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婚礼,但今天也算是两人大喜的日子。
霍妄深定了餐厅,庆祝两人结婚。
这场婚姻由‘利’字开头,在唯利之中,两人打破了曾经的剑拔弩张,愿和平共处,互帮互助。
霍妄深举起酒杯,“霍太太,请。”
云笙扬唇,举杯示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许是因为有了那张证书的缘故,今夜的霍妄深收敛锋芒,对她照顾有加。
酒过三巡,云笙撑着下颌,透过烛光看他。
男人俊逸的脸庞在烛光下忽明忽暗,一半笼罩在阴影里戾气十足,另一半则冷漠如霜。
云笙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她其实酒量还算不错,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撑着下颌,眉眼氤氲雾气,眼睫扑扇扑扇,小声嘟囔:“霍妄深,我好像有些醉了。”
她声音细小,似是在撒娇。
下一秒,她被人抱起来,她很自然地靠过去,脑袋贴上对方的胸膛。
鼻尖传来的是熟悉的清冽气息,她揪着霍妄深的衣服,有些羞涩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四下看过来的目光充满着惊诧、羡慕。
云笙很小声地说:“你平时不都巴不得离我远些?”
“今天怎么当着这么多人面敢抱我。”
霍妄深低眸扫了她一眼,眸色深邃。
半晌,他笑了下:“因为,我们现在合法了,霍太太。”
霍妄深没带她回家,在楼上安排了一间房。
进门的同时,他就吻住了云笙。
霍妄深抱着她,将云笙抵在门板上,吻得又凶又重。
热烈缠绵的吻将女人的唇亲得红肿起来。
云笙仰着头,因着姿势的原因,她不得不抬腿圈着霍妄深的腰。
破碎的呜咽声从她的喉咙传出,云笙眼底一片雾气。
两人吻了很久,直到云笙喘不过气来,霍妄深才松开她。
眸色沉沉地看着人,他眼底的欲望又凶又野。
像只狼看见了猎物似的,想要将她撕碎了一寸一寸吞噬干净。
四目相对,暧昧的喘息在屋内弥漫。
霍妄深喉结微滚,掐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云笙被迫承受着他的粗暴。
今天的霍妄深,很不一样。
门板被撞得哐哐作响,两人却丝毫不在意。
从地面到床上,屋内一片狼藉。
深夜。
云笙瘫在床上,浑身骨头像是被碾碎了般。
连根指头都不愿动。
霍妄深穿着黑色睡袍,裸露出来的冷白后颈上有一些细小抓痕。
他钻进被子,从后面揽住她的腰。
粗粝指腹摩挲过细嫩的肌肤,沿着背脊往下落到腰窝处。
云笙打了个寒颤。
抬眸看他,眼底的怠色毫不遮掩,“你疯了?”
霍妄深低笑,“没想再来。”
云笙很明显地松了口气。
霍妄深将她揽入怀中,“是因为你的愿望达成吗?今天的你,格外热情。”
云笙眼皮都没掀一下,慵懒回应:“你也很卖力。”
霍妄深低笑了声。
“霍妄深,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一个忙?”
云笙支起身子,半趴在他胸膛上。
她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也是时候该提出来了。
霍妄深垂眸。
云笙的心思他一早就清楚,从一开始想方设法地接近他、诱惑他,到使尽手段和他结婚。
她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
“你母亲?”
云笙点头。
“云长风这些年关押着我妈,一直用她牵制着我,我势单力薄,费尽心思也查不到半点头绪。”
“他把我妈藏得很好,也时刻提防着我。”
“你帮我查清她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霍妄深垂眸片刻,“其实我早查过,她就被关在郊区的一家精神病院里。”
云笙一怔。
“这么近?”
“有句话说得好,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云笙眼含诧异。
她实在是没想到,这些年各个地方都暗中查过,却就是没调查过本市。
一开始以为是云长风有意隐瞒,或许就在自己查过那些地方。
但没想到,近在眼前。
云笙心底有些激动。
“放心吧,你我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母亲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尽快将她带出来。”
云笙莞尔,搂着他亲了一口,诚挚道:“谢谢。”
……
医院。
医生替凌老爷子检查之后,安排办理了出院手续。
明天一早,就能顺利出院。
凌庄从家中带了补品过来,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上前低语了几句。
凌庄脸色骤然一沉!
病房里,传来凌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怒骂:“混账!逆子!”
“我看他是反了天了,故意挑衅!”
凌庄推开门,急急进屋。
“爸。”
“你来的正好,你看看霍妄深那个混账东西,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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