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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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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如愿

 

三日后,太守公子生辰,虞绯赴宴。

景苍派人送上一份礼物,面也没露。

宴会快结束,虞绯佯作无知喝下太守公子递来的一杯加料果酒。

她嚷着头晕,太守公子搀扶她去厢房。

刚迈出大厅门槛,一个小厮急匆匆过来,向太守公子耳语几句。

太守公子神色一变,说要离开一会儿,晚点找她。

虞绯注视他仓忙的背影,交代丁香:“派人跟上。”

她今晚本打算中药后,找人支走太守公子,再偷偷打晕他。反正这人情史泛滥,结下梁子的情敌也多。

是谁打断了她的计划?

派出的探子很快来报,太守公子走到一条偏僻道上,被几个侍卫钳住手脚,像拖死鱼一样被带走了。

虞绯震惊,然后笑得嘴角快咧到耳后根。

太守作为蜀郡最高长官,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这样猖狂地拐他儿子,而且还在人家府里。

办事之人穿着侍卫衣服,这背后的主子真一点没想掩藏自己身份。

有的人表面忍者神龟,实际上很关心她的清白,已经憋不住暗戳戳出手了。

他既给她竖了朝向他的竿子,虞绯自是顺竿爬。

这会儿身体里像有团烈火在烧,又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钻爬啃噬,痒入骨髓。

雌蛊也被药催得上跳下窜。

虞绯被丁香扶着,到景苍院外。

这回倒很好进,下人通禀后,立马请她进去。

虞绯扯开一点衣襟,摇摇晃晃撞开寝房木门。

景苍坐在案几旁,一手持卷,一手随意搭在腰间。

虞绯踉跄着冲过去,“扑通”俯跪在他身前,抱住他两腿,“哥哥我不知道怎么了,今晚喝了些酒,身子像坏掉了……”

她胡乱撕着衣裳,想露出更多肌肤散热。

景苍看虞绯整个人如被沸水淋洗。

她穿着初见那日的碧绿衣裙,轻俏的颜色被汗液浸得幽深黏腻,衣襟微敞。

酡红小脸上盈满泪和汗,细眉轻颦,媚眼如丝,红唇贝齿张合咬磨,似想求欢又生生克制,鬓侧的嫣粉芙蓉要坠不坠,斜勾在乌黑长发里。

景苍觉得,她就是那朵芙蓉,似要落到他手心里,又带着对未知的犹疑和惊惧而顿住。

他放下书,拢上她的衣襟,“虞姑娘,我给你请个女医。”

虞绯趁景苍抬袖的间隙,瞅见他衣下的鼓包,心中微哂:他既要演柳下惠,那她舍命陪君子。

不知女医是不是提前在院里恭候,片刻功夫,就进房给她诊脉。

“此药性烈,无法可解,唯有与人合欢。若是不解,药性浸骨,日后身体容易思春。”

女医说得隐晦。虞绯也早了解过这药,中了不解,身子以后会变得放浪。

她瞧着神色自若的景苍,他可真能装。

她前脚喝下掺药的酒,他的人后脚带走太守公子,若说他私下没监视太守公子谁信?知道是烈性药,任由太守公子给她挖坑,看来他被蛊和她激得很想要她。

结果心知肚明,但戏该演还得演。

虞绯趴在案上啜泣:“肯定是太守公子!他听闻剑南刺史三公子有意求娶我,便催我和他订婚,我想缓缓,先没答应,他、他居然做出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

景苍摆手,示意女医下去。

听着虞绯忿懑的哭诉,他感觉那句“卑鄙下流”,仿佛也在骂他。他全程隔岸观火,还想着黄雀在后。

转念,是她先招惹的他,他用了个迂回法子遂她心愿。

也满足自己私欲。

景苍轻咳一声:“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来了来了,又开始打太极,皇家虚伪的面具可算焊他脸上了。她说要走,他会让她出这个门吗?

虞绯矫揉道:“我几次打扰殿下清净,丑态百出,这回再不敢了。”说着想要起身,“我出去自会想办法。”

该她大胆的时候,她反而退缩。景苍皱眉,“你这副样子,想要去哪儿?”

虞绯依依不舍地看他一眼,却说:“去小倌馆。”

景苍似乎有些生气,“你打算去坐实你‘豪掷千金小倌馆’的虚名是吗?”

“那我难道要去找太守公子那个禽兽,让他得逞吗?”虞绯语气十分沮丧,“找剑南刺史三公子也不行的,无媒苟合,他后面会不会娶我难说,哪怕娶了,将来也会被他家人看不起。”

景苍烦躁地敲着案几,字句清晰道:“你可以有别的选择。”

虞绯装作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摇了摇头,“你是要我硬生生熬过去?那我身子坏了,可就真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

景苍“啪”地拍案打断她。

他想质问,她是不是在装傻。

但想起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的亲近和示爱,她可能害怕他了。

景苍深吸口气,更加明确道:“除了去小倌馆和硬熬过去,你还有第三种选择。”

他声音低哑,语气轻柔,像情人间男方对女方温存的呢喃,甚至带了点引诱的意味。

他主动给她递了走向他的台阶,虞绯踏上,好似被天大的惊喜砸中久久回不过神,呆呆地望着他,“哥哥,我可以吗?”

