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也许是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抱着她的洛十七轻声问了一句。而在这种情况下,本该推开他的谢画央只是本能的将他的手攥的更紧了一些。待到反应过来欢欢是他这边的人之后,她才慌忙甩开了他的手,“没事。”
“瞧你吓的。”听了这么大动静,钟韶也走过来瞧了一眼,笑了她一句,便去和欢欢耳鬓厮磨的说起话来。以往谢画央看到这场景只会觉得肉麻,现在看看,则是冷汗一身为钟韶所担心。这个近些天才突然出现在门青镇欢欢到底是谁,洛十七又是否知道他的身份。他伪装的如此天真是为了什么?
吃过晚饭,惊魂未定的她甩开了所有人去了柳府。
柳宜就算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也绝非是她的敌人。他知道她的过去,又身处高位知道很多还堂所不知道的事情,这种事她只能跟他商量。而听了她的话之后,柳宜则皱起了眉,“你说他叫什么?”
“欢欢。可能是个假名,真名不知道。”她本是怀疑欢欢会不会是追杀她的其中一方势力,但却没想到他对欢欢本人更有兴趣。
“欢欢……”想了想前几日去医馆都并没有碰到这个人,柳宜心下更是起了疑心,“我倒是真的知道一个叫做欢欢的人,而且很可能做出这种事。像你说的,觉得轻易夺取他人性命是种乐趣。”
“谁?”她好奇道。
“诏国靖陵公主的男宠,归朝欢。”说着,柳宜自己先摇了摇头,“可是他现在应该已经有二十七岁了才对。”
十七岁和二十七岁的人之间的差距,不是说长得年轻就可以弥补的。欢欢确实有着十七岁的少年人该有的青春年少,不可能已经二十七岁接近而立之年了。但谢画央仍是有些担心,“归朝欢不会是凤箫吟的人吧。”
欢欢叫洛十七为老大,很是亲近的样子。如果欢欢真的是归朝欢,而洛十七又知晓他的身份。她已经不敢深想。
“不。”柳宜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归朝欢自从朝堂之后,都是站在诏国太子凤箫铭那一派的,与煊陵王凤箫吟是死敌。”
“那就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说完,柳宜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你还记得南曲有一个古琴模样的玉坠吗?现在所有人,可能包括他自己都在找那坠子。”
“记得,就是不记得那是做什么用的了……”她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声音已经不像是自
己,大脑一片空白的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南曲有几支昌国最强硬最骁勇善战的军队,为了以防自己有什么不测,下令军队认印不认人。而那个小坠子就是信物,世间只有那一个玉坠能嵌入他留在军队主帅那里的玺印上,合二为一才为军印。全天下各方势力都想要找那玉坠,只是不知他交到了谁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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