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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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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怏怏不乐

 

庄颜捧着酒回到公寓,给庄邵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庄园寄过来了新的红酒,问他想不想尝一尝。

庄邵回她,他自己那里也收到了一份,又笑着问她:“你打电话过来,难道没别的事问我?”

她迟疑了片刻,将心里的疑惑全都问了出来,末了又加一句:“纪鄢怎么受伤了?”

庄邵告诉她,不必担心那些事情,过些时间,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至于纪鄢,他是无病呻吟,不用当真。

他的语气带着浅浅的戏弄,庄邵过去一向忌惮纪鄢,如今提到他时,却像是多年故友,默契不约而合。

庄颜知道他有意要瞒着自己,也没心思再追问下去,默默挂断电话。

她半倚在沙发中央,轻轻叹了一声,疲倦的目光落在那两瓶红酒上。

纪鄢让刘尧声称公司有急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理,在许雅如担心的目光和关切的叮嘱中,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坐上了车。

刘尧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纪鄢,看着他用备好的工具三下五除二地拆掉了腿上的石膏,又灵活自如地穿上了鞋袜。

他不禁腹诽,纪鄢翘班了这么多天,他的工作量翻了好几倍,他体恤老板,代替他熬夜加班,却不想他是装病。

不过工资也往上翻了翻,刘尧在心里原谅了他一些。

不想,汽车才刚刚驶出一段路程,他就被自己的老板无情地踹下了车。

刘尧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神情有些凌乱,心里大概在想,他从未见过如此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人。

纪鄢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径直奔向庄颜公寓的楼层,坐电梯上了十楼,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客厅里一片漆黑,他轻喘着气,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心里有些失望,她似乎并不在公寓。

纪鄢正准备打开灯,以免她回来的时候又被吓到,却注意到阳台上隐隐透着绿色的幽光,他换上拖鞋,一步一步循着那道光走到阳台。

他看到庄颜坐在角落里,背对着他,那处碧绿的光辉映照着她消瘦的身影,似精灵般,如梦如幻。

她穿着一条平日里并不常穿的黑色短裤,上半身套着一件后背镂空的吊带背心,纤直白皙的裸背清晰可见。

纪鄢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后,缓缓蹲了下来,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后颈上,轻轻磨蹭:“干嘛坐在这里?”

见她不答,他顺着她的手臂徐徐往下,握住了她手里的酒瓶,才后知后觉,嗅到了她身上的浓郁的酒气。

纪鄢皱了皱眉,把她的身体扳直,又看到她脖子上挂着那颗夜明珠,白嫩的脖颈上勒出了一道红痕。

他不禁失笑:“这东西不是这么戴的,跟你那个小吊坠不一样。”

庄颜其实醉得不轻不重,只是不太想搭理他,听到他提起那颗吊坠,心下生疑,开口问他:“什么吊坠?”

纪鄢将她手里的酒瓶夺掉,又解开了那条将她勒红的绳子,把夜明珠取下来塞到她手里:“没有什么吊坠,只有我送你的这颗。”

见她脸上依旧怏怏不乐,似是不满他将它解下来,他自知理亏,却不敢主动提起傍晚的事,如果她没有看见,他就变成了不打自招。

可是如果她看到了,自己还骗她说在开会,不解释清楚的话,她岂不是会一直误会下去?

纪鄢将她从地板上抱了起来,走进客厅里,弯下腰,轻柔地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则半蹲在她面前,试探地问道:“刘尧说你过来找我,怎么突然跑掉了?”

