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把她拽进了房子里,门搭上的同时,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她扭头躲闪两手推他,“我的行李箱。”
还在门外。
“没人要你的。”
他显得很急切,边亲边搂着人往里走,嫌她厚实的外套碍事,果断扒了扔到地上,等不及走到卧室,直接把人抱到客厅的沙发里。
“冷。”
“马上就热了。”
一语双关,他一只手摸到空调开关,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
“嘶……”
男人微凉的手掌接触到皮肤,她全身一缩冷吸口气。
周漾抚摸不盈一握的软腰,另一手绕到她背后。
她呻吟了声,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亲吻他的下巴,相比他的急不可耐,可谓是温吞得像水。
“昵昵呢?”
竟然还有空想其他的。
周漾脱掉自己的大衣扔地板上,脸沉如水,“能不能认真点?”
她捶他,“问你话呢……”
“在小姨那边。”
他今天本来要回青阳的,现在看来还回个屁。
“什么意思?”
周漾不耐烦了:“你省点力气。”
做完再说。
不想再听她瞎哔哔,他弯腰把人的嘴堵上。
反正听不到什么好话。
热气充满整个室内,有空调吹的也有做出来的,他拽走她的毛衣扔到地上,“叫我的名字。”
她被她紧紧箍在怀中,仰长细颈呜咽,“呜…周漾…嗯…阿漾……”
“你是谁?”
男人呼吸粗重,已接近失去理智。
她连声细叫,手指在布艺沙发上抠出抓痕,“嗯…是暮暮…嗯……”
这个女人,就是非要真刀真枪地教训一顿才肯好好说话。
终于听到想要的答案,周漾不再克制,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暧昧的声响。
火热不熄。
……
晚饭点的外卖,应她的要求点了小炒,周漾动作迅捷地先吃完自己那份,而后坐对面玩手游等人。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说手机丢了当然是说给外人听的理由。
她套一件宽松的男士毛衣,长发披散在肩膀两侧,拨弄碗里的饭菜捡了片菜叶吃,“也许是,为了减少点负罪感吧。”
她的打算是等到夜里十二点,无论他回不回来,那都是天意。
天意要他们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她的负罪感或许会少一点。
“我今天要是没回来呢?”
洛暮埋头吃饭:“你回来了。”
他不依不饶:“我是说假如,难不成再去澳洲?”
周漾发誓她要敢说“对”,嘴给她缝了。
洛暮抿唇思量,几秒后诚恳地说:“坦白说,还没想好。”
他不回来的结局。
周漾拧眉,显然对这个答案甚不满意,听她自嘲地笑言:“我等过你两回了,还等不到的话,大概就是真的没缘分吧。”
强求不得的。
“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利落直接,她愣了愣,摇摇头。
不怪他,是她心甘情愿的。
洛暮搁筷,拿起水杯喝一口,问他:“什么时候接昵昵回来?”
他轻啧了声,撸把半干的头发,“你惦记它干嘛?”
洛暮上下打量他,犹如在看一个明知故问的笨蛋。
他吸一口气:“它和我,你选一个吧。”
“别问废话。”
何必自取其辱。
他气得咬牙切齿,恨恨指着她:“你等着……”
想回头收拾她呢,洛暮也不怕,耸了耸肩。
这态度,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见她干拿着个杯子不喝水也不吃饭,他眼一眯:“吃饱了?”
“嗯。”
洛暮点头,见他跟狼一样要扑上来,又说:“但是我有问题问你。”
周漾正欲起身,闻言屁股又落回去,语气不耐:“问。”
“你跟杨雪琳怎么回事?”
他慢一拍,捋顺她想问什么后,答:“没什么关系,小姨同事家的女儿,不熟。”
“哦,原来是长辈介绍的。”
她故作惊讶,可惜演技有限,假惺惺的,“难怪平安夜一起去吃饭。”
“……我跟她就见过三回。”
“连见了几次都记得这么清楚呢,要不把我们见过多少回也数一数?”
“……”
周漾摁着心口,不说话了。
纵使他在法庭上能言善辩,一碰上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的也只会是多说多错。
可她似乎并不打算罢休,桌底下踢他一脚,“吭声。”
周漾抓把头发,烦得不行,“这你都要吃醋?”
他都不跟她计较呢,她还好意思跟他提。
洛暮两手环胸,昂着下巴目光审视,“怎么?不行吗?”
周漾面无表情,放弃抵抗:“我错了。”
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哦。”
敌方缴械投降的速度太快,她兴致缺缺地点头,说:“回头想好了再通知你。”
至于通知什么,本着有错必有罚的精神,当然是受罚的方式。
周漾要呕死了,警告她:“别太过分。”
敢提出分房睡之类的,他现在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
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她示意不远处的沙发,故意说:“那要不,你睡客厅一个月?”
她可没有忘记,在这里的第一晚是睡沙发里度过的,尽管就那么个把小时。
女人作起来,非得给点颜色瞧瞧才老实,周漾绕过餐厅把人抱起,嘴角闪过冷笑,“行,一起挤挤……”
男人意欲何为再明显不过,洛暮挣扎着要下地,握拳捶他,“还没洗碗呢。”
“要你操心,回头我洗。”
他把人抛到尚未收拾的沙发里,自己跟着滚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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