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中宵对于李尚兵的杀意仿佛毫无觉察，仍低着头在看水里嬉闹的锦鲤。
“这自然是顾某的意思，即便是困在池塘里的鱼，也想活着不是？无论如何，它的主人死了，它也活不长。”
“国师深受圣上器重，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结局？”
顾中宵敛去神色，微微低着头：“太女可是圣上唯一的女儿，即便有着天大的荣宠，太女有事，顾某能逃脱的了？更何况，”他抬眼去看李尚兵，“大人愿意放过知情的我？”
凭此一句，李尚兵确定顾中宵什么都知道了，她握在剑柄的手紧了紧：“你既知晓本官不会放过你，还敢来？”
顾中宵忽然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