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张翰煜又折返回来,云笙将祁明玉送回祁家后,才回到壹号公馆。
霍妄深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没接,整个人急坏了,寻思着再不回来就要出门寻人了。
“这么晚去哪儿了?不是说十点就结束了?”
云笙一边换鞋一边道:“出了点事情,临时耽搁了会儿。”
她将祁明玉的事情说了遍,拉着霍妄深道:“她怎么说都是你的亲堂妹,就算你不承认祁家,但血缘上也是磨灭不了的。”
“更何况她和你关系本来就不错,这件事我们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我会先找人查一查这个张翰煜,这段时间你让祁明玉自己小心点。”
霍妄深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嗯?”
云笙睨了他一眼,“我先去洗澡。”
霍妄深唇角勾起笑,揽着她的腰,“一起。”
云笙挣扎了两下无果,索性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
他是早就准备好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气息交融的那刻,霍妄深动情地吻住她。
伸手扣住云笙的后脑勺,他的气息滚烫又灼热,咬在她耳尖:“宝宝,以后我们多努努力,争取早点造出个小宝宝来。”
云笙勾住他的脖子,笑着说好。
她热情的回应让霍妄深有些难以自控,激情过后,他替她擦干身体放回床上,又折身回去收拾浴室。
云笙支起身子,从抽屉里拿出药咽下。
……
金玉阁。
张翰煜脸色阴鸷坐在沙发上,身边的凌航怀中抱着衣衫单薄的女人肆意玩弄。
“我就说你不能操之过急,现在好了,把人逼回祁家去了。”
凌航轻嗤:“我好不容易才给你弄到她的地址。”
张翰煜冷眸扫过他,“废话真多!你现在得帮我想办法,如何把人弄到我床上!”
凌航有些无语,“我说,这世上女人这么多,你怎么偏偏就看上祁明玉了?”
张翰煜点了支烟,“你不懂。”
“得,我不懂就算了。”凌航轻笑,推开怀中的女人扬了扬手,示意她们都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他和张翰煜两人时,凌航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
“这可是好东西,用了它,再清纯的女人都能变荡妇!”
张翰煜眉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可旋即又收起了心思。
“这东西用了会出事,祁家不会放过我的。”
他是想要祁明玉,可也不想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送进去。
“无色无味,用完之后将水瓶一扔,谁也查不到是你做的。”
“再说了,你不想动手,也可以找人替你下药。”
凌航将小瓶子塞进他手里,“三天后有一场酒会,你考虑清楚,机会错过可就不好等了。”
张翰煜踌躇片刻,将瓶子还给他。
“我不会用的。”
“没劲儿。”
张翰煜端起酒杯饮下一大口,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对了,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已经见过他了。”张翰煜扯了下嘴角,伸手摸了摸后脑勺。
想起云笙,他就觉得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
那该死的女人,下手可真狠!
张翰煜眸光微动,倏地,朝凌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伸手将桌上的小瓶子揣进兜。
“我忽然觉得,这药也不是没用。”
凌航嘴角一勾,“想清楚就行,女人嘛,不就那么回事儿!”
张翰煜低笑,知道他误会,却也没解释。
他沉眸看着手里的药,若有所思起来。
……
秦先生的学徒打来电话,让云笙这个月早一点过去针灸。
他后面有些私事要处理,会关店几天。
云笙隔天一早就去了秦先生的医馆。
这两个月针灸下来,她能明显感觉到手腕好转,以往换季或是雷雨天气,手腕总要隐隐作痛一番,如针刺般的疼痛感时常折磨着她。
严重时更是夜不能寐。
这段时间针灸下来,疼痛虽有,但用上秦先生给的膏药,热敷之后缓解了很多。
疼痛感比起以往也减少了很多,现在甚至在雷雨天也没那么严重了。
秦先生有事闭门一段时间,她的针灸也要暂停,临走的时候,秦先生给她多拿了一个月的膏药,叮嘱她要是疼痛的话,就热敷膏药,会缓解很多。
出了胡同巷子,霍妄深的车就停在门口。
他坐在车上,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拿着烟。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他的神情有一瞬僵滞。
回眸时刚好看到云笙,霍妄深眼底闪过一抹挣扎。
云笙朝他走去,他刚好挂了电话。
霍妄深下车替她拉开车门,细心地给她系上安全带,却并没有发车。
“你脸色不太好看,出什么事了?”
霍妄深闭了闭眼,用力握住她的手:“云笙,许家父母去世了。”
评论区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