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老爷子这一走就没人护着我们娘俩了,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苗雪琳跪在灵堂上看着自己老公舒振华的遗照一边哭着一边跟女儿舒渺说道。
舒渺安慰苗雪琳:“妈,没事的,我都被他们欺负这么多年了,不也是挺过来了嘛。”
“妈就是不想让你再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母女俩说话间,突然听到一道清冷沉稳的男声响起。
“请节哀顺变。”
舒渺闻声去看,男人是对着家里管家说的。
“有心了,季少爷。”管家抹了抹眼泪应道。
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季家的二公子——季宴林。
人称“冷面佛子阎罗心”的男人。
舒渺好似福至心灵那般,忽然心生一计,随即快步走上去迎接季宴林。
季宴林身上穿着厚厚的羊毛大衣,一进门便摘下了皮手套。
额前的头发有些许凌乱遮挡在他的眉眼上面,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尽管是这样,他还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感。
舒渺猜他应该是才从哪里出差回来就赶了过来。
季宴林见舒渺疾步朝他走过来,他只是淡淡地抬眼看了她一下,连个招呼都没跟她打。
男人越过舒渺径直走到舒老爷子的遗像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又点了一把香然后插上。
舒渺站在一旁有些尴尬,等季宴林行完礼之后,她叫住转身欲走的男人:“二哥,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季宴林不为所动,像是听不见那样。
舒渺又低声下气地询问道:“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的,可不可以?”
话音落,季宴林终于肯抬眸看她。
舒渺的眼睛里带着些水汽,此刻的她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季宴林依旧是没吭声,舒渺当他是答应了,便说:“我们去休息室谈。”
舒渺在前面走着,季宴林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到了休息室之后,舒渺单刀直入:“二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季宴林好整以暇地看着舒渺,没出声,只是给了一个眼神让舒渺继续说。
舒渺简明扼要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季宴林听完,拿出平时谈生意的口吻,问道:“我的回报是?”
舒渺说:“只要是我能给的,你尽管提。”
话一出口,舒渺就有些后悔,可已经来不及了。
她害怕得甚至不敢抬起头来,季宴林伸出修长的手来将舒渺的下巴给抬起来,逼迫她直视着自己。
两厢沉默数秒之后,听到季宴林开声,“那现在就给我点回报。”
声调依旧是平平,却有些骇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自然听得出来季宴林想要什么。
骑虎难下。
如果她今天不找季宴林帮忙,她跟母亲苗雪琳以后可能会被舒家其他兄弟姐妹给活吞了。
毕竟她是个私生女,母亲又是在夜总会做妈妈桑的。
卑贱的出身让舒渺本来就低人一等,更别说是在这豪门世家里了。
她十五岁的时候才被亲生父亲舒振华给接进舒家。
虽说是过上了比之前稍微好一些的日子了,可平日里还是受家里其他兄弟姐妹的欺负。
骂她的,打她的,暗暗陷害她的。
舒渺咬着牙,硬着一口气硬是撑了十年。
舒渺心一横眼一闭,直接对着季宴林的嘴唇吻了上去。
反正之前也不是没跟他发生过男女关系。
季宴林的唇偏移过去,伏在舒渺的耳边问:“你确定要在这?你父亲的遗体还在外面的灵堂里……”
舒渺不答反问:“二哥不是说要先给点好处才肯帮我?那我现在就给你。”
“还真是大孝女……”话语讥讽。
季宴林冷笑着推开她一些,挑眉看着她问道:“你平时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求人办事的?”
舒渺回道:“我第一次求人。所以,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这语气让季宴林听起来倒像是他找舒渺帮忙。
他继续刁难她:“你知道我不缺女人的。”
舒渺微微愣怔了一下,他说的是实话。
他这样的外貌与家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之前两人在一起时,都还有女生跑来跟他示爱。
然而这话的第二层意思是——他拒绝了她的请求。
“二哥的意思我明白了。”舒渺小声地说:“耽误你时间了。”
话都说得这样直白了,她没必要继续在这自取其辱。
说完,舒渺便打开门想从这里出去。
不料,她的手刚搭上门把手就被季宴林给硬生生拽了回来。
重心不稳的舒渺跌入在季宴林的怀里。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梵香,像是才从寺庙里回来。
季宴林的一只手拖着舒渺的后背,即便是隔着孝衣,舒渺也能感受到对方从手掌传至后背的温度。
还有男人腕间的佛珠正硌着她瘦薄的脊背。
她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从国外回来之后就信了佛。
不知是何原因,但舒渺听闻季宴林是虔诚的信徒,受三皈五戒。
舒渺小声地说了一句:“忘记二哥是出家人了,不能犯了色戒。”
季宴林勾了勾嘴角,贴在舒渺的耳边沉沉地道:“我会告诉佛祖……是你勾引我在先。”
话一说完,便用单手扣住舒渺的后脑勺,凶狠又猛烈地吻了下去……
季宴林抱着她一路亲吻着到休息室的沙发上。
许久未感受过鱼水之欢的舒渺被他亲得有些腿软。
她身体软得厉害,双颊泛红,眼神迷离。
季宴林察觉到她有些过度的反应,旋即停了下来。
“还没开始就不行了?你现在若是打退堂鼓,以后再找我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条件就可以说服我。”
微微喘着气地舒渺伏在男人的肩膀上,说:“你继续,我可以……”
说罢,季宴林也没再手下留情,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去从单人床上去。
男人宽厚温暖的大手掐在舒渺的细腰上,盈盈一握,娇软纤细。
舒渺的肌肤一下烫了起来,眼尾微红像是刚刚哭过,又好像是满眼的情欲涌了上来。
季宴林身上淡淡的梵香味若有似无地萦绕在舒渺的鼻尖。
梵香味像是无形的牢笼,密密匝匝地裹挟着舒渺的感官。
还没到最后一步,舒渺就已经被折腾得很快就没了力气。
她的眼神此刻被欲望烧得迷离又勾人,然而她的脚正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腰。
季宴林紧紧地握着她的脚踝。
因着舒渺的皮肤太过白皙,此时她的脚踝已经出现了一圈红红的印记。
男人却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既然都破了色戒那就破得彻底一些。
“舒渺,睁开眼睛看着我!”季宴林哑声开口问她,“告诉我,我是谁?”
迷迷蒙蒙间,舒渺借着微弱的光看着那双和某人极为相似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喊出了一个名字。
“季……宴……文……”
季宴文既是舒渺的青梅竹马,亦是季宴林的大哥。
只可惜英年早逝。
后来舒渺跟季宴林在一起也是因为季宴林的眉眼和他大哥极其的相似。
当季宴林听到舒渺说出这个名字时一下子红了眼。
他狠狠地掐着舒渺的腰,不让她动弹一点,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显得更加突兀。
原本想要克制温柔一点的他眼下却像是一头控制不住的野兽绞杀着身下的猎物。
“舒渺,你给我好好记住今天跟你上床的人是谁!”
评论区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