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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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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林溪,是你吧

 

这是一个完全没有装修的房间,各种五颜六色的暴露衣服,放在唯一的一张掉皮沙发上,桌上乱七八糟看起来很廉价的化妆品像是灾难一样堆在那里。

林溪挑了一条布最多,看起来还能勉强走到大街上的衣服,画了一个亲妈可能都不认识的妆,反正极丑,等她被退货,就可以溜之大吉了,她脑子里面已经把逃跑计划罗列完毕。

每个人都像是装点的圣诞丑树,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干这行都要画大浓妆了,就是要谁都认不出来。

女人们站了一排,有个红脸的老女人进来,把她们这些像流水线上生产的糟糕产品从房间里带出去,旁边的几个房间也同时出来几十人站在一条昏暗的走廊里一直到尽头,看起来很是壮观。

每个地方都看不到出口,拐了一个右角,出现一条长走廊,门上有门牌,黄色灯光下罩着阴影。按照顺序一扇门打开进去几个, 林溪她们因为一点小失误,一直被推到了最后一个房间直接塞了进去。

里面光线很暗,除了脚下的地盘能够看清楚,其余都是模糊的,空气里混杂着酒和烟的气味,有电视也有点歌机,看起来都很老旧。

以防被人占便宜,她身子贴在墙上,耳边夹杂着男人女人英文日文跨界交流,简直是乱了套的一锅杂烩,让人忍不住想作呕。

慢慢顺着墙,想要摸到外面的时候,触到墙面上的开关,顿时一锅杂烩在黄光下显现了形状,他们也很配合地维持了相机曝光般的暂时静止。

坐在右边的高个子老外,看到一个漏网之鱼,过来抓她,其他人又像是解了开关,继续嬉嬉闹闹。

“停,listen to music?”林溪觉得她小命不保,使出毕生的英语水平尝试跟眼前高个较量,“OK?OK?”

高个子耸耸肩:“OK。”伸手就在她的臀大肌上打了一下,林溪硬是忍下了抽他一嘴巴的冲动,笑着跑到点歌机前,选来选去没有什么会唱的。

毕竟异国他乡,国情有别,正准备随便点一首,调子就按自己想象的来,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忽然落到眼睛里一首《甜蜜蜜》。

“我去!这不是我的拿手好歌吗?”她陶醉地唱起来,其他人都各忙各的,那个老外又跑来找她。

大概是兴致起来了,也跑到这边跟她抢歌,叽里咕噜几句朝着中间坐着的男人点点,表情很是讨好。

他侧着的脸在屏幕反光上飘起绒毛,看起来像个猴。

“Jason come a music!” 中间人起哄,他越发来劲了,一下就把林溪挤开,林溪翻他一眼,都到这儿了还跟我抢歌唱,恨恨地看了一眼,突然回了头,这个人很像简历上的老外,当时叫什么来着,林溪努力回忆,脑子里的画面逐渐清晰,好像就叫Jason!

那个集团是岛国公司,难道坐在中间的就是集团负责人?这都能碰上?!看来老天都看不过你们的所作所为。林溪把头发扎起来,拿起桌上两瓶酒,熟练地两个一撞打开,倒了满满一杯直奔主题,露出血盆笑容:“吉娃,吉娃。”

梁启东忍受不了了,给徐老板死灌了几杯让他晕厥,然后给他司机打了电话,自己就直接出去了。那一屋子的女人,都是妖精,看得他头痛,脸也痛,鼻子遭受劣质香水的感染,还要提防来自各方的咸猪手。

他全身的防御系统都在发红色警报,比起这种,他宁愿去泡一个下饺子的男汤。

陈秘书看老板脸色不好,知道待不了太久,很明智地滴酒没沾开车待命。

“开车。”梁启东闭眼睛,闷了一声气,刚刚那个乌烟瘴气,让他就像在地狱里面走了一着,突然车子里响起呲的一声,让他神经都跟着跳了一下。

“不好意思,老板,突然开了音乐。”陈秘书立马关了,老板在车上从来不听音乐广播,自己也从来不能听,一个小空间里,两个男人有时候确实有点单调,一边开车,他一边想心思,这样才能分散点注意力。

梁启东的心突然咚咚蹦了一下:“你刚刚放的是什么音乐?”

