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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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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四季的天

 

我在秋千上昏沉半睡半醒的时候,头时而点着时而后仰,李永远总算安静下来了,还站到了我身后当我的靠枕,对方保持不动的姿势站了很久,偶尔半扶起我肩膀。

我睡眼惺忪抚开他的手,往前抱着绳索。

等我感到脸上又有呼出的气息以后,我微微睁眼,一拳推过去打人,意识清楚的几秒,以为眼花在做梦。眼前的人莫名其妙冷不防变成了周培金,而且他真的被我打中了眼睛,一声不吭捂揉着左边上半张脸,紧闭着嘴。

我醒神一看真是他,“对不起,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远远呢,你身手这么厉害怎么不躲呢?”

他扯扯嘴说:“看你心情不好,给你打一下开心吗。”

我想给他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心烦意乱让他也一边呆着去,于是他就真挺拔站在一边,倒自然得像一个士兵在站岗执行任务一样。真是谁都比李永远听话,不过四周已不见其踪影。

我没忍住问周培金,“你刚才……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啊,秋千上都能睡,看你睡着了眉头都皱得厉害,好奇看了看你,你这里……怎么破皮了……”他说着弯腰伸出手指触摸我有些刺痛的嘴巴,虽然有点冰冷舒适,我还是微微躲了躲。他另只手从兜里搜出药膏挤出来,接着往我伤口轻涂着,低声命令,“别动,不好好处理一下,会长溃疡……”

“放心,洗过手了。”近距离看着他放大的脸孔,难以避开,那认真专注上药做事的神态,使我屏声敛气。他呼出的气息没有东明那样急促粗重得让人反感,淡淡凉凉,薄荷似的安抚着我发热的伤口,好像又是药香的气味儿。

我咕哝,“这什么药,能涂嘴上吗?你还随手携带这个?”

他收手前点着擦了擦我伤口使得药物涂匀,痒苏苏的,药沁入又舒爽镇定。“嗯,经常受伤带点以防万一,毒不死你,最近戒嘴吃得清淡点,消炎了好得快。”

他不疾不徐收好药物站直以后,瞥到了我裤子上沾脏的地方,随意用手指拍了拍表面,“这里摔到了吗?”

我微微颔首,“好像摔了。”

“摔没摔你也不知道啊猪……”他逐渐蹲在我面前已将我的小腿往前托,“伸好了……”

周培金缓缓挽起我还算宽松的牛仔裤,里头一扯动皮肉我才后知后觉疼得嘶气,不禁咒骂李永远那个让人倒霉催的货。

他失笑我那个弟弟就是高中生杀手,谁都得退避三舍,连他都不得不服。要不是李永远是我亲弟,他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人。

所以我很配合帮我上药的周培金,哪能不识好歹。上完了药,他问我能走不走。我暂时不想起来,扒拉着秋千出神,他又渐渐站在了一边,过一会儿他看向某处方向以后,无奈地微微帮我推起了秋千。

他这个人最热情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最热情顶多就跟我多说几句聊聊天,平时挺冷漠的,好像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什么都不重要。我疑惑他今天怪得很,有点不习惯他帮我做这些事,让他别搁那儿又把人推得摔倒了。

他说,嗯,今天没打架,瞎逛,无聊。不过他并没有停止推秋千,请我放心,他不像那鲁莽的小子没轻没重。

我能走路是能走,稍微瘸腿,不影响什么。

周培金还邀请我去吃饭,撸串喝啤酒是不能了,建议我去喝个粥吃点小菜或者吃面。为了增加我和李永远见面的距离,我求之不得同意了周培金的邀请,走路的时候,他还伸出手臂给我扶。

我觉得他今天整个人好像真挺不对劲的,不禁问道:“你……有什么事要拜托我吗?院儿里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你有点烦。”他这种语气才让我感到正常起来,他一温和点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多。

平常就是院儿里的小孩子撒娇,他都生硬得很,不大喜欢别人和他有什么肢体接触。说是不会,不知道怎么对人好了,长时间习惯了沉浸于自己世界里,有时候好像失去了这种抚慰别人的能力,容易难受想起父母。希望父母回来,像小时候那样,再次把他拥入怀抱里。

不过周培金今天算是有进步了,敢情我是他的练习对象?

他无奈地说,除了表面朋友,没有用的话,他根本不屑跟别人来往,做无谓功。

我问,那我有没有用?我在他这里算老朋友吗?如果我在他这里连朋友都不算的话,那我也真是冤大头,白一直跟他来往了。

他懒懒看我一眼留了个眼神让我自己体。我想起最近有一些其他学校的女生主动追他,不确定地说:“你在外面是不是泡妞了?老那样打架,多少在校外吸引了点女生吧?那么忙,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就重色轻友不理我们这些老朋友了,连惠香都在说你。”

“管得宽。”他握得我胳膊紧而不重,仗着高赤/裸/裸俯视着人,警告道:“你眼睛长头顶上一样,我脸上有花吗?盯着路走,摔了我不负责,别触霉头。”

“喔。”但我依旧有些腿软,终于来到一家牛肉汤面馆以后,直接就近选了外面的桌椅位置,坐下来就不想起来了。吃饱以后,我愈发不想走路,浑身散架累得莫名其妙。

周培金催我可以走了,我撑着下巴总说再坐一会儿。天色已经暗淡得幽蓝,使人看不清他那张神色晦暗的脸,他语气不明地问:“要我背你吗?”

