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也低头看了两眼，说：“嗯，是不太像，我记得村里人都说我爸爸长得太秀气了，男生女相。我爷爷奶奶就不高兴地反驳他们，谁愿意听别人说自己的儿子像个女人呢。对了，我爸爸叫程飞，村里人总开玩笑说这个名字跟我爸爸性格不符，有一个老秀才非让我爷爷奶奶给他换个名字，叫程书……” 
 
 黎冰慧摸着那小男孩的五官，悲戚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 
 
 何文祖不是她的孩子，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和她的丈夫，没想到在她生命的弥留之际，竟然能看到长得这么像他们夫妻的孩子。 
 
 “呀，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