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King size的大床上,交叠着一双男女。
女人细腰如水蛇似的扭动,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跨坐在男人身上,香艳而又淫靡。
她妩媚而又妖娆,仿若性感的野猫,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不做点什么,你不觉得,太浪费了吗?”
床上的男人无声地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没想到,夏家的大小姐,比外面坐台的小姐,还要放荡。”
夏沐冰唇角微勾,无视他的讽刺,细白的手指慢条斯理,缓缓地解开了他衬衫上的扣子。
“你们男人都口是心非,嘴巴上说的不算,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她微凉的指尖点在他胸膛的肌肤上,暧昧地打着圈:“除非……你不行?”
她的成功挑衅让男人脸色一变,他眼神阴鸷,一把攥住女人作乱的小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夏沐冰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娇媚地笑了,语调绵软地像粘了白糖的年糕。
她意味深长道:“原来你,想在上面。”
男人的语气冷得像冰:“收起你的那些小把戏!呵,我妈她还真不挑,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塞给我。”
他抬手,啪地一声,卧室里的灯光应声而开。
刺眼的亮光,激得她的眸子轻轻眯起,夏沐冰抬手,挡住了半张脸。
她眨了眨眼,总算缓解了不适,眸光潋滟,带着邀请的意味:“你想开着灯做?”
在看见她的脸时,男人微微愣了愣。居然是她?
很快,他回过神来,一把掐住了她纤细修长的脖子,五指微微用力:“你故意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
他的声音冷淡,如同一把冰冷锋利的刃:“你根本不是夏舞阳!你是谁?”
自从他哥哥傅景琨失踪后,他就代替了哥哥的位置,由傅景琛变成了傅景琨,现在他的妻子居然也是冒牌货,可真是有点意思。
夏沐冰心头一凉,旋即又淡淡笑了:“我是你的妻子,合法的那种哦。”
她避而不答,伸手去够他的皮带,抬眸含笑:“我现在想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我的丈夫,享受就好。”
她重新侧身躺好床上,墨发披散,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胸前的垂坠柔软,莹润出曼妙的弧度。腰窝塌陷处,盈盈不及一握。
她是天生的尤物。
但这样的旖旎,却狠狠地激怒了傅景琨。
他眼底微红,如同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收起你这幅放荡的样子!下贱!”
他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心头恼怒。
这个女人,白天是禁欲端庄的夏沐冰夏医生,晚上在床上,却是这么一副发浪的样子?
夏沐冰,夏舞阳都姓夏,看来这个夏家要好好调查调查了。
“我不管你是谁,但你这个冒牌货,最好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随手拿过一纸协议,甩在她脸上。
“这是我让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只要你签了,我便会给你一笔钱。放心,不会比我妈给的少。”
面对他的突然发难,夏沐冰不慌不乱。
她慢条斯理地捡过那几页纸,扫了两眼,啧了啧:“还真是诱人的条件呢。”
说罢,她随手将离婚协议一撕,笑着看他:“不过我又不傻,区区几千万,哪里比得上傅总夫人的头衔值钱。”
她挺起腰,勾住男人,眼神亮晶晶的:“你是下金蛋的母鸡,我就要赖着你。”
被当成母鸡的傅景琨:……
他一把将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推开,语气不善:“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沐冰的狐狸眼眨了眨:“很简单啊,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不可能!”
傅景琨负气,眼神厌恶至极。
“你这样的女人,不配!”
他不啻于用最侮辱性的字眼去诋毁她,但他也说不清,心里的那股怒气来自何处。
可夏沐冰却像是一团柔软的棉花,无论多大的力气使在她身上,都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那我就没有办法啦,如果不给你生孩子,你妈她是不会让我跟你离婚的。”
她叹了口气:“你不配合我的话,怎么甩掉我呢?”
那语气,仿佛是被逼无奈。
傅景琨被她的厚颜无耻气得发狂,语气满是威胁和警告:“你最好自己想清楚!别怪我没警告你。”
他转身,重重地摔门摔门离去。
原本坐得笔挺的夏沐冰,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松弛了下来。
她靠在床头,随手拿了把小刀,在大腿内侧切了道小口子。
滴出来的鲜血,落在被蹂躏皱巴的雪白床单上,开出了血色的花朵。
她无声地笑了笑,包好了伤口,抱住了膝盖。
呵,傅景琨以为给了她选择,其实,她根本没得选。
第二天一早,就有佣人来敲门打扫房间,请她去楼下用餐。
她踩着一尘不染的大理石阶梯下楼,牵扯到了昨晚的伤口,走路的姿势并不自然。
楼下,傅景琨的母亲,林岚女士正在用早餐。
她已经年近五十,但保养得宜,看着不过三十出头。
她的眼神锐利扫视着夏沐冰,似乎在探究什么。
等到佣人把换洗的床单送去清洁,并在林岚的耳侧说了几句什么,林岚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招呼着夏沐冰。
“没有给你办婚礼,是委屈你了。但你也知道的,阿琨的身体不好,婚礼太过劳累。”
她从佣人手里接过一碗鸽子当归汤,递到夏沐冰面前:“我给你准备了一些有助于你怀孕的药膳,你要调理好身体,才能为我们傅家生个健康的大胖小子。”
夏沐冰乖顺地接过,将药气扑鼻的汤一滴不剩地喝掉。
她倒是想快点生孩子,也得要那个男人配合。
吃过早饭,她换了身衣服,出门去了心理诊所。
夏沐冰是个独立的心理医生,有自己的诊所,预约排地很满,有固定的病患。
偶尔有空,她也会去合作的医院接诊。
一见她来,小助理已经把预约单递了上来。她看了看在排在第一个的名字,威廉先生。
她的诊所收费很贵,有钱人最在意隐私,所以她的病人很多都不使用真名,也不会用真面目和她相对。
比如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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