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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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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如何谢我?

 

“砰砰砰——”

殿外传来一阵猛烈的拍门声,李允宁缩在衣柜里,浑身打颤,手脚冰凉。

两个男人的大笑声遥遥传入她耳中。

“这门锁得紧,那李家小公主肯定躲在里边……”

“听说这公主生得又白又嫩又清纯,要是能快活两回,不枉老子拼死拼活打仗几年……”

“嘿嘿你小子!说得兄弟我都激动了……”

李允宁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抱膝把身子蜷成小小一团,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陈朝亡了,叛军打进来了,她从天上的金枝玉叶沦落为人人可糟践的亡国公主……

平日伺候她的宫女和嬷嬷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谁来救她,谁敢救她?

“咣啷”一声,门被撞开了!

殿内走进来两人,步子踏得地板咚咚直响,铁甲摩擦发出铿锵声鸣,他们挥舞着刀剑,穿梭在各个阴暗角落,试图发现她的踪迹。

李允宁屏住呼吸,动不敢动,无声落泪中攥紧了右手,金钗的凤头硌得手心生疼。

“小公主,快出来!”

他们似寻到了她的气息,一人站在柜外喊。

李允宁缓缓抬起了手臂,金钗尖锐的一头朝向细嫩的颈子。

若是逃不过、若是逃不过……她宁可干干净净地走,也不要遭受这些人的侮辱!

“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

另一人不耐烦地吼,李允宁只感脸上一阵凉风掠过,“喀嚓”,柜门被人劈开。

她握着金钗刺向咽喉,那人眼疾手快,一脚踢在她手腕上。

钗子飞了,她被他们拖着头发拽出来。

“想死?”

踢她的是个瘦子,骂她“臭娘们”的也是他,瘦子钳紧她的下颌,贪婪的目光在她脸上、身上来回逡巡,“人小胆不小啊,想死,也得等我们哥俩爽了再死。”

他扑面而来的汗味、口臭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酿成一股比膳房隔夜泔水还要酸臭的味道。

李允宁竭力镇定心神,泪水打湿了瘦子的手指,哀求道:“我哥哥是禅位,新帝承诺不动皇族,你们不能这样……”

另个胖子接口:“新帝说不杀皇族,可没说不能玩你们皇族的女人。你最好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上手跟瘦子一起撕扯她的衣裳。

“放开,你们放开我!”李允宁拼命挣扎。

瘦子恼了,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把药丸强喂给她。

“你给她吃了什么?”胖子问。

“神仙散。”瘦子阴阴一笑,“烈女吃了也风流。”

两人继续剥拽她的裙子。

药效很快上来,李允宁身体变得绵软无力,不用他们压制,也动弹不了多少,如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露出雪白的肚皮,只待人磨亮刀锋,开膛宰割。

蓦地,门外扬起一阵风,吹来了一个玄衣黑甲的男人。他的脸比日光白,他的眼比盔甲黑,正一步一步踏着白玉台阶上来。

按沙场礼制,士兵着半身甲,将军着全身甲。这人盔甲长止膝下,他是将军,是新帝麾下的将军!

李允宁如在大漠中干渴欲死时,忽然瞅见一片希望的水源,她仰起脖子,高声叫道:“救我、救救我——”

瘦子粗暴地按下她的颈子,“疯喊什么,喉咙叫破,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是吗?”一个低沉淡漠的声音接道,明明自殿门口发出,传入耳中,却似天际飘下。

胖子打了个激灵,率先起身,惶恐朝来人跪下,“云、云将军……”

瘦子一下怔忡,推开李允宁,伏在地上,“小的擅自行事,罪该万死……”

“行了。”男人摆手,语气矜傲,“都滚吧。”

“是是是……”两人提着裤子屁滚尿流爬走。

李允宁望向来人,本想起身道谢,谁知腿软得不听使唤,只能跪坐在地上,小声道:“谢将军救命。”

话刚出口,她立马掩住嘴,这嗓音怎么变得如此娇滴黏腻,不像道谢……像勾引。

正思索会不会引起误会、如何补救,将军一步步踱到她面前,手指敲着腰上的佩剑,颇有兴致地问:“你打算如何谢我?”

