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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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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离婚是为了报复吗?

 

涂言讨厌发情期。

非常讨厌。

因为发情期会让他变成一个毫无自制力和反抗能力的破烂玩偶。

顾沉白右腿是残废的,所以重心不稳,他总是要伏在涂言身上,两个人贴得太紧。

顾沉白的眼神和语气太有欺骗性,所以当他第一次在床上展露出alpha的残暴天性时,涂言确实是被吓住了。他总是一边轻轻地喊他兔宝,温柔得要命,一边又毫不留情。

顾沉白的信息素是涂言见过的alpha里等级最高的一个,涂言无力抵抗。

虽然没有去医院检测过,但他和顾沉白的信息素匹配值应该不低,不然他怎么会在床上这样服从呢?

一定是匹配度的原因,涂言想。

床上的顾沉白会散发出一种强烈又凶猛的信息素味道,像是被剥离了雅致的木香,融进烈火炙烤,焦灼,滚烫,这让涂言感到害怕,平日里的张牙舞爪和理直气壮全都缩到角落里去了。他不让顾沉白完全标记,顾沉白有的是方法惩罚他,好像要把平时受的欺负全在床上补偿回来。

没离婚之前就是如此,离婚之后顾沉白心里的怨气自然更甚。

就像现在,涂言已经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手都抬不起来,可顾沉白还是不放过他,他俯身吻他,笑话他:“兔宝,你是水做的吗?”

涂言恨恨地骂他:“混蛋。”

顾沉白咬了咬他的耳垂,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涂言闭口不答。

“又来偷我衣服?”

顾沉白的轻笑声传进涂言的耳朵里,涂言感觉整个人都被烧着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

“好好好,我错了宝贝,我不笑话你了,”顾沉白的手慢慢地摸着涂言的后背,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我的衣服你随便偷,顺便把我也偷走。”

涂言不知想起什么,脸红得像铁烙,在枕头里闷闷地骂了一声“滚”。

……

窗外的雨声停了,天色全黑的时候,顾沉白给涂言做了个临时标记,顺利度过这次突如而来的发情期。

涂言说饿,顾沉白下去煮了点粥,端上来喂他,涂言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吃了小半碗,勺子刚离开嘴,他就倒头睡着了。

顾沉白把碗放到一边,上了床,拉过被子把涂言盖住,搂着他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怀里没了人,但床尾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知道涂言还没走。

他伸手打开床头灯,只见涂言穿着他的睡衣上衣跪在床尾,手里握着一块拧干水分的小毛巾,可能是有些烫,他换了好几个拿法才把毛巾展开,正准备往顾沉白的小腿上敷的时候,一转头见顾沉白开了台灯,目光温柔地望着他。

“你还记得啊。”

他下雨的时候小腿会疼,用热毛巾敷一敷会舒服些。

第一次上床,也是一个雨天,那天顾沉白伺候完涂言,夜里一个人偷偷下床,瘸着腿去卫生间拿毛巾的时候被涂言发现了,问了之后才知道顾沉白腿疼发作,在床上要面子都忍着。

涂言嘴上笑话他不自量力,但还是主动接过毛巾,帮他过了两遍热水。

后来就养成了习惯。

涂言被顾沉白问得一愣,他想:真是个坏习惯。

他把毛巾扔到顾沉白腿上,然后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声不吭地换上,出门前对床上的顾沉白说:“你别自作多情,不过就是约个炮而已。”

迈出卧室时,他听到顾沉白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有些低落,“兔宝,你说这些话,我也是会难过的。”

听到顾沉白的话,涂言感觉心口被刺了一针,酸酸的麻麻的,过了几秒又有痛感,不见血的疼。

他脚步稍停,在楼梯拐角慢慢系好领口的纽扣,然后做了个深呼吸,下楼推门走了。

腿间的异物感还没消失,四肢都是软的,他伏在方向盘上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几次想要开车,却又收回手,他总是无端想起顾沉白,想到他睡着时的样子,心头涌起一阵阵烦躁,于是他把车载音乐打开。

歌曲都是小助理按照现在最流行的歌单给他下载在U盘里的,涂言按了几下,按到一首曲调柔和的民谣。

可一首歌没听完,突然有人打电话过来。

涂言以为是经纪人,正准备接通,可当他看清来电人名字,悬在屏幕上的手指立马停住,他关了车载音乐,然后打开车窗,让冷风透进来一些,等整个人都恢复清醒了,才接通电话。

“小言,在忙吗?怎么这么久才接?”

涂言怔了怔。他上次听到齐澜的声音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半年前他领证的当晚,齐澜打来电话,告诉他:“抱歉,小言,妈妈这边有点事情,没法回国,但还是要祝你新婚快乐。”

她的“有点”事情需要花半年的时间处理。

涂言顿了顿,随意道:“刚刚没听见,什么事?”

齐澜应该正待在某个名媛聚会的角落里和涂言打电话,所以背景音都是钢琴小提琴的现场演奏以及推杯换盏的细碎声响,齐澜换了一个更僻静的角落,对着电话另一头的涂言说:“我听涂飞宏说,你和顾家的二少爷离婚了?”

“嗯。”

齐澜轻笑:“为什么?”

涂言烦躁道:“不为什么。”

“好啦,妈妈不多问,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妈妈支持你的所有选择,就是涂飞宏快要气死了,他说他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现在顾家要和他解除合作,他半年的辛苦又要毁于一旦了,”齐澜像在说一个笑话,没有半点情义,她继续说,“他怎么样我是不在乎的,我就是想问问你现在状态如何?”

“还好啊,”涂言漠然地看着后视镜,指尖无意识地抠了两下方向盘的皮套,“离婚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离婚这么多年不也活得好好的?”

齐澜收起笑意,严肃地问:“所以你是想用你离婚这件事报复我和你爸爸?让我们愧疚?”

“我没有。”

“小言,妈妈很早就说过,如果我和你爸爸失败的婚姻让你对婚姻产生恐惧,那我很抱歉,但这是一件没法挽回的事情,我不会因为你去和涂飞宏重修旧好,永远都不可能。”

齐澜捂住电话和身边人打了个招呼,随后继续说:“你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明白,爱情亲情都只是生活的点缀,不是生活的全部——”

涂言止住齐澜的老生常谈,他说:“你想多了,我离婚跟你们没关系。”

“好吧,妈妈就是担心你的情绪,没别的事情,你可以找朋友玩一玩,出去旅旅游,或者到妈妈这里来玩。”

涂言刚想说话,就听见齐澜那头一阵嘈杂,齐澜掩着话筒说:“小言,妈妈这里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先挂了。”

又是“有点”事情。

涂言茫然地握着手机,半分钟之后,才摸到关机键,把界面变成黑色。

今天是他离婚整整一个月的日子。

这天他和他的前夫滚了床单。

这天他的母亲才想起送他一句迟来的“离婚快乐”。

一切都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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