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吟和南曲。南曲她是知道的,凤箫吟又是谁?
“连这都忘了?”柳宜更是诧异,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似是想看出到底有哪里不对。可是无论怎么看,面前这个女子都是他所认识的谢画央。
人真的会忘记所有事情?还是,只是不愿想起。
半响,他还是为其解释道,“凤箫吟是诏国皇子,因在宫外长大又不受宠,连诏国皇族都鲜少有人知其身份。直到他拥有了自己的一派势力涉足朝政,才有了封号煊陵,世人皆称其为煊陵王。”
“煊陵王?”谢画央想到了前些日子洛十七在嘲讽她的时候无意间提起过这个人。“原来他就是煊陵王?”
“你最近对他有所耳闻?”柳宜不禁好奇,“是从乐瀛那里听来的还是南曲说的?”
她又何曾见过南曲。听到他这么说,只能摇摇头表示都不是,“就是偶然从不相干的人那里听到的而已。”
“我还当是谁告诉了你事实。”尽管她的目光里并没有多少好奇,柳宜还是说道,“你与凤箫吟是否相识我不知道,但是确实是他作为幕后的主帅排兵布阵,在千里之外运筹帷幄让诏国的军队顺利的攻下了你们昌国。再怎样生灵涂炭,尸横遍野,都是他造成的。如今昌国已破,诏国却坚持所有战功都是煊陵王一人所有,不甘心与宣国平分战果。且凤箫吟为了在凤家出头尽快掌握实权,不仅派人一路追踪你至此,据说还要抓活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可能指使凶手的人还有南曲?”昌国到底是被谁打下来的,谢画央现在再去关心已经没有用了,而且她坚信自己跟那个能一路追杀自己的煊陵王绝对没有关系。倒是南曲这个曾经的丞相让她很是在意,如果他跟她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过去,现在又为什么要指使凶手杀害那个暗卫?想帮她的话倒是说得通。但若是像乐施所说的那样,死了的那个才是好人……简直无法深想。
“南曲?”说起这个名字,柳宜竟是笑了起来,“这世上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你与南曲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你进宫后百般折辱他这堂堂一国相爷,致使他辞官远走。你还问我为什么?”
“这么严重……”谢画央忍不住脱口而出。她身上之前随身佩戴的小玉坠还像是南曲相赠,本以为南曲就是那个男二,为什么现在竟说他们二人是彼此仇视的关系?而且柳宜说话都很是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若是实在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环顾了一圈这个小院子,柳宜不由带了几分感慨,“你现在……过的也很好。”
怎么也没想到他能这么说,谢画央心底倒徒生了些感激,“谢谢。”
“谢什么?”他不解。
“谢谢你真的只是过来看看而已。”昨晚她还是严阵以待,今日这样交谈了一番后,谢画央才发现他确实毫无破坏她平静生活的意思,如他所说,是顺道过来看看故人,而非特意寻来。明明发家致富奔小康之路才刚刚有了点眉目,他能让她继续这样过下去,她已经很是感恩。
“你不会忘了我和你并没有……”话说了一半,他停顿了一下,还是说,“算了,都过去了。”
往事,无论多么让人留恋,都仅仅是回不去的过去,无须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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