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店铺的开张自然是没什么可震惊的,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开业可是有县太爷亲临现场坐镇。县太爷这么大的官都来了,镇上的百姓自然都要来敲个热闹,大大的扩张了医馆的知名度。当然,县太爷能出现,一是承了洛十七之请,二是对上次的火锅赞赏有加,谢画央连忙答应下来什么时候再为其做一顿。
一套礼仪流程下来,趁着歇息时,谢画央刚泡好一壶上等的毛尖,就听到坐在这儿无所事事的县太爷跟洛十七说起了案子。而那案子偏偏还听着耳熟,仔细一听,不就是上次那个死了的暗卫的案子吗。
趁着去倒茶,她连忙凑近了听几句。
“……要说那裘屠夫也失踪了多日了,恐怕是被人灭了口吧。”县太爷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连尸首都寻不着,这案子怕是破不了了。”
裘屠夫跟上次的案子有关系?谢画央心里一惊,面上连忙露出了畏惧的神色,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大人,那裘屠夫犯了什么事了?妾身之前与其还是邻居呢,不会……不会连累到妾身吧。”
“咳……咳咳咳……”洛十七被茶水呛了一下,深深的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笑意。
“莫怕莫怕,你们妇人啊,就是这般胆小。”县太爷摆出父母官的架势安抚了她几句,倒也没觉得她这么一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耐心的跟她解释着,“裘屠夫倒没犯什么事,只是上次杀了人的凶手离开时被他瞧见了罢了,如今他不见踪影,只能是被灭口了,跟你们都没有干系的。”
“有大人在,妾身自然安心。”敷衍的答了一句,哄得那县太爷开始捋胡子,谢画央这才默默退了下去,直到走到后院,双腿一软几乎倒在地上。还堂连忙过来扶她,只是还没碰到她就被她揪住了衣领,她的声音已经有几分颤抖,“告诉我,上次的事不是你干的,你杀了裘屠夫不是
为了灭口。”
院子里本还有其他人在,见她这样亲密的贴着丈夫说悄悄话,便都识趣的全没了人影,或是回屋或是到医馆帮着帮活,独独将他们二人留在这里。没了闲杂人等,还堂正视着她的目光,答了三个字,“不是我。”
“你没有骗我?”她并不傻,但尽管很有疑点,她还是在心底里拼命的祈祷千万不要是真的。生活本就四面楚歌危机四伏,她视为家人的人若是再欺骗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信谁。
“没有。”这句话,还堂说的比任何一次都坚定。
松开死死拽着他衣领的手,谢画央后退几步扶住了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她还是太过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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