庄颜想起来傍晚竹林里发生的事情,她抬起手里的夜明珠,借着光芒盯着纪鄢半晌,想起了他跟容玥亲密的场景。

她缩回手,身子也往后挪了挪,十分抗拒他的触碰。

“你喜欢上她了,对吧。”

她试着用肯定的语气,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些,而不是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那般穷追不舍地诘问。

庄颜想起年少时,容玥身边总是不乏追求者,尽管她对他们一向冷淡,他们却依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前仆后继,趋之若鹜。

可是她身边,似乎只有林玦。

唯一的林玦,最后也爱上了那个女人,就像宿命一样。

她从来都不知道的是,从小到大她所有的桃花,都被林玦以她是他未婚妻的名头统统挡掉了。

众人皆喟叹,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惜早就名花有主。

以至于庄颜一直觉得,她是没有什么桃花运的。

后来发生的那些,让她更加笃信,或许全天下所有的人,在他们两个之间,都会偏爱容玥一些。

就连自己的母亲,似乎也更加喜欢她。

白烨总是眉目可亲地对待容玥,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宠爱。

母亲常常对她说:“颜颜,这孩子身世可怜,我看着就心疼,你跟她不一样,再宠下去会把你惯坏的。”

以前从不曾觉得有什么,可发生了那些事以后,这些事情便不能再细思,愈想愈觉得悲凉。

不等纪鄢回答,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唇瓣, 她怕他真的点头承认。

庄颜嫣然一笑,后背紧紧绷直,看上去底气充分了许多,似是在对他炫耀道:“纪鄢,你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很多人喜欢的。”

她把那颗夜明珠捧在他面前,翡色莹润着他貌美白肤的脸,她被他的颜色威慑,刻意昂扬了声音。

“有人对我说,只要我嫁给他,他愿意送给我一万颗夜明珠呢。”

纪鄢正准备跟她解释,听到这句话,心头倏然一窒,他双目隐隐有光,手指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急切问道:“你还记得对你说这句话的人是谁吗?”

“不记得了。”

她垂下手,摇了摇头,眼里带着沮丧。

记忆里的确存在过这样一个风流俊逸的少年,可惜那天她喝得太醉,又打碎了酒窖的灯,没看清他的脸。

那人只剩下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纪鄢松开手,眼神暗淡了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又徐徐开了口:“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今天的事情。”

“但,一切都会变得明朗起来,我很快就会跟她断得干干净净,所有的事情也会像你希望的那样发展。”

“自始至终,我只喜欢过你一个,我爱你的心情,一直跟过去一样。”

他的语气恳切克制,还带着深深的心疼。

庄颜低头凝视着他的脸,眼神变得迷茫起来,总觉得这幕场景她曾经历过。

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手指停留在他清俊的侧脸上,睁着一双漂亮的桃眼看着他,怔忪问道:

“纪鄢,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你把我忘了。”

他自嘲一笑,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干涩,带着一丝落寞。

空气十分寂静,她怔然松开手指,那颗夜明珠滚落在沙发的缝隙里,整个房间又变得昏暗起来。

庄颜躲到纪鄢怀里,双臂紧紧扣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子有些瑟缩发抖。

纪鄢叹了口气,把她抱到床上,打开床前的壁灯,替她掂好被子。

他吻了吻她的手心,眉目带着缱绻温柔。

“你一定要快乐,否则我所做的一切,都失去了它的意义。”

纪鄢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摸了一把她的额头,自己转身拿了一套睡衣去了浴室。

庄颜的酒品极差,或者说压抑了许久,一喝醉就放纵得没边儿了。夜里又哭又闹,身体翻来覆去,把纪鄢折腾得够呛。

大家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却觉得,长夜漫漫盼天明。

他恨不得拿条绳子把她双手双脚捆在一起,让她乖乖去睡觉,又舍不得真这么动手,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把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的她圈在怀里,一整晚都抱着她入睡。

翌日清晨,庄颜醒了过来,看到身旁熟睡的纪鄢,脑子里一片空白,第一个想起来的,还是昨天晚上容玥喂他吃樱桃的事情。

那一幕场景实在太过鲜明,尽管他说过只是逢场作戏,她还是无法消化。

庄颜气上心头,把所有的被子都裹在身上,一个人滚到了床的另一头,不愿意再跟他睡在一起。

纪鄢很快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伸手去探寻她的身影,却扑了个空。

他睁开眼睛,看到她一脸怒容地瞪着他,心里抖了一抖,硬着头皮问:“我哪里又惹到你了吗?”