“啊?”陈秘书被问住了,“是广播里放的。”他又重新打开,一阵甜美的歌声飘出来: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

记忆忽然涌了上来。

“小东东,小启启,小启东,生什么气吗?”林溪从沙发后面,两只手臂横挡勾住他脖子。

“谁要你今天在你同学面前说我只是你上司。”还是板着脸,“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那是公司楼下的小餐馆,周围全是眼线,我们尊卑有别,你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不能破坏你公私分明的正面形象。”

“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我知道,等谁都管不了你的时候,到时我拿个喇叭到公司,明媒正娶地给你个名分,别气了,你这脸上本来就没什么表情,这么僵下去真要面瘫了。”她伸手拉他脸部的括约肌,搓面似的拉了一条。

梁启东半转站起来,从后面一抓,捞着林溪孩子似的抱着坐在腿上,林溪两手挂在他脖子上:“我给你唱个歌吧,开心一下。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你唱的什么?”

“《甜蜜蜜》,你没听过?”

“怎么唱得这么难听?”

“我好心唱歌给你听,听不下去也要给我听完。”

“停车。”梁启动突然喊了一句。

“什么?”

“我要你停车!”梁启东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句,“开回去。”

陈秘书吓得颠簸了一下:“回刚刚那个地方吗?”

“嗯。”他回想起刚刚出门从走廊离开的时候,路过一扇门,听到里面有人很难听的唱歌,眉头微皱了皱,“林溪,是你吧。”

林溪的一只眼睛偷偷睁开,从桌子上站起来,屋子里躺着一地喝醉的男男女女,把他们都灌醉可花了她不少时间。伸脚在地上躺着的那个老外屁股上用力踹了一脚,留下半个屁股的鞋印:“还打我屁股,踢死你这个老色鬼。”

林溪去沙发上翻包,掏出一个白色文件夹,一看果然是合同:“就你这个老色鬼还想跟根正苗红的老梁抢位置,姐姐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把它拿走看你怎么签。”

林溪把合同卷起来握在手里,把门偷偷开了一条缝,一看到走廊上出来个人,就把头缩回去。

这个小屋子简直就像个弯弯绕绕的老旧厂房,像走迷宫一样噔噔走着的时候,后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皮鞋踩地的声音,她转头一看,大个子老外的影子像个庞然大物压在地面,每一个动作都加大了几倍的力道,满脸赤红,气势汹汹,像是要把她碾死。

“我去,这货怎么醒了?!”林溪跑得利索,但是架不住人家腿长,加上愤怒加持,没几步就被拉住胳膊,一下失重被撂倒。

她也不敢吼叫,要是把里面的人都招出来,她就玩完了。

老外打开旁边一个房间的门,林溪认出来,这是她们刚刚换衣服的地方,她几乎是被扔进去的,手里的合同一下飞了出去,她立马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去抢合同。

“Bitch!”他喷着满嘴的酒气,骂了她一句,林溪抓过合同,就要往外面冲,一个熊爪下来,她半边脸几乎麻痹,一下飞了出去,嘴巴里有腥腥的东西流出来,也顾不及疼,在四周找什么能跟这个醉酒的大个子拼了。

他一脚过来的时候,吓得她四肢变成四脚,想要迅速撤退。

砰!门忽然被打开,逆着光看不清,又是一个大个子,然后那个老外就被揍得叫娘了,迅速地飞了出去。

“林溪。”听见熟悉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温暖的味道。

“梁启东?”林溪的右脸肿了,微微偏了脑袋,简直要激动得流下眼泪。

梁启动看她半张脸变成了猪头,突然火气就上来了,回身又去教训在地上哼哼叽叽叫疼的家伙,两脚跨在他身上,朝着脸又狠给了几拳。

听到呻吟声渐渐小了,林溪着急喊:“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她可不想梁启东一个大好中年变成杀人犯。

大个子直接晕厥了,梁启东是真生了气,因为他平时可不会把林溪揪着衣服狠狠地抓起来。

“你在这儿干什么?!”

林溪把手上要抓碎的纸递给他,右边眼睛肿得睁不开了,半眯着像独眼龙:“公司要把你换了,想要那个老外顶替你的位置,公司让他谈成一笔生意,我把他合同偷来了,给你。”

梁启东没有伸手接,也没说话,脸是铁青色:“你就为了这个,从国内跑到这里来,还被人打成猪头?你是不是有神经病?”

