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他们抱头鼠窜。
老太被顾延安挡在身体，她晕乎乎的倒下，失去了意识。
蒋美华和顾延安抱着在一块瑟瑟发抖，嘴里还叫嚣着要我好看。
我停下脚步，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们一个大秘密。
「你以为直播只有一台手机嘛？」
两人身体僵硬，转而疯狂大笑。
「正好，你也别想好过，你死了，你的钱还会是我的。」
我一直都不明白，顾延安和蒋美华为什么对我的钱占有欲这么强？
「我从头到尾没有承诺过你，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简直是发神经嘛？」
女人撕扯自己的头发，不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