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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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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曼妙

 

  白行简进来时,差点以为进错包厢。

  因为这个房间相比较其他来说,有些格格不入的安静。

  不知名的伴奏被刻意调的很低,一群人放着宽敞的沙发不坐,而是围在一起好似堵墙一样。

  刚开门时,白行简还特意退出去重新看了眼包厢号,确定和鹿屿发过来的无异。

  他走进去,本想先找鹿屿说话,不料才从人墙穿进去,先看到的却是站在台球桌后的时慕。

  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与上一次见大不相同。

  在酒店那次见面,时慕穿的是牛仔裤白色半袖,扎着马尾整个人充满了学生气。

  说是在校的大学生都不为过。

  而此刻,时慕穿的则是黑色修身长裙,腰部褶皱的设计更显腰线曼妙,灰色的罩衫半透,依稀可见肩膀上的黑色细带。

  微卷的头发随意在后面束着,至于那些细碎的短发就垂在脸侧。

  是和白行简记忆中的模样不太相同了。

  时慕就那么站在那里,用巧克粉棒擦着球杆皮头,垂眼看着桌上的台球,似是在思考什么。

  傅霁瞥见白行简,和人换位置找过来道:“你来了。”

  “这怎么回事?”白行简微扬了下头问。

  “我也不清楚。”傅霁看回台球桌,“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就打上赌了,我也为时慕捏把汗呢。”

  “怎么说?”

  “打球这男的叫徐淮,就这么和你说,他玩这玩意的次数比你看书的次数都多。”

  “……”

  言下之意就是算半个行家。

  眼瞧着桌上的球清得差不多了,白行简又问:“他们的赌注是什么?”

  “时慕的联系方式。”傅霁补充道,“后来又加了个注,时慕如果输了,还要和他一起吃个饭。”

  这哪还用问什么来龙去脉,白行简一听就猜到了前因后果,又将注意力转移回当下的战况。

  他们打的是黑八桌球——

  一共十五颗球,对抗双方各七颗,先打完自己的球再把黑八打进去就算赢。

  或许是太急功近利,徐淮在打黑八时角度偏了那么一些,导致那颗球就靠着边停在袋旁,离进袋不过一指距离。

  这与徐淮想象的不同,笑容有一瞬的僵硬,是意料之外的失误,他本来想直接结束这一局的。

  可随之想起他还占着上风,就又恢复了笑容。

  他就不信,时慕能准确无误的把剩下几颗球都打完清场。

  “让你一下。”徐淮拄着杆道,“要不认输算了,何必耽误时间。”

  时慕没理他,将头发拢到耳后,拿着台球杆找着合适的位置,然后俯身用手架着出杆打球。

  桌球骨碌碌地滚动,准确无误的掉落到球袋里。

  随后,又是不断的球入袋的声音。

  徐淮的嘴角渐渐绷直,因为桌上只剩下黑八,如果时慕继续打进球袋,就意味着自己输了。

  握着球杆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同时他心里也在不停的重复那两个字——

  别进。

  时慕调整了下姿势,腰窝微陷,身体曲线简直比赛况还要惹人注目。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颗球上。

  “砰——”

  黑八入袋,白球转了几圈,晃晃悠悠地停在桌面上。

  胜负已分。

  围观群众不约而同的开始鼓掌,白行简也跟着拍了几下手掌。

  徐淮低骂了一声“靠”,脸色明显见黑,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能立刻发作。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你赢了,我愿赌服输。”

  “当然。”

  时慕依旧浅笑,并没有显露出获胜者该有的兴奋,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比赛。

  傅霁拍拍白行简的肩膀,然后走过去打圆场,将徐淮从桌球那拉走,张罗着他们该喝酒喝酒。

  “刚刚真的好险。”宋相宜过来说。

  “深藏不露啊。”鹿屿惊讶道,“你这几年在国外都学什么了?”

  时慕将手中的台球杆放到桌上,想把扎起来的头发解开,刚一抬眼,就瞧见了站在对面的白行简。

  刚打球的时候太过认真,她根本没注意到白行简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究竟看到了多少?

  鹿屿侧过头一看,也不再追究刚问的问题,而是绕过球桌走向白行简:“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白行简说,“刚好围观了一场精彩的比赛。”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时慕已经弄开了头发,与宋相宜一前一后的走过去。

  当着这么多人面,她也不好连名带姓的叫人,只能和称呼傅霁一样叫了声哥。

  鹿屿此刻的心情是真不错,都开始追忆过往了:“你记不记得,以前你还叫过白行简叔叔呢!”

  “……”

  时慕嘴角僵硬地扯了扯,如果可以她真想捂上鹿屿的嘴。

  她不明白,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拿出来说的必要吗?

  既然是鹿屿的同学,无论是白行简还是傅霁,时慕管他们叫声叔叔也是正常,辈分就是这么论的。

  不过她那时真没叫过白行简几声叔叔,绝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叫老师,唯独故意气他的时候才会故意把人往老了叫。

  还是后来见到傅霁的时候,听到时慕叫的一声叔,他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于是出了个主意,他们几个人各论各的。

  只不过这也有个缺点,就是鹿屿会时不时的占他们便宜,朝着他们喊一句大外甥。

  白行简是既不回应也不理会,而傅霁就忍受不了此等奇耻大辱,嚷嚷着拔剑要和鹿屿拼个你死我活,但每次都是以他飘白旗为终。

  好在他们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时慕和宋相宜回到角落坐着,而白行简则是被他们带到另一边说话。

  “时慕,你桌球打得这么厉害,是特意学过吗?”宋相宜好奇道。

  “没有。”时慕回答说,“就之前在外面和朋友玩过几次。”

  到现在为止,时慕只喝了敬鹿屿的那一杯酒,之后喝的都是果汁。

  那杯酒距离到现在,至少有近两个钟头。

  可身体里的酒精似乎才刚开始挥发,时慕靠在沙发上,听那边对话的声音感到朦胧。

  唯一感觉清楚的,就是脸比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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