林溪被他骂蒙了,堆了堆笑:“你要是没工作了,以后在公司就没人罩着我了。”她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地拉进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她感觉到搂住自己的两条胳膊,哆哆嗦嗦地在抖,像是被打坏的筛子,她知道他是怕了,伸手轻轻拍他的背,“我没事啊。”

门外忽然响起了警笛声,一声高似一声,他们这边的房间里有一个方形的小窗户,林溪探探身子往外面瞅,有蓝色夹杂红色的光线从窗外走过,走廊上响起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女人的尖嗓子,咚咚咚跑得地动山摇。

“你看还有好心人报警,我命大着呢。”林溪拉拉他,“咱赶紧走,这小店肯定没营业执照。”

梁启东脱下外套给她包上:“你穿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把她横抱起来,像是捧了个棒槌,动作不是太熟练,看起来不是很常做。

“我是脸伤了,又不是腿,你抱我干吗?”还是个不配合的棒槌。

“别废话。”梁启东一秒变霸道总裁,抱着她跑得飞快,林溪半天没找到的大门,梁启东竟然从后门把她带出来了。

陈秘书的表情,那完全是看到了一部精彩的电视剧,这是什么情况?!林溪怕他晕头晕脑,直接开沟里去。

“陈秘书,你安心点开车,不用老往后视镜瞟,我跟梁总不会干什么的。”

油门直接被踩成了刹车,三人一起倒栽葱往前栽倒。

林溪心里想着,你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要是我搂着梁启东亲个嘴,你不得晕过去,哎哟,现在不行,她嘴巴抽抽,半边扭曲了。

“疼吗?”梁启东头偏过去看她的脸。

“还行,就是麻麻的。”林溪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还以为她是被家暴了,从头到尾没给梁启东这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好脸色看。

走的时候还塞给了林溪一个小字条,说的是岛国语,叽里咕噜她一句没听懂,就记得医生眼睛里闪烁着爱护动物一般怜惜的目光,还微微泛着泪花。

而从头到尾林溪都是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走哪儿都被梁启东抱着、扶着,对天发誓,她真的只是脸疼,其他都很强健,这也是她记忆里梁启东最矫情的一次。

破旧杂乱的街道对面,茶色的电话亭里,站着一个戴黑色帽子穿黑色卫衣的男人,因为身高,背微微弓着,放下手里的茶色电话,打开电话亭的玻璃门,应声响起嘎吱一声。

一会儿马路拐角处出现了两辆闪着红蓝灯光的警车,光线在地面和对面画满涂鸦的墙面上来回跑动,带来片刻彩色的光明。

他双手抄在黑色卫衣的两侧口袋里,看街道对面“灯下里”的门牌前,人影匆匆,兵荒马乱,藏在帽子下的细长眼睛轻轻眯起来,嘴角挑了挑。马路上卷起一道细风,转身压了压帽子,穿过空气里淡淡的沥青味,朝相反的方向走,拐进那条幽深的巷子……

林溪后来才知道,梁启东其实早就知道公司要换血的事情,在国外的时候,他已经和那个大个子的外国男人进行过pk,本来是相持不下的情况,因为林溪这个误入的恐怖分子,发生了转机,最后当然被梁启东拿下来,原因是对方因违法嫖娼给关进去了。

林溪这几天在酒店里,梁启东不是给她喂吃的,就是喂喝的,简直想把她养成一头猪。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嚼薯片,电视开着,就看个图像听个声,因为全是外文,靠着表情和肢体玩猜测剧情的游戏,反正好吃好喝地供着,她请假的工资,梁启东补贴她,简直就是带薪休假。

梁启东最近因为和集团的合作工作很忙,林溪只有自娱自乐了,不知不觉中脂肪把身体各处填充完毕,不光伤好了,人还吹了气一样鼓了一圈。

梁启东看到她的时候,吃了一惊,怎么人都变了?

“你怎么圆了这么多?”

“谁让你给我买这么多好吃的,我又是易胖、弹性收缩体质。”

“给我看看脸。”他轻轻捏了林溪脸一下,瞬间出来一对双下巴,“好像好了。”

“嗯。”林溪扔了手里的零食,身体一倒栽到床上,床垫陷下去一块,周围形成的褶子,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蜘蛛老妖怪,梁启东坐在她旁边,又陷下去一块,两个人摇摇晃晃得像是在海上飘。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林溪躺着,这话说得很是莫名其妙,而且把两人变成了囚犯和管监的关系。

梁启东没有绑着她,还好吃好喝招待,古代坐牢可没有这样的待遇。脚长在自己身上,她也可以随时跑路,但是就足足等了一个星期,她觉得自己有点问题,等着他发话,把她赶走她才心安,这是斯德哥尔摩延伸出的另外一种病症,简称奴性。

“不如再试试吧。”梁启东看了半天的天花板,最后说了一句,既不浪漫,也不直接,林溪是当事人才能听明白,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梁启东也有好多好多恩了。

旧情复燃比开发新人还要来得困难,因为他们既有感情,也有过破裂,重新开始不仅需要面对未来的信心,还要有接受以前的勇气。

林溪翻了一个身,伸手搭在他的爪子上,他手反过来,伸开五根手指,十指相交。

“有感觉吗?”