他摸了摸睡裤,还完完整整地套在腰上,只是凌乱了一些,可见自己昨天晚上并没有轻薄她。

“樱桃很甜吗?”庄颜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头发乱糟糟的,遮住了半张脸,她看着他,突然酸酸地问道。

纪鄢明白过来,凑到她的面前,无赖地钻进了她的被子里,笑着回答她:“不甜,但是葡萄很甜。”

“看来她还喂你吃葡萄了。”她简直酸得牙疼。

纪鄢哑然失笑,她一醒过来,把什么都忘了,自己昨天一晚上费尽口水,言辞诚恳,全都白忙活了。

他用小腿紧紧勾着她的腰,目光真切地对她说:“你看,我的腿伤都是假的,你看到的也是假的。”

庄颜眨了眨眼睛,垂眸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双手也不再挣扎,任由他贴着自己的身体。

“你的酒品能不能好一点?”他得寸进尺,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明知是徒劳无功,还是不死心地跟她商量着,“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酒醒后都忘掉所有的事情?”

“我没有忘记。”她呆滞了一下,脑子慢慢清醒过来,想起了昨天夜里他说的那些话,霎时心如明镜,也不再吃他的飞醋。

“我昨天晚上跟你说了很多的话,你都听进去了?”他显然不相信她,这个女人劣迹斑斑,她七秒钟的记忆,他早已经深深领受。

“嗯,你说你以后挣的钱都是我的。”她认真点了点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又补充道,“以前的那些存款也全都是我的。”

“是吗?”纪鄢一头雾水,被她认真的眉眼糊弄到,他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为了哄她,口不择言,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我有说这种话?”他想,他好歹也称得上是一个精明利己的商人,再怎么喜欢她,也不能为了她的美色折腰至此吧。

“嗯。”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眉梢眼角都溢满了笑意,声音明媚,像初化开的春水,抬起手指,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你说了。”

“说了就说了吧。”他伸出手替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整张脸,放大了她的笑靥,纪鄢抬眼望着她,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你高兴就行了。”

“纪鄢,我没有不快乐。”她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表达她的谢意,双眉微微蹙起,“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什么事?”他侧耳倾听。

“你是不是跟庄邵合谋了什么?”她在哥哥那里问不出来,便刻意缠着纪鄢。

她搂着他的脖子,有些恃宠而骄,非要他告诉她实情:“他允诺了你什么好处,你愿意这样帮他对付容玥?”

“嗯……”纪鄢的尾音拖得悠长,似乎是在认真考虑,他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揽,“他说,他愿意让你嫁给我。”

庄颜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仰起头,目光穿过他的眼神,落在窗台上,看着窗外柔和的日光,轻声回他:“我还没有想过结婚。”

“等我先恢复单身,你再回答我也不迟。”他不逼她,只是有几分不确定地问她,“你会嫌弃我跟她结过婚吗?”

他那时候只盼她回来,后来回想起来,发现自己真的拿婚姻做了一场赌注。

他过去也从来不会被这些事情牵绊,不觉得跟谁结婚会对他本人产生什么影响。

如今在她面前,反而步步迟疑,步步踌躇。

“纪鄢,你是在用苦肉计吗?”她轻轻一笑,语气温婉,“是我先认识你的,你在我心里,一直都跟以前一样,从来没有掉价。”

纪鄢听到她的话,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吻了吻她的头发,把她的发梢缠在指上,语气里带着些难以按捺的激动。

“你在我心里,也一直跟以前一样美好,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你还是那颗价值连城的宝玉,知道吗?”

他想起庄邵跟他说的那些话,面对她时,始终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叫出她的名字。

“我妹妹因为过去的那些伤痛,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庄颜,所以你也不要在她面前揭开那些伤疤。”

“她在林中庄园过得很快乐,如果到最后她并不愿意跟你在一起,还希望你不要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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