景苍没有回答,隔案朝她伸去一只手。

虞绯握上,借着他的力道小跑两步,一下跨坐进他怀里。

他肯好好做人,她也不吝惜动听的情话。

“哥哥,我想要你,想得都快发疯了。”

药效加雌蛊作祟,他再不松口,她就要压着他霸王硬上弓了!

景苍箍紧她的腰肢,盯着她的唇瓣,似是想起什么,眉目略浮不悦,“真的?”口吻明显质疑。

虞绯眼珠一转,倏地想起那日她当着景苍的面故意营造和太守公子亲吻的假象,他从他俩面前经过时,冷冽的眼神如把利刃,似想割断他们这对野鸳鸯的脖子。

她眨眨眼,亲上他嘴唇,娇声道:“只亲哥哥,只给哥哥亲。”她轻咬唇瓣,“那天你看到的不是真的,我是自己这样弄的。”

景苍重重拧了下她右侧腰肉,“这个也是假的?”

给太守公子搂腰,当然真的。虞绯噘嘴:“谁叫你一直端着架子,不肯理我。”

总归他理亏,景苍不再深究。

虞绯扯开裙子的束带,只着一件轻薄兜衣贴他胸膛。他衣衫齐整,她上手解他腰带。

景苍一把按住她的小手,忽然正色:“虞绯,不管曾经拥有,还是天长地久,我都尊重你的意愿。”顿了下,撇开眼,“但如果你跟我回京,我不敢保证给你正妻的名分。”

哦,一夜情或做情人随便她,想上位正头夫人,不太可能。这也算提前告知她两人结果,省得她失身之后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

其实他们谈论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等睡完他恢复记忆,他只会想杀了她!

虞绯有些黯然。

“你要不想,我不会强迫你。”

景苍微微松开她的腰身。

“哥哥。”虞绯一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埋在他颈间闷闷道,“你直言说不一定会娶我,我还不能伤心一瞬吗?”

她亲他肌肤,直到喉结,“我早说了,非你不嫁,哪怕为妾也甘之若饴。”

景苍心中的迟疑和顾虑,像被她拿着一把小刷子清理得干干净净。

她果然很喜欢他,喜欢到怕他离开不想让他认回身份,喜欢到宁愿屡次自贱也要引他朝她回顾,喜欢到被他拒绝几次还愿献身哪怕没有正妻名分。

他低头吮她耳珠,“虞绯,我不会辜负你的。”

虞绯知道两人过了今晚就得翻脸,他也因蛊虫作用馋她身子,药效已使她的身体如荡漾春水,她没心思再和他搞那些你侬我侬的前戏。

她直接快进,拉他的手直奔主题。

景苍却大尾巴狼佯装小白兔,要她教导。

虞绯无语。他比原主大上几岁,虽保留处男之身,可宫廷里的规矩,皇子十几岁时便有宫女教他们通晓人事,他没接受,不代表没看过几本春册图。

她面上不显,仍装作天真无知地与他一同探寻,男女的秘密。

景苍提枪上阵之际,移动轮椅,来到床边,横抱起虞绯,把她掷在床上。

虞绯看他急促脱下外衫,只着白色中衣,两手按在床榻边沿,一个旋身,便牢牢压她身上。

她惊得张大嘴巴。第一次看他使用古代功夫。

景苍撇过脸,轻微皱眉,“我是暂时腿断,又不是全身瘫痪。”

言外之意,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

虞绯察觉他对此很敏感,仿佛怕她蔑视、讥诮他,可她只是没见过这种世面,稀罕一下。

她亲亲他的唇,打趣:“还好不是第三条腿断。”看他又想生气,娇滴滴求,“哥哥喂我。”

暴戾的欲望如只虫子在体内冲撞,景苍抬起虞绯细白的左臂,张口狠狠咬住她鲜红的守宫砂,如噬血的猎人一箭贯穿美丽的珍禽。

“哥哥哥哥……”

虞绯疼得乱叫。

景苍缓缓松口,看她雪白肌肤上两痕牙印正好卡住那粒红痣,心中感到莫名满足。

虞绯像被人刺了一箭,短暂的疼痛过后,她似饮了蜜水般,身心盈着止渴的馨甜。

体内的雌蛊温驯地趴着,如同死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同根蛊也在通过他们的身体进行交媾。

虞绯感到十分惬意。

如花儿回归大地,婴儿拥抱母亲,她从十几岁游戏花丛至今日,第一回有了人生终得圆满的感觉。

景苍见虞绯着迷一般地追随着他征伐的步子,模样十分率真诚实。

他算计她,本为发泄,不知为何,此刻却产生一种想和她一生一世的错觉。

虞绯屡次凌波仙境后,心口却空如无物,一次排山倒海般的愉悦后,她试图朝他索求些什么。

“哥哥,喜欢、喜欢我吗?”

景苍瞧虞绯如泥中落花奄奄一息,可他却丝毫不想怜惜,甚至乘人之危地蹂躏作践。

“喜不喜欢,你感受不到吗?”

虞绯的确感受不到,她被碾尘化土,最后意识皆无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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