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土楼的堂屋里,数位女子学校的校长,给薛芷琪介绍着自己学校的办学特色时。
三楼,薛含玉的房里,她趴在霍密坚实的胸口醒来,脑袋动了动,鼻尖贴在霍密的喉头上,轻轻的蹭着,闭着眼亲昵的轻声喊道:“霍密,起床了霍密,你答应了今天带我去骑马。”
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没有人应她,过了会儿,薛含玉感觉自己的头发里,插入了五根手指,那是霍密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插入薛含玉的发中,感受着她柔软细滑的发丝,在他指间流动,微微一低头,便能闻到薛含玉的发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特别好闻。
在霍密的心目中,薛含玉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最好的。
如今更是坚定地认为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小阿玉,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温暖坚实的土屋子中,上好的香木被雕刻成繁复的花纹与图腾,将这原本该是粗野狂放的土屋,硬生生的衬出一股厚重的底蕴。
霍密将薛含玉的头抬起来,闭着眼用鼻尖蹭着她滑腻的脸颊。
然后抱着小阿玉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也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只闭着眼咕哝道:
“再睡会儿,我才刚阖上眼。”
他就这样,在黑暗中看了他的小阿玉一晚上,满是欢喜的心,一直充盈着,真是刚刚才阖上眼的。
“去骑马嘛。”
薛含玉脸颊红红的,用鼻尖蹭着霍密衬衣的扣子。
她好想解开鼻尖前的纽扣,将自己的脸,埋在霍密的胸膛上。
就想,就想,这是她的霍密,她对霍密是没有任何防备与警惕的,也不需要。
霍密闭着眼,将唇埋在薛含玉的发顶,嗅着小姑娘的发香,无奈道:
“今天会有几家女子学校的校长来拜访,商量你去哪家学校上学的事情。”
“去那个离你营地最近的。”
小姑娘打了个呵欠,都到北疆来了,自然要去一个离霍密越近越好的学校了,她笑着用手捏着霍密腰上精健的肌肉,抬眸,用着一双宛若水洗过的清澈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霍密,问道:
“好不好吗?这样我每天中午就能看到你了,是不是啊?”
附在她身上的霍密,低头,眼眸如火烧,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心头有些复杂。
她对他是全身心的信赖与依恋。
从小见面之后,他在她的世界里,就是一棵参天大树,是一座令她仰望的山,是撑起她头顶整片天的那根顶梁柱。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霍密,此刻在她身边,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霍密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低声应道:“好,小公主说什么都好。”
他是她的霍密,是她的卫兵,是她予取予求的圣诞老人,她所有的要求,他全都无条件的答应。
不讲任何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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