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将毫无察觉的柳瑟拉向自己,还堂则单手调转刀尖,用刀柄打在了柳瑟的脖颈上。
“未还堂,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你竟然想杀瑟瑟?”抱着失去意识的柳瑟,谢画央已经不想再去看面前的人一眼。她只是幸好柳瑟直到晕过去时都没发现想杀自己的就是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否则那种感觉该有多么绝望?之前易和楚说过凤箫吟手下的那帮杀手毫无人性到连父母都能杀,难道是真的。
而对于她的质疑,他并未作答,只是看着她将柳瑟扶到床上躺好后,才开口道,“除了您,我对任何人都能下手,甚至是我们诏国的太子。这世上我只听王爷的命令,还有您的。所以,就算是太子叫我来带您回去,只要您不想,我今天就自己离开。”
“这也是你们王爷的意思是?”
“这是我自己的意思。”收刀归鞘,为了让她不再紧张,他后退了好几步跪下身,“从我混进昌国开始,王爷只给过我一个命令,叫我将您的命看的比他重,视您为主,任何事情都高不过您的意愿。所以,现在我听您的。除了杀了王爷这一点之外,您想让我怎样做都可以,甚至是要我的命。”
他说的认真,但越认真越让她觉得,自己可能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未还堂这个人。她一点都不了解他,之前朝夕相处的那个青涩的少年,那个她视为孩子的少年,都只是一个假象。眼前的人只是一个衷心而冷血的杀手,他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可以让自己伪装成任何想要表现出的样子来迷惑身边的人。如今他对她意愿的遵从也还是一个不带私人感情的任务而已,就好像之前他面对她的怀疑,能够面不改色的否认,无辜的很。
但是偏偏他说的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跟你走。”
母亲是世界上最无私的人,也是最自私的人。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危,母亲可以抛弃这世上的一切,放弃国家大义甚至放弃自己的丈夫。
谢画央担心自己不去,诏国的太子会对乐施不利,而同样担心的不仅有养母还有生母。
趁着师衍在端王府的功夫,诏国的另外一批人马去了将军府,而本可以轻轻松松解决这些人的成誉公主殿下,只为了那些人手中的乐施随身的小玉佩,便放弃了一切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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