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宥几乎被穆知拖着走,电梯人刚好走完,两人往里面一站还空了大半,穆知直接把房卡交给夏宥:“你带我回去。”
夏宥心里仰天长啸,他是来解除关系的不是让两人‘恋情’更进一步的啊,但穆知的话他又不敢不听,手指刚按下房卡楼层,闻骆又挤了进来。
“她喝醉有点麻烦,我帮你。”
夏宥这时候求之不得:“好好好,你帮我扶着点。”
然而他刚把穆知的一只胳膊从手臂移开,一阵尖锐的痛感就从腰间传来,夏宥嘶了一声,默默把她的胳膊放了回去。
“算……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闻骆抿了下唇,跟两人到了二十三层。
夏宥刷了门卡,让穆知先进去,刚转过头就被拽了进去,紧接着门重重关上。
“卧槽穆知你干什么!”
“你你你不要乱来啊!”
闻骆紧贴着门,里面的动静一点点在耳边放大,他猛然闭眼,强迫自己将脑补的画面挥散。
时间一点点流逝,夏宥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路过的服务生目光犹疑地在他身上掠过,议论纷纷,闻骆感受着他们时而流露的怜悯,手指一根根弯曲。
在距离他们进门三个半小时后,夏宥总算从里面出来。
他将门关得小心翼翼,衣领有被撕扯过的痕迹,一转头,看见闻骆盯着他的衣服看吓了一跳。
“你还没走呢?”
闻骆眼神从他的衣服移到他的脸上:“她睡了?”
“刚睡下,这人喝醉了真麻烦,又要卸妆还要换床单,你说,你之前是怎么受得了她的?”
“习惯就好。”
“我可习惯不了。”
消息提示音响起,夏宥看了一眼,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要不……一起?”
闻骆摇头。
夏宥看了眼他背后的门,佩服点头:“有耐力,那你加油,我先走了。”
闻骆看着他步伐轻快地离开走廊,瞳孔里有什么在翻滚。
穆知在傍晚的时候被饿醒,打电话给前台叫了一份晚餐又去浴室洗了个澡。
把头发用浴帽包好的时候,门铃响了。
服务生笑着说:“穆女士,需要我为您推进去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服务员带着两张毛爷爷离开,穆知把钱包随手扔在床上,一转身,餐车已经被人推进门内,她双手抱胸:“出去。”
闻骆关上门。
“先喝点蜂蜜水,有助于醒酒。”
他拿出不知道从哪买的蜂蜜,滴了两滴到餐车上的温水里,搅拌两下,递给穆知。
穆知接过来,温顺地喝了两口,举了下杯子:“现在可以出去了?”
他却突然无赖:“没钱,走不了。”
穆知被他气笑了:“闻骆,留点脸吧。”
“这张脸还对你有效吗?”
闻骆眼神无辜地看过来。
穆知的笑容戛然而止,闻骆靠近两步,垂下头就能对上她的眼睛。
“是不是我怎么说爱你都不相信?”
穆知唇角拉平,视线凝在他脸上,似乎在找他撒谎的证据。
闻骆很轻地笑了一下,手掌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猛然贴上她的背脊,往自己胸膛上推。
穆知的鼻子撞到他的锁骨。
“是不是我真的要把心掏出来给你,你才相信?”
穆知感觉到心脏蓦然停了一拍。
闻骆的手缓缓往上,贴在她心脏的后方,另一只,捏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右心房。
“感受到了吗?它在说……”
“爱你吗?”
穆知自嘲一笑,手从他的心脏往上 ,路过锁骨喉结,停在他的下巴打旋:“可惜你不是纪远成啊,怎么配得到我的爱?”
闻骆瞳孔颤动,倏然垂首,唇角扬起。
他抬起头,同样用手指划过她的侧脸:“你说的对,你也不是穆宁熙,我怎么会爱上你?”
穆知手指用力抬起他的下巴:“你的眼睛应该再小一些,纪远成的眉眼没那么长。”
闻骆温柔撩开她一缕碎发:“你的侧颜和她很像,只是眉型没她的温柔。”
穆知狠狠咬在他的锁骨,贝齿在上面研磨。
“他的锁骨没你这么硬。”
闻骆将她打横抱起,双双倒在床上。
“她的体重没你这么轻。”
穆知转而攻略他的喉结,闻骆插进她的头发,浴帽被丢在地毯上,接吻的时候双方都带着鱼死网破的狠劲,她撕咬,他缠绕,唇枪舌剑,每一步都带着蛇蝎的毒,让人上瘾。
吸吮的声音令人耳红,穆知翻身而起,一把扯开他的衬衫,伏在他耳边暧昧吹风:“哦,还有,他的技术比你更能让我满意。”
闻骆胸腔震动了一下,穆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撩翻。
他咬上穆知的耳垂,含着,扯着,蹂躏着,还不忘评价着:“你的功夫也没有我以为的老练,每次我都很难配合。”
战争的导火线,硝烟一触即发。
穆知蓦然跪坐起,两人唇舌都没有离开过,衬衫和浴袍都为双方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他俯身,一寸寸像是膜拜。
她起伏,一步步都在深入。
穆知不满,脚尖滑过他的背脊,被一把掌握住,随后失重的感觉引出她一声轻吟,落地窗上也落下手印。
他轻笑,被她听到,穆知双手插进他的短发,闻骆蓦然闷哼一声,靠手稳住身形。
穆知得意的笑容出现不到片刻,他忽然走动。
丢盔卸甲,她咬牙:“这不是替身该有的态度。”
进入浴室,已经是一身湿透,闻骆把她放在溢满热水的浴缸里,随之落座。
附在耳边,他说:“这是本人才能享受的服务。”
“那我还得感到荣幸?”
水漫金山,穆知受不了他的时而迟缓,时而疯狂,只言片语也断断续续。
闻骆却听得真切,呼吸带着紊乱,他道:“是我的荣幸。”
长夜漫漫,疯狂混乱,他们如鱼也如眷侣,云卷云舒,去留无意。
穆知醒来的时候,边上的人还在沉睡。
她揉了下混乱的脑子,把脖子下的手臂扔了回去,下床时险些崴了脚,她更气,狠狠踩了两脚地上的白衬衫。
餐车上的食物不知何时换了一份,她眼神停顿了一下,定好的闹钟响起,穆知迅速拿过手机关了闹铃,转身进浴室,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出门。
楼下有人早早等在大堂,见穆知下楼先将纸袋子递给她,等穆知去卫生间换好衣服才打开车门。
夏宥的电话在穆知一上车就催促了过来:“来了没?”
“三分钟,马上到。”穆知在车上随手画了个妆,黑眼圈简直深得没脸看,她烦躁地啧了声。
到目的地的时候林梢等在门外,见到穆知立刻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穆总,真的要这么做吗?”
穆知整理着手里的腕表,说:“戏演完了,该闭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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