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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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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知知,我生病了

 

幽会地点是在以睁眼便可见星空而出名的顶层酒店,穆知拿着房卡站在门外的时候,甚至有些恍然昨日的感觉。

滴——

屋内光线柔黄,她眨了下眼,似乎看见穿着粉嫩围裙的男人一闪而过。

“坐吧。”

幻想被打破,穆知定了定眼,才发现闻骆坐在茶几对面的矮凳上,他躬着背,双手搭在膝盖上,似乎等待已久。

穆知掂量了下脚下的高跟鞋,到底还是没脱,就这么踩着上面的地毯经过,大大方方在沙发中心落座。

闻骆视线下垂一瞬,而后抬眸,轻声问她:“你找我,想说什么。”

穆知长腿交叠,好整以暇,视线紧盯着他,问:“为什么要签合同。”

闻骆说:“想帮你。”

穆知感觉到自己心脏骤停,咖啡喝多的后遗症或许真的有,不然此刻她为什么会感觉呼吸都不再顺畅。

她紧紧凝着面前的人。

闻骆对上她的视线,唇线抿成一条直线,他们身后是成行的落地窗,月亮恰好挂在她身后,他摩挲着指尖,似犹疑不定。

半晌后垂眸,他低沉道:“关于穆宁熙的事……对不起。”

手指骤然收紧,掩饰在外套下的指节突然开始泛白,天堂地狱,穆知依旧心跳急促,只是这温度骤降,像季节倒流,她被冬日的风雪裹满身,连脚底发丝都未能幸免,凝结成冰。

她深吸口气,笑了:“我以为你起码也是有点心的,现在看看倒是我多虑了,穆宁熙……我没抓着这件事不放你倒还主动提起来了,呵,你道歉?那我是不是也该对你说声对不起啊把你当成纪远成的替身?”

闻骆紧蹙眉头,他想说自己从没这样想过,穆知笑得讽刺,猛然从包里甩了个信封出去,一张信用卡从里面掉了出来,落在地毯上。

两人都清晰知道里面的数额。

闻骆双手骤然收紧。

穆知的字眼仿佛都带着利刃:“你这补偿还挺多?那你还同意什么代言人啊,怎么不直接拿着它甩在我脸上呢?哦,不对,因为你答应了穆宁熙,你答应她要让我开心一点,要多让着我一点是不是?”

闻骆瞳仁颤动,她知道了。

“我是答应了她,但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还有……”

穆知轻扯嘴角,随着他苍白的解释倏然冷静下来,平稳问他:“你知道那天什么日子么?”

闻骆一怔,思绪仿佛停止运转,有些发展脱离了他的初衷。

穆知好笑地看他皱眉不解的模样,勾了勾唇,说:“三年前的那天,你说,我们试试吧。”

闻骆记起来了,她说的是他喝醉那天,也是三年前他们在那个荒诞发烧夜后的清晨,那天的晨光里似乎添加里什么致幻的东西,闻骆鬼使神差就给出了我同意的答复。

但是穆知的脑子还带着点隔夜的懵,哦了一声又闭上眼继续补眠,五分钟后猛坐起,捏着闻骆的脸问他刚刚说了什么。

手指不由自主蜷起,闻骆不曾想过这日子重要,甚至潜意识里那天和清明节对他的意义一样,同为祭奠。

人总是爱四舍五入,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早在一起三年之久,也不曾在意过哪天是他们严格意义上的三周年纪念日。

这不是连他都没记住么。

闻骆没想到穆知会记得这么清楚,双拳紧握,说不清是懊悔还是心虚。

只是这个话题不是什么好的切入口,闻骆并不认为这个时候还有翻旧账的必要,他继续解释:“那次确实是我答应她的,但这笔钱并非是要羞辱你,而是感谢,穆知,我真诚地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

话落,他后知后觉到话中的急切与不妥。

但细品,他又没有感觉出不对,钱是他给的,答应穆宁熙的是他,要分道扬镳的也是他,现在他究竟在变扭什么呢?

他找不到那股怪异感觉的来源,有些念头一出现就被他碾压,闻骆深吸口气,蓦然耸肩:“你知道我不善言辞,但我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些意思。任何一种都没有。”

果然分手后看前任一看一个倒胃口,在一起时没说的屁话分开后聚句句都是,她居然还在奢望他能感到一丝愧疚吗?你真好笑啊穆知。

她蓦然冷笑一声,指甲扣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穆知笑的妖冶,说的话都在出口之前披上一只刺猬。

“你在讽刺我呢?谁不知道我穆知只是把你当成纪远成那个王八蛋的替身?我玩你呢你还谢谢我?”

闻骆欲张口,却被她的眼神震慑,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穆知躬下身,挑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所以你不用谢我,谢谢你们长得那么相似一张脸吧。”

闻骆愕然。

穆知轻嘲一笑,转身,临到门前又停住:“说起来,我也挺感谢我这张脸的。”

砰——

门被重重关上,有种心慌无限蔓延,刚才穆知侧目的一眼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不知为何,闻骆有种这次被关在门外的是他的感觉。

深春的夜,街道仿佛罩上苍凉的滤镜,显得深沉阴冷,仅剩三两作伴的,不是情侣就是父女,穆知坐在花坛边上,熨烫整齐的西装满是褶皱。

她点开手机,保密相册里保留着上次她们的合影。

三年来唯一的几张被她依次删除,相册清空成空白页面,握着的手势也顺势放松。

穆知拨通了穆宁熙的电话。

等了三秒接通后,她呐呐道:“穆宁熙……你说……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穆宁熙心脏蓦然一缩。

她不知道穆知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记得上一次听到穆知这种语气,还是在穆知父母去世那天。

不过二十出头的姑娘连眼眶都没红,盯着墓碑的一角喃喃低语:“你们怎么突然都没了呢。”

穆宁熙那时才知道,对外骄傲飒爽的穆知,内里其实比任何人都脆弱柔软,人家是拿根上的刺当保护壳,她是用玫瑰的红吸引野兽的注意力。

例如此时,那头呼吸平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抽泣哽咽,但这时越是平静的表面越是代表波涛汹涌。

这个时候的人最是听不进去安慰。

穆宁熙抓紧了机身,说:“知知,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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