李允宁楞了。

她本就是客气客气,哪有什么奇珍异宝回报给他,那些女儿家的首饰裙子他不可能喜欢。

脑中飞快转动,新帝麾下姓云的年轻将军,貌似只有一位,幽州云家嫡公子——云奕。

云奕此人,听皇兄说,是新帝手下一名骁勇善战的猛将,在战场素有“冷面阎罗”之称,十足的杀人不眨眼。

更骇人听闻的是,他的狠辣心肠,曾经为了一己私欲杀害了自己的庶母和庶弟。

这种冷酷无情、毫无人性的大坏蛋,她一点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李允宁深呼吸一口气,尽量用正常恭敬的语调道:“将军大恩,允宁铭记在心,日后若有机会,必会结草衔环,涌泉相报。”

跟他说话,比跟回答教书太傅的问题还要紧张。还好她聪明,只用空泛的措辞,并不允诺他什么。

云奕懒散地笑了笑:“我以为有什么实质好处,原来空口白牙,给人画饼充饥。”

被他戳破心思,李允宁羞窘地低下头,给自己打了口气,镇定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指不定哪天他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云奕挑挑眉,不置可否。

交谈间,李允宁头愈发晕眩,身体里也像钻进了很多蚂蚁,又热又痒。

想到刚刚那俩小兵给她喂的那什么“风流药”,咬唇道:“将军,我身体不舒服,您、您能不能给我请个太医?”

宫内已被叛军占领,太医院还有没有人难说,她独自出门去找,怕又会引人觊觎。

云奕抽出剑鞘撩起她一只袖腕,李允宁不知他想干什么,惶恐地向后缩了缩,想要收回手腕。

“我略通岐黄之术。”

原来懂医,李允宁放下心,看他伸出两指搭她腕上切脉。

她肌肤滚烫,他指尖冰凉,两两相触,她竟感到一丝奇异的舒爽,想他多碰一些,碰久一些。

这药,把她脑子都荼毒傻了。

悄悄偏了偏头。

片刻,云奕松手,思忖:“这药性烈,无法可解,只有与人合欢。”

“你该不会是诓我的吧?”李允宁脱口,他一个坏人,完全有可能骗她这样天真单纯的小公主。

“我用得着诓你?”云奕瞥她一眼,如老鹰看小鸡一般,轻飘飘地道,“我想对你做些什么,你有还手的余力吗?”

这倒也是,她身子软得都站不起来。

李允宁沉思一会儿,问:“那我要不解呢?”

“药性浸骨,以后会留下病根。”

“什么病根?”

云奕含蓄地答:“或比青楼女子还要放荡。”

“他、他们!”李允宁恨得咬牙,那两人随手一喂,竟毁了她的身子。

眼泪不禁涌出,体内如火在烧,她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自暴自弃,“那我在这里等死好了。”

她不会委身于任何一个亡她家国的男子。

等抵抗不住药力之时,她就一头撞死。

云奕瞧她像只发春的小猫却只能可怜兮兮地蜷在地上,放轻声气:“刚刚还说要还我恩情,你死了,我找谁报?”

本来就是他的人,将她害得这么惨。李允宁满腹怨气,不管不顾地:“你杀了我好了,就当没救过我。”

云奕置若罔闻,提议:“自古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的事例不少,要不你考虑考虑,还能帮你解毒。”

“我才不要!”李允宁拒绝,偷偷撩起眼皮觑他。

他看着二十岁左右,身材颀长,面容白皙,皮肤像被牛乳泡过,细而光润,眉目乌黑,鼻梁高挺,一张薄唇泛着淡淡的粉,整个人如世家执扇风流的翩翩公子。

她感觉自己有点渴,不知道他的脸舔起来会不会像牛乳一样甘甜,唇会不会像桃肉一样迸出果汁。

云奕窥到她渴望的目光,戏谑一笑:“擦擦口水。”

李允宁恍然地抹抹唇角,发觉什么都没有,羞恼道:“你少骗我!”

云奕却弯腰一把将她抄起,往里间走,“既然你这么望眼欲穿,那我只能略作牺牲、成人之美。”

“谁对你望眼欲穿了?”李允宁软软地挣扎,“你放开我……”

她被他扔到宽大的凤榻上。

她的榻是皇兄命最好的匠人用上等紫檀木打造的,上面铺着一层西域进贡的羊毛绒毯,摔下去时像陷入积雪里般绵软,并不感到疼。

雪白的帐子在昏暗的殿内璨璨闪着无数点亮光,如漫天星辰,又像夏夜飞舞的萤火虫。她怕黑,这是皇兄专门将夜明珠磨碎,嵌在帐上哄她睡觉的。

皇兄一定不知道,在他细心体贴布置的床榻上,她即将要被一个坏蛋夺去清白。

体内的烈火熊熊燃烧,李允宁想,要是真把她烧死了也好。可偏偏不,灼热中的痒更难忍,像有蚂蚁入到骨子里啃噬。

以至于她听到云奕卸甲的摩擦声,竟有一丝不合情理的迫切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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