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凌怜悯地看着男人臂弯里娇软的女孩子,叹道:“真可怜,被司宏宇和你接连算计。”
沈清砚面色幽幽:“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我的女人,真是让我开眼了。她也是不乖,我需要立立规矩。”
“你悠着点,人家看着柔柔弱弱的。说起来,我为了你可是挖了我弟弟和我奶奶的墙角,你要怎么感谢我?”
沈清砚脸一黑:“司宏宇不止一次招惹我的女人,今晚我就新账旧账一起算。至于你弟弟,比司宏宇还过分,一次又一次挑衅我,我暂时可以放了他,你还想要什么感谢?”
裴泽凌摊手:“我替我弟弟谢谢你了,如果以后他再冒犯你,希望你能把他交给我,不要为难他。”
“知道了。”沈清砚说完,抱着程十鸢就进房间里了。
程十鸢酒量不好,醉掉时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礼服过于沉重,腰腹处勒紧使得她纤细的腰肢更加不盈一握。
好闷啊……
她正昏睡着,忽然觉得身体被放在一处柔软上,仿若云端。
紧接着,身下挤进一只大手,灵活地解开礼服拉链,彻底解放她被束缚的身体。
“雁回……”她以为回到宿舍,舒服地动了动腿,却模糊地感觉到两只脚踝像被什么勾缠住,无法伸开。
她忍不住挣扎,想将那桎梏蹬开,而它却沿着她嫩滑的小腿一路蜿蜒而上,钻入繁复的裙摆中。
“嗯……”酥麻感侵蚀着她的意识,直到身上传来异样的触感!
她一下子惊醒!
熟悉的俊颜出现在眼前,她感受到了他的火热。
“沈清砚?你做什么?这是哪里?”她的头很晕,无力地想要起身,却被男人推倒在床上。
“呃……”她捂着头再度尝试。
然而——嘶啦一声!
“啊……”
她羞愤地惊呼一声,那抹极具设计感的薄纱竟然被他一把扯碎!
她捂住胸口推拒着:“别碰我……你混蛋!”
“我混蛋?我是混蛋,裴泽野、司宏宇、何禁就是君子?他们对你打着什么主意你不知道吗?”
今晚她以女伴的身份陪裴泽野来参加寿宴,跟三个男人纠缠不清,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用那抹薄纱将她的手腕牢牢系住。
外面时不时有人走来走去,程十鸢慌忙压低声音企图阻止他:
“不行,沈清砚,这里是别人家!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了?”
“你怕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就是裴家人给我找的房间。”
此刻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邪恶的兽性,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狠狠占有她,证明她是他的。
程十鸢动弹不得,控诉道:“沈清砚,我说过不要你的钱,也不会再卖给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沈清砚含住她的耳垂霸道地宣告:“你说了不算。”
“为什么?”程十鸢小鹿般的星眸闪烁着水光: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觉得你是我的金主、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为什么一点都不尊重我?我又不欠你什么!”
“尊重?”
沈清砚紧盯着她:“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帮着老爷子一起骗我、算计我,用二十块钱戏弄我,还勾引我让我跟你交易,今天更是把我送给你的衣服拿给别人穿。”
他边说着,边解开腰带。
“你不顾我一再的警告跟裴泽野厮混在一起,今天还在我眼皮子底下见家长,你跟我说,什么叫尊重?”
“我没有!我没有……”
这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程十鸢身上的礼服被剥离在地,整个人在深灰色床单上纵情绽放。
“看着我。”
沈清砚扳正她的小脸儿,汗水滴落在她胸前。
“我没有……”
程十鸢被折磨得眼角带泪,声音无力:“你根本不懂,裴泽野帮了我很大的忙,我要报答他。”
“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今天是我救了你,你也要报答我,我就要你以身相许。”
……
一个小时后,三楼突然发出女人的尖叫声。
楼下的盛宴被打断,裴家人忙命人上去看看。
何禁抿一口红酒,心情很好。
他早就计划好了,还安排了几个媒体记者进来。
司宏宇那个蠢货色胆包天,他随便一引诱他便钻进套里。
今晚,正好那个女人出尽风头,再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实淫荡的名声,让她身败名裂。
他计划得天衣无缝,就等着裴家人抓人下来。
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
被从楼上“请”下来衣衫不整的男女,竟然是司宏宇和他收买的女佣人!
他站直身体,拧眉……怎么回事。
“宏宇!你胡闹什么?真是家门不幸!”司氏集团的老总司成渐老脸一红,厉声喝道。
被女佣人死死扯住的司宏宇慌乱地搜寻着何禁的身影。
可他好不容易找到他,接收到的却是警告的目光。
他咬着牙咽下这口气,何禁那个人向来不坦荡,得罪他恐怕司氏以后难以在北州立足。
他们走下楼后,女佣人哭哭啼啼地扑倒在司成渐夫妇面前,要求他们给她个名份。
司成渐一脚踢开她:“下作的东西,别妄想了!”
女佣人又去抱住司宏宇的大腿:“司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司宏宇给她一巴掌:“呸!老子睡了你还嫌恶心呢!”
这番画面被记者们咔咔咔全录下来了!
司成渐恼羞成怒,命令家里的保镖进来将司宏宇架走了。那几个记者也紧随其后,不错过这桩豪门艳事。
宴会厅安静下来,司成渐万分歉意道:“裴老夫人,犬子冒犯了,还请您老人家不要生气。”
裴老夫人虽然心下动怒,但她面上没有过于表露,不咸不淡地摆摆手:“也是我家没有管好佣人,罢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这件事就算了。”
“多谢老夫人,那我就不打扰了,回去教训教训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司成渐夫妇不再多留,急匆匆地离开了。
今晚可谓风波不断,寿宴结束,宾客们陆陆续续撤场。
何禁看着他的宾利车下躺着的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女佣人,留下声“废物”,直接上车走人了。
因为程十鸢和沈清砚不见了,沈震自然没有离开。
裴泽野自从发现程十鸢不见了起,就疯了似的在裴家上下里外地寻找。
裴母安慰她:“小野,你别急,你爸已经让人都去找了,谁敢在我们裴家动人?十鸢不会有事的。”
裴老夫人拄着拐杖站在大厅中央,也在严肃地等待。
而沈震却老神在在,一点都不着急。
这时,管家来报:“老夫人、小少爷,程小姐找到了。”
“在哪里?”裴泽野大步跨过来。
“在……”管家回答:“在三楼。”
三楼的客房里。
“带我去。”
裴泽野匆匆上楼,焦急地率先跑到那间客房门口。
他去开门,却拧不动门锁。
咚咚咚……“十鸢,开门!”
房门打开,他松了一口气刚要进去,却从里面走出一个俊美矜贵的男人。
“砚哥?”他语气吃惊地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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