我总隐隐感到他每当对人好的时候有点危险,像是警告一样,便撑桌站起来了还忍痛走得健步如飞。他却一把扯住我手臂,阴阳怪气说我不再跌一次是不是不舒服,就知道逞能。

我有点懊恼他不让人轻松,老猜不透他的意思,让人有时候心里忽上忽下的,便甩开了他的手学上那句管得宽还给他。

我甚至还有点想念李永远了,好像在李永远面前,我是可以肆意发脾气的人。面对其他人,我总是会把脾气压抑下去。

走痛了累了,我停下来休息的刹那,身后的周培金险些撞上我,但他止步控制得很好,只是离我后面很近很近,近得我感受到了对方暖热的身躯,他头还微微探前了一下,又正经收回。过程中,避免触碰到我,他张开双手挪步绕到了旁边的位置。

周培金刹车的模样动作使我发笑,他便说我也是忽冷忽热的主,别光顾着形容他,女生的情绪明显更像一年四季的天。

我轻哼继续上路,本想靠着他肩膀走路,奈何他如今个子太高了,早超过我很多,我只好扒拉他的臂膀保持平衡,期间捏着他手臂上的肌肉走夜路感到很有安全感。

他肩膀不太习惯地动了动,让我手往下面挪一点,我起初继续按着他肩膀附近不放,逐渐才发现他那部分好像有伤,他青白绷紧的脸上都出了一些冷汗。

他承认得真快,那里被人抡了一棍打过。

同我一样的伤势,刚摔的时候痛过一阵以为没什么感觉了,哪里知道摔得有点严重,在附近医馆看了看,有点肌肉拉伤。

周培金把我送上楼的时候,他手逐渐抚到了我肩膀上来扶稳,我们互相都不太习惯如此近的贴身,我下意识微缩起来,偶尔用手抵过他身前与脖颈拉开距离。他体温热乎乎握得我肩膀倒是稳,神色自然地训斥我别闹,送佛送到西,别浪费时间,他还有事跟着就回去了。

有人发短信打电话给他,他一时都没有接,估计又是找他出去鬼混的。

到了门口,他不声不响松手要走,我却拽住了他的衣尾,“进去坐坐。”

他转头看我那一眼的同时,声控灯恰好熄灭了,楼道里陷入了一片黑暗昏淡。“不了,这几日好好养着吧。”

我知道周培金从来不去别人家里的,我只是不想他再去打架,捏着衣尾拖延时间没有放。他宽慰地拍了拍我手背,顺势摩挲似的掰开我手指,像是回答我的内心,“是回去有事,最近我也在养伤。”

多说无益,我只好放手了。

我进门不久,李永远片刻后才敲门回来,我手撑在门框上拦路训话,不找茬说他几句难解心头之愤。我骂他东跑西跑,这个点不着家回来吃饭,下学期还想走读,做什么春秋大梦,家里门禁就是晚饭之前回家……

我故意念叨他,他没好气揉着肚子,从我手臂下面钻进来,“已经在外面饿死了,钱都忘带,我要吃饭,等我吃了你再说,你不也刚回来吗?我在楼下就看见你了,什么事都是你可以做,我不可以,凭什么啊……”

“凭你现在在我这里住,我这样不讲理的,你还想认吗?不认你就给我赶紧回乡下去。”

“认认认,你是老大,我不讲理,你更不讲理,这才是天作之合的姐弟啊。”他在冰箱里翻箱倒柜,把南茜小姨出门前保存的饭菜都拿了出来,他还不太会用微波炉,老问我这个能打吗?那个能打吗?会不会爆啊。

我说能打啊都能打,我恨不得把你打成残废,你今天都把我摔成了瘸子,已经肌肉拉伤了,我上辈子欠了你是不是?!

他敷衍地道歉,只顾火速吃饭,饿死鬼投胎一样,拍拍胸脯说吃饱喝足才有力气谈感情,他后面全天二十四小时伺候我,保证让我享受皇太后级别的待遇,等他先吃饱。

他要是不在,早日离去,我的伤恐怕才养得好。

男生食欲好像跟性/欲一样难忍,李永远那如饥似渴的样子,简直跟饿慌到危及性命的野外动物似的。我莫名想起了周培金那副反差极大对什么都清心寡欲的镇定克制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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