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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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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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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老天爷给予他的恩宠

 

几声寒鸦嘶鸣,在雪夜中无比突兀,琉璃宫灯灯火摇曳迤逦,让那冬鸟忍不住越到最靠近窗的枝桠上头。

窗内、窗外是两个世界,窗外雪树银花寒冷彻骨,窗内却银霜碳烧得噼啪作响,温暖到令人心生旖旎情思。

可身为岁国太女的谢思寸此刻没有半分的闲暇,她眼前堆叠了厚厚一叠的奏章,还等着她朱批。

在岁国,过了十五岁生辰以后,女子便成年了。

虽然才年十五,可这却是她以太女之尊入朝听政的第三年,岁皇谢蕴对她予以重望,下放的权力越发的大,奏折也从一开始请安问好、送橘子、桃子的地方奏折,换成了民生水利的奏章。

起先谢蕴会先瞅过,如今却是直接把奏折送到了她案上,让她学着做决策,正因为如此,她已经连日挑灯夜战。

冬日大雪,北方缺粮,西北大营上奏讨粮,谢家是北方将军发迹,自然对将士的待遇优厚一些,粮车的运输,不能有半分松懈。

户部总是喊穷,谢思寸每日都想方设法要从那些老狐狸手上抠粮。

“殿下。”几案边,那人已经久站等候,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谢思寸他的存在。

并不是为了博取宠爱,而是心中有着不忍,望着谢思寸单薄的背影,总觉得她肩头扛负了太多。

“沐浴过了?”谢思寸闻声,抬起了头,柔和的目光投向了守在一边的墨守。

光是这么看着他,她的眼底便流泻出了笑意。

墨守就站在宫灯下,火光从他头顶洒落,有着柔和的光晕,让那一张白皙的脸庞透了一点绯红,墨守的发色和瞳色都稍淡,如今看起来有一股说不出的媚色。

“殿下,已过戌时,殿下该歇了。”

“居然已经过了戌时,让我们墨守好等了?”谢思寸招了招手,墨守凑近她,蹲伏着,脸就这么贴着她的腿边,“让奴来服侍殿下吧……”

谢思寸的手扶过的他柔软的发丝,如今他身上已经穿上了是寝的寝衣,雪白而单薄,长发就这么披垂在他身后,摸起来像是上好的绸缎,谢思寸忍不住多摸了几回。

墨守的目光微微上挑,望向了谢思寸。

心口一阵骚动,好似被小钩子给勾住了,谢思寸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

是了,她今天确实是召了他侍寝。

早在一个月以前,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变了,从太女与暗卫,变成了太女与通房。

虽然仅是通房,可却是她身边的可心人,也是她的枕边人。

头先几日太过贪欢,让墨守吃了瓜落,被皇帝唤到正殿训斥了一顿,又在雪里站了一个时辰。

对于死士暗卫出身的墨守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谢思寸却明白,这也是她父皇在敲打她不要耽溺于男女情事之中。

毕竟光是当初选墨守作为通房这回事,她父皇便不赞同。

适巧她前些日子天癸至,便冷了他几日,做做样子。

墨守没有抱怨,他从来都没有抱怨,不过谢思寸可以感受到,他心里是不安的,这令她的心头一阵柔软。

“准了。”谢思寸话才落下,墨守眉眼间已经有了一丝的喜色,他连忙起身,打横将谢思寸抱起,就这么抱了一路,回到了寝殿,从书房到寝殿一路上都有着炭火,可墨守还是生怕自己走慢了,就要把他的殿下给冻着了。

红纱垂幔,谢思寸就这么坐在床沿,墨守脱下了她一只鞋,又脱下了她的袜子,她的裸足就这么被捧在他的掌心,她的脚就像是玉笋一般,白白的,小小的,被捧在他宽厚的手里,显得她的脚更小了一些。

“阿守……”

墨守抬眸,两人四目相交,旁若无物,只有彼此,目光缱绻,明明只是匆匆对视,里头的情感却交流不断。

“上来。”谢思寸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墨守即使魂都要给思寸勾飞了,依旧谨记着教引姑姑所说的话,不敢因为得宠而废了礼。

恃宠生娇,这样的词汇他听过太多次了,可他根本不敢。

这张床,是他风雨飘摇的人生中唯一遮风避雨的一方天地,唯有在她的身边,他才有自己生而为人的感受。

她一出生,就是今圣最心爱的女儿,才三岁,今圣就力排众议,封她为古今第一个太女,而他……只是圣上的军队在战乱中捡回来的小乞儿。

光是身份,就是一个天堑。能够伴随她的身边,已经是老天爷给予他的恩宠。

可他还想要更多……

这是妄念,可却已成真,为了守护这份得来不易的关系,在亲近神女的同时,他也得守着分寸,如此一来,才能够尽可能地留在她身边,多留一刻是一刻,每一瞬间都是偷来的。

墨守跪伏着,她知道这是礼,他不得不守,可眼下只有他俩人,又何必如此守礼呢?

墨守要遵循的铁则,对谢思寸来说形同虚设,墨守才刚沾了床,温香软玉已经扑入怀了。

“殿、殿下!”墨守已经习惯冷着一张脸,如今端看他的神色,实在看不出什么变化,可是……谢思寸熟知他,知道他现在可是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怕是羞赧到了极致。

“叫错了!”谢思寸一口咬住了墨守的喉结,“忘了孤怎么交代的嗯?”

谢思寸咬得可不轻,可墨守却很喜欢这种因她而生的快慰。

轻轻浅浅的,挠人。

“你我两人时不能自称奴,要唤点点……不可以唤殿下……”墨守喘息着,求饶着,“点点、点点……”

太女之名,理当避讳,就连太女的外祖明国公都不能喊她的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爱称,也就是太女的乳名。

太女的乳名是点点,只有最亲近的人能喊,不管是通房还是暗卫,那都是没资格喊出口的。

“嗯?”谢思寸步挑起了眉,发出了一声轻哼。

“以后不敢了……”

“才几日不理会你,倒是使起小性子了。”谢思寸终于罢手了,双手搂住墨守的腰,脸贴在他的怀里,“说说,今天要教些什么?”

通房的功效本就不是取乐,而是要教太女房中术,让太女未来婚姻和睦,可是……

墨守眼底闪过一丝阴影,他会竭尽全力,避免那一日的来临。

如果要眼睁睁看谢思寸和他人婚姻和睦,去临幸他人,他宁愿死。

墨守附在她耳边,“要让点点明了,何以叫岩间清水、临窗探月。”

……

“殿下,奴可以一直在您身边吗?”

“傻。”谢思寸嘟哝了一声,沉沉的睡过去,墨守就这么瞅着她的睡颜,好半晌才说道:“是您选择奴的……可不许抛下奴……”

谢思寸没有任何反应。墨守执起了她的手,将脸贴在她的掌心,看了许久、许久,舍不得睡去。

所有的人都在警告他不能妄想,可他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就像飞蛾,无法不扑向火盆,向阳花无法不向阳,他无法不渴望谢思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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