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下去,在她每一寸肌肤上重重吮吸,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大掌也一路揉搓捻弄,肆意享受着她的身体。
渐渐地,发泄变为引诱,程十鸢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能不能快点……”她不耐烦地催促着,他好能磨人。
沈清砚很喜欢细细开掘这具专属于他的身体,禁欲多年的男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突然开荤,自然有无尽的耐性和新奇。
虽然嘴上威胁,但这种事,当然是他舒服,也要让她舒服。
他抬眼看她,她蹙眉闭着眼,发间都是汗,头无力地偏到一边,美丽的锁骨下一起一落,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他沉沉地呼吸着,整个人被一股巨火吞噬。
……
整整一晚,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般折腾到天亮。
程十鸢趴在床上,圆润的肩膀裸露在外,房间内弥漫着特殊的气味,一片旖旎。
她累得一动都不想动,门口响起男人的脚步声,她抬抬眼皮,见沈清砚洗完澡,神清气爽的,一边系着衬衫扣子一边走到床边。
她浑身酸痛,在心里吐槽着这一百万也不好挣,折腾了一整晚,她整个人都要废了。
“我让人给你送来早餐和干净的衣服,今晚还来这里,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还有,离裴家那个小子远点。”
沈清砚语带警告,俯身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去上班了。
程十鸢看着他挺阔有型的背影,一米八的大长腿疾步如风,她嘴边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给钱。她不打算再来了。
勉强爬起来吃了早饭,匆匆赶到学校,不出意外地迟到了。
外科学的陶教授很关注她,见她迟到,不满地停下来指了指第一排的座位,所有同学都看向她。
她的视线对上一双冷漠的瞳孔。
裴泽野竟然来上第一节课了,她赶忙移开目光。
众目睽睽之下,程十鸢很尴尬地坐在了教室里最醒目的位置。
“我去,她脖子上有吻痕……”
“卧槽,她不是挺清纯的吗,交男朋友了?”
“不知道,听她室友说最近经常逃寝。”
教室内一阵骚动,程十鸢咬牙默默将领口往上扯了扯。
她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了那些紫红色的痕迹,是那个狗男人故意弄上去的。她特意找酒店的人要了遮瑕,没想到还是被人看出来了。
“没看出来,她这么浪呢,哈哈哈。”
一些同学像发现了新大陆般议论着,丝毫不介意让全班都听见。
程十鸢握紧手中的笔,想让他们管好自己,却又耻于自己跟沈清砚的关系。
咚!咚!陶教授敲了敲黑板:“安静!接下来看,颅脑肿瘤的……”
一个半小时过去,程十鸢合上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拎起背包准备赶往下一个教室。
陶教授在走廊上叫住她,扶了扶眼镜严肃地说:
“十鸢,你们就要毕业了,经过评估学校认为你有资格直接保我们学校的研。”
程十鸢一双杏眼绽放出惊喜的光辉,激动道:“真的吗陶教授?”
“嗯,我们这行要读很多年,任重道远。我希望你能专心准备论文,有时间多去医院实习,不要因为别的事耽误自己的前途,你要靠知识改变命运。”
陶教授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程十鸢羞愧地低下头:“我知道了,谢谢教授。”
知道自己要被保研,她原本疲惫的身体一下子充满干劲,穿上神圣的白大褂是她的梦想。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她正欣慰地想着,突然肩膀被人撞了下,她偏头一看,是跟她关系不好的室友戴倩。
她收回目光,没有理会地往前走。
只听身后的戴倩阴阳怪气道:“笑死人了,什么人都能保研啊,出去卖的也行?公不公平啊?”
程十鸢脚步一沉,虽然戴倩平时就各种挑剔她、跟她作对,但她现在明显话里有话,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
是她太敏感了吗?
有人捡钱,可没有人捡骂的。她这样想着,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戴倩见她不上套,一副清高的样子,顿时气得追上去拽她。
“你有什么资格保研?我比你努力多了,凭什么保研的名额给你不给我!”
吵架可是校园里的一道风景,周围的同学都停下来看热闹,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程十鸢转过头平静地说:“保研的事都是学校的决定,现在还没有正式下通知,你有异议就去找校领导。再有,我比你有实力,就算被保研有什么问题?解剖课上我做示例一刀一刀割下去的时候,我记得……”
她缓缓地吐出三个字:“你、在、吐。”
“你!我根本没比你差多少!”戴倩指着她尖叫起来,“你就是个出去卖的!你不配!你人品有问题!你脏死了,我要举报……”
这种事就像一桶脏水,不论前因后果,被泼上就挺恶心人的。
程十鸢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可没等戴倩说完,突然一阵阴影笼罩着她,她疑惑地回头,竟是裴泽野!
“妈耶,裴少咋来了?”
“我天,咋回事……”
戴倩见平日存在着壁垒的男神近在咫尺,他穿着酷酷的黑色连帽卫衣,下身套着篮球大短裤,烫着栗色的卷发,皮肤很白,鼻梁高挺,长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脸色拽拽的,在人堆里格外出众。
她花痴地贴上去问:“裴少?你找我,有事吗?”
裴泽野双手插兜,戴着帽子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你怎么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呢?你有证据?”
“她?程十鸢?她她她,她就是出去卖了,她跟好多人都睡过了。”
戴倩结结巴巴地回答着,这都是听别人传的,他们跟一些富二代官二代关系好,说的肯定是真的,她可没胡说。
“她真的……”
“再让我听见你乱讲一个字,我缝了你的嘴。”裴泽野音量不高,却阴森得让人胆寒。
“……”戴倩吓死了,谁不知道裴家的背景雄厚呢。
“还看什么呢?”裴泽野环顾一圈,同学们都纷纷离散。
程十鸢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其实虽然是一个班的,但她跟裴泽野一点都不熟,只是偶尔接过帮他代写作业的活儿。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她。
只见裴泽野盯着她,没有要走的意思,气氛有点尴尬。
她率先开口:“谢谢你。”
裴泽野直白地问:“他昨晚把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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