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冷厉，神色肃穆，上位者的压迫感骤然袭来。 
 
 兴师问罪的架势。 
 
 “没忘记，我答应您与霍妄深保持距离，事成之后离开京都，永不回来。” 
 
 凌至南冷哼：“记得是记得，但你却没这么做。” 
 
 “云小姐是觉得我老了，手段不行了，折腾不过你们年轻人？” 
 
 “还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云笙面不改色，再次对上凌至南那股压迫感仍旧很重。 
 
 她笑了笑：“老爷子说的什么话？您德高望重，说的话，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