,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季氏他要整垮,季宴林的女人他也要睡到。
舒欣见谢均的眼神满是情欲,以为他是垂涎自己的身体。
所以,她自信更满了,拿下季宴林完全不是问题。
舒渺接连几日都在平山别墅,在李妈眼里她就是未来别墅的女主人,季先生未来的太太。
于是,李妈时不时地探问舒渺对于婚姻的想法。
舒渺每次的回答都是现在结婚还太早,李妈却说只要遇见对的人,早结婚也是没问题的。
每次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舒渺不是笑笑带过就是沉默不语。
有天晚上,季宴林从外面回来,他喝得有些多,便叫舒渺下去停车库接他。
舒渺打开车门正准备把人从车里捞出来,没想到却被对方拉到怀里抱个满怀。
车里满是酒气,却不让人觉得难闻。
男人冷白的肤色因为饮了酒而带了几分薄红,他低眸凝视着舒渺。
今晚他被母亲孟淑杭给叫了回去。
他以为只是简单地和孟淑杭吃一顿饭而已。
却没想到孟淑杭竟然自作主张,替他安排了一场相亲。
季宴林原本以为可能耐住性子吃完这一顿饭。
谁知道,孟淑杭竟过分到直接为他们择订婚的日子。
季宴林直接愤然离席。
他去附近的酒吧买醉。
其实,季宴林鲜少用这样的方式来麻痹自己。
当然,这些事情季宴林不会跟舒渺说。
他不想在她面前扮可怜,来博得舒渺的同情。
他需要的是舒渺的爱。
是与他相等的爱。
久久,季宴林抚着舒渺的发鬓,如情人般温柔。
他语带缱绻,半醉半醒地说了句话:“舒渺,给你个名分好不好?”
舒渺的心头倏地收紧。
季宴林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往日那对阴鸷清冷的眸子此刻像是蒙上了层水汽。
舒渺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温柔和认真。
有一瞬间,舒渺有些恍神,万般感觉涌上心头。
这是季宴林吗?
见舒渺不答话,季宴林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轻轻地咬在舒渺的唇瓣上,低声地说道:“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就好好地吻我。”
季宴林的吻不同与平日里那般急切凶狠,今日的他像是春日里最温柔的风。
男人宽大温暖的手掌拖着舒渺的后脑勺,舒渺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衣领。
柔软轻缓的吻让舒渺很快就沦陷其中,季宴林同样也很沉醉。
舒渺开始慢慢地回应着男人,她和季宴林接吻过这么多次,可还是有些生疏笨拙。
最后,季宴林哑着声音说问道:“渺渺,要不要坐在我的腿上?”
话落,男人单手拖起舒渺的臀部,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舒渺一下子从被动的姿势变成主动的姿势。
她捧着季宴林的脸,学着男人刚刚的招式回吻着他。
季宴林很喜欢难得主动的她,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手探进舒渺的衣服里……
舒渺却一把按住季宴林的手,“二哥,不要在这里……要做安全措施。”
“怀了就生下来……”
舒渺诧异今晚的季宴林到底是怎么了。
季宴林的手还在不断地往更深处探寻,舒渺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她与他在车里一同沉沦,放纵。
后来,舒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卧室。
她好像断片了那样,明明喝酒的人不是她。
隔日舒渺起床的时候,差点下不了床。
腰酸背痛的不说,私密处也有些肿痛。
她正试着下床,季宴林手里拿了个药膏走了过来,“躺回去。”
他又恢复到一贯冷淡禁欲的模样。
仿佛昨天在她身上发狂的男人不是他。
舒渺乖乖地躺回去,季宴林是来检查她受伤的地方。
“二哥,我可以自己涂吗?”
“分开。”
季宴林命令她,还说她不乖乖配合,他就要自己动手。
舒渺快要羞死了,她拉过被子将脸蒙了起来。
只有天知道她现在的脸是有多红。
季宴林上药的动作很轻,像是羽毛般轻拂过那般。
可越是这样,舒渺的反应就越大。
直到被季宴林发觉到,他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清理干净。
舒渺的脑海里不知怎的突然出现昨晚的一些画面……
“好了,起来吃饭。”
终于结束,这对舒渺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
直到舒渺去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上多了一块玉佛。
晶莹剔透,细腻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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