“没有。”

“我就知道。”林溪松了手,又翻了一个身,重新滚回去,“你已经过了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年纪了,我也过了。”

他在她身侧躺下来,侧过身子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里,鼻尖里飘来一股洗发水的味道:“不过,如果这辈子一定要找个女人过,是你的话我愿意。”

“你发给我分手信息的那一天,其实我在晴川机场,那天我回来是要跟你求婚的。”他的语气低低沉沉,像是埋藏了很久的酒,散发出动人的怀旧气味。

林溪那股子消失很久的肾上腺素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心脏也被血压挤压得快速跳了几下,脑子里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再试试看。

身体永远比嘴巴反应快,她嘴巴里呜呜组织词语的时候,梁启东一个转身把她按倒,低头吻她,细碎的头发在她眼前飘。

“你别。”她勉勉强强才挤出几个字。

“我会负责的,一直到我死的那天。”他说得让人心惊肉跳。

手机响了起来,终止了动作,他的头在颈窝里埋了一会儿,林溪也不敢动,最终吐口气,他站起来接了电话:“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回来。”走到半路,他忽然折过身,林溪还没反应,冰凉的嘴唇靠在她的脸上,很轻,“等你告诉我。”

林溪从床上坐起来,望着一屋子的安静,神忽然飞了,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想,又好像想了很多。等到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她才把失去的一魂一魄找回来。

“梁启东?”还没看到人,她就开始叫起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高挑文静的女人,站得笔直,林溪觉得她瘦削的身体更像是杵了一根棍子。

“你找谁?”

“我找梁启东。”她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亮晶晶的。

“你是?”

“我是他女朋友。”林溪的肾上腺激素突然抽了上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梁启东回来的时候门没关,刚要教训林溪没有危险意识的问题,突然感觉到屋子里有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空荡荡的,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背着门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

听到声响那女人立马站起身来,像是标准格式,站得笔直,连笑容都是标准定制:“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梁启东眉头皱皱,转头扫了一眼屋子。

“她走了。”女人依旧不动神色地保持平静的微笑。

“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说我是你女朋友,她就走了。”她耸了耸肩,“你放心,我不介意。”

他绕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我不认为一个吃了两次饭的相亲对象能够称得上是女朋友。”

“这个看个人理解了。”她有些紧张,脸上还是板刷子一样保持平静,“何况对于你这样的男人来说,能有第二次吃饭的机会,就证明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我只不过是把以后的必然结果提前宣告。”

梁启东看了她一眼,突然冷哼一声:“我跟你吃第二次饭,完全是因为你父母和我父母的关系,你凭什么觉得你很特别?本来我觉得你至少不讨厌,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不明白,我们两个人无论任何方面都是百分之百的相配,你以后找的女人不会比我更好。”她恢复笑容,“还是你喜欢刚刚那个?她看起来不像是你会来真的那种。”

“有一点你弄错了。”他又走近了两步,“我跟她会不会来真的,不是取决于我,决定权在她。”他低头一撇,“在我看来,你跟她比差太多了,在追男人谈恋爱之前,你应该先学会做人。”

“我可是US工商双学位毕业的,你说我不会做人?”

“这么说吧,刚刚你赶跑的那个你觉得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女人,她可以用不到半天的时间让我跟她来真的,却偏偏跟我讲义气,让别人尊重你喜欢你,你首先得是个值得别人尊重的人。”

女人的脸再也绷不住了,标准的笑容垮下来:“梁启东,你这个浑蛋,你迟早会有报应。”这两句,应该是这位有涵养的女子想到的最恶毒的话了,这样看起来,她还真是一个文明人。

梁启东知道她的话不是诅咒,而是必然。他打开厕所门,镜子中间用口红画得歪七扭八:王八蛋。很像是黏在上面的一条疤。

他合上马桶盖,弯腰坐在马桶上抽烟,一阵空虚像是风在这个空间里刮,红色口红的甜腻味道舔着他的脸,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如他预想得已经关机了。

梁启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男人和女人同时兴奋的因子,能够在一瞬间产生巨大的火花,也就是旧情复燃,新爱开始的契机。他知道,他是错过时机了,林溪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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