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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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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谁啊

 

旁边下象棋的老爷子,又杀完一局,周晟也没出来。

温可意低头看表,已经下午四点,她看着麻将馆紧闭的玻璃门有些动摇,想要离开时,梁昭文突然搭话:“我再去给你瞅瞅。”

来找周晟的女人不少,像她这么漂亮又执着,还沉得住气的,梁昭文也是第一次见到。

虽名花有主,也不妨碍想为她效劳。

“周晟,人还没走,你到是看一眼啊。”

周晟摸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烟,“烦不烦啊。”

“呦,这姑娘够死心眼的,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

“是啊,说不定人家有事,你就出去看一眼呗。”

“都闭嘴!”牌友七嘴八舌劝,周晟不胜其烦,敛着眉头站起来,漫不经心踏出门外。

他抬手搭在额前挡住头顶偏西的日头,左右撇了一圈,没好气道:“谁找我?死出来。”

温可意听到缓缓地站起来转过身,“是我。”

这个声音一入耳,周围所有仿佛瞬间虚化。周晟定睛,半眯的眼睛急遽睁大,黑瞳自动锁定那张化成灰都认识的面容。

他屏蔽掉四感,只留视觉,竭尽所能用来凝睇。

多新鲜啊,青天白日的撞鬼了?

周晟死死地盯着,恨不得盯出两个窟窿。

他的每一个反应都落到温可意毫无波澜的目光中,平静的胸口徒然一滞,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默在当地。

梁昭文屋里出来,见他两眼发直,搡了他一下,“咋了?你傻了?”

周晟猛然从惊心夺目中回过神,挡在眼前的手一把捋到头顶,愤愤拍了两下,指着温可意,问梁昭文:“你能看见她?”

“你这不废话吗,我又不瞎。”

“那就是我瞎了!”周晟下颌儿紧绷,扬声地质问梁昭文,“她谁啊?”

他脾气随着话音拔升,就像是被点燃的汽油蹭得一下子愠上脸,登时烧得眼框子通红,恶狠狠地盯着梁昭文,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我哪里认识。”梁昭文一头雾水,闹不清状况,“咋了啊?”

温可意望着几乎要暴跳如雷的男人,平静地开了口:“周晟,我是温可意。”

这淡淡的口吻仿佛冰箱里冒着白气的冰镇碳酸饮料,哇凉哇凉地泼到周晟耳内,非但不能降火反而噼里啪啦的继续点燃。他微微仰起暴出青筋的修长脖颈,长深一口气,抬手重重拍了两下梁昭文的肩头,怒气冲霄:“以后再有不认识的娘们找我,通通滚蛋!!!”

说完,他转身一脚踢开麻将馆的门,力气大到玻璃都颤三颤。

梁昭文瞧周晟怒火滔天,再瞅瞅镇定自若的温可意,自动脑补,难不成是前女友来送结婚请柬的?他耸耸肩,嘀咕一句天啊,一脸无奈的走到伞下劝温可意,“那小子属炮仗的一点就着,要不你改天再来?”

温可意神情平淡,漂亮脸蛋的像是才开花的雪莲,疏离又冷清,她拎起提包,内外袋翻找了一遍,总算是在角落里摸出两个一元硬币,她把钱搁在冰柜上,“麻烦你待会帮我送一瓶水给周晟。”

“让他消消气。”

手机没电关机,她哪里都去不了,用全身上下仅有的两元钱给周晟买了一瓶水,谁知,他不领她情,连瓶带水,从门内丢出好几米远。

“今天估计是吃错药了,脾气格外的大,”梁昭文无奈笑笑,真怕这小妞把周晟惹急眼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一个劲劝她先回去。

“没关系。”

比起他曾经把她独自一个人丢在火车站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温可意捡回那瓶丢在太阳底下的冰水,拧开瓶盖,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蹙着眉头,用水冲了冲磨破皮的脚踝。

麻将桌上的战况惨烈,周晟烦躁至极,捏了捏发涨的眉心,抽了一口烟,从椅子上站起。

“输急眼,不玩了?”赢家笑道。

周晟扬眉瞬目,抬腿往外走,“玩。”

他走到门前,刚好看到温可意坐在马扎上,细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并拢,不足齐膝的黑裙勉强能遮住雪白大腿,她接过梁昭文递过来的创可贴,弯腰往脚踝上贴,这一弯腰,裙子又好似短了几分。

周晟猛地推开门,将手里钥匙掷到外面,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回头,踢门关门,一气呵成。

温可意穿上鞋,捡起钥匙,微微含笑:“我该走了,谢谢你的创可贴。”

“不谢不谢……”这戏剧性的一幕看的梁昭文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纳闷,“什么情况?”

温可意再次站在五零二门前,熟悉的开锁,推门,门一打开,一股浓重的灰尘迎面扑来。

温可意抬手捂住口鼻,迈步进门,十多平米的客厅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成箱的汽车配件,乱七八糟的杂物,堆的到处都是。

她侧着身绕过纸箱走到鞋柜前打开,三层的鞋柜,上下两层都是男士运动鞋,最下一层是空的,她弯腰伸手往内摸,从最里面拿出来一双崭新带着玉桂狗图案的蓝色女士拖鞋,应当是新买的,标签还挂在上头。

温可意拿钥匙圈上的指甲钳剪掉商标,换上拖鞋,踮着脚往客厅走。

茶几除了果盘有几个烂橙子,剩下满桌都是酒瓶和烟头。

沙发上堆着一些未拆封的洗车专用毛巾和拖把,依然没有能坐得的地方。她踩着晒得褪色的沙发巾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新鲜空气进来,总算是能喘一口气。

她一侧脸,正好看到角落立柜上摆着的遗像。

眉清目秀的中年男人,面带微笑,瞧着很是温润。

这是周子翩,周晟的父亲。

那么多年杳无音信,他竟然死了吗?什么时候死的?

恐怕得问周晟才能得知了。

她拿起鞋柜上的包进卫生间卸妆,毫无意外,里面和客厅一样,脏、乱、差。

温可意拿着周晟的牙刷,刷了二十多分钟,总算把洗手台和马桶刷干净,她掏出包里的卸妆湿巾,卸妆洗脸,上厕所。

卫生间出来,左手边是主卧,门开着,右边是次卧,是她曾经住的房间,她握着门把手拧了一下没打开。

门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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