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意到卫生间洗澡,周晟在客厅抽烟,瞥见她出来,及时摁灭了烟头,开窗通风,“冰箱里有无糖山楂汁喝不喝?”
回应他的是砰砰作响的关门声。
接着花洒打开,传出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周晟还是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倒进玻璃杯,端着走到卧室门前。
她洗好了出来,吊带小背心,超短睡裤,拿着毛巾擦湿淋淋的长发,小水珠洇湿了布料。
她抬眼正对上他目光灼灼的眼睛,“看够了没?”
他诚实的有些无耻:“看不够。”
“有病!”她把湿透的毛巾砸到他胸前,进了门。
清新淡雅的小苍兰,甜丝丝的花果香充斥在他鼻腔,是她惯用的洗发露,好闻到光是想想就能热火焚身。
半个小时后,他到卫生间给她洗褪下来的裙子,晾好后,他没忍住在卧室抽烟。
看着晾在阳台的衣裳,他莫名烦躁,只能看不能吃,真憋屈。
而始作俑者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反锁房门,脱掉了吊带和睡裤,重新换了一件棉质背心裙,舒舒服服的躺进毛毯。昨晚几乎没睡,白天精神高度紧张,洗了个热水澡,困意就来了。
门锁有时候并不能阻挡坏人,周晟堂而皇之进了她房间,杯子里的山楂汁没喝,毛毯被踢到一边,她面向床内侧身躺着,睡裙卷到腰间,露着雪白肌肤。
这么个画面,没有男人能镇定自若。
他把小夜灯关掉,抬腿上了床,紧搂住柔软馨香的软躯。
温可意思忖了好久的对策,终于想到了一条可行的方案。
温可意松开手,翻身用胳膊去搂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挑逗。
她说:“和豫……”
周晟愣了两秒,怀疑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一声一声犹如五雷轰顶,瞬间天崩地裂,镇得周晟五脏俱焚,他一把将她推开,踉踉跄跄下了床,手抖得都握不住门把手,咬牙死控终于握紧打开了门。
门重重关上。
温可意放松的躺下,很可惜屋里太黑没能看到他的脸,不然她能更开心。
让他欺负人!
早上八点,她朦朦胧胧的掀开眼皮,就对上了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
她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裹着毛毯挪到床里,“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昨晚睡得好吗?”他一开口,嗓子嘶哑的像是砂纸磨墙。
身上的烟味也熏人,温可意捂着鼻子,蹙起秀眉:“你少抽点烟能死吗?熏死人了。”
周晟淡淡一笑:“你不喜欢吗?”
她拢了拢凌乱的长发,没搭腔。
“你不喜欢烟味,却喜欢在我床上叫别的男人名字。”
秋水盈盈的眼波移到他狰狞又冷酷的俊脸上,她嫣然一笑,反讥道:“你不是也喜欢找和我差不多的女人吗?”
他哑声怒吼,每个字都重似千金,“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别人代替不了,除了她,谁都不行。
毛毯从圆润的肩头滑了下来,温可意往上拽了拽,盖住纤细的胳膊,语气无所谓,“睡不睡都用不着和我解释。”
“温可意你到底要我怎么做,说句话!别再折磨我了,行吗?”
她弃了毯子下床穿鞋,站在他面前,仰着素净恬静的小脸,认真说:“告诉我,我妈的坟在哪儿,我迁走,再也不会打扰你。”
“从此……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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