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舒芷会提起陆舍予，这句话更让他心情复杂起来。 
 
 他确实放不下陆舍予，他还是爱她。 
 
 可是……他却又忍不住对舒芷动心。 
 
 在这之前，顾辞淮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到底是真的喜欢上了舒芷，还是因为在她身上能看见陆舍予的影子？ 
 
 他今晚的反应让舒芷深觉得不好受，她该怎么面对？ 
 
 若是换一个人，那顾辞淮是不是同样也会爱上她？那他之前跟自己诉说的种种对陆舍予的爱意，是不是都是镜光水月？ 
 
 “顾总，恕我